第二天,当苗不白还在坚守岗位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向自己袭来。苗不白用手一接,发现是个热狗。对着东西袭来的方位一看,只见古月天正一脸笑容地望着自己。苗不白没有说话,但是古月天很明显地看出了他的疑惑。随即说到:“其他人都去找工作了,昨天晚上辛苦你了。这里还有点钱,你去找个地方睡上一觉。晚上还有任务,我们傍晚再联系。”苗不白没有说话,也没有接古月天的钱,只是自顾自地向远处走去。古月天看这苗不白的背影,叹了口气说到:“这孩子,怎么好像什么事都想自己一个人来扛。什么时候他才会明白接受别人的帮助也是一种美德这种道理了。”古月天今天代替苗不白来注意上条当麻和因蒂克斯的动态。虽然比较闲,但是长时间的等待还是让古月天感到极度的无聊。
大约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沈月涵穿着服务员的制服出现在古月天面前。随手丢给课古月天一个汉堡。古月天接过汉堡说了声“谢谢”。看着吃着汉堡的古月天,沈月涵没有说话。只是将一瓶矿泉水放在他身边,让后转身离去。
古月天并没有在意什么,毕竟自己也不是别人什么人。她能给自己送吃的来就不错了。可沈月涵没有走多远就回过头说到:“谢谢。”
沈月涵这句“谢谢”弄得古月天一愣一愣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他不由噎到了。为了缓解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古月天只好一边往嘴里灌水,边拍打着自己的胸腔。等东西咽下去后,古月天望着有些想笑又尽量忍着的沈月涵问到:“你刚刚是说谢谢吗?为什么要谢谢我?”
沈月涵轻咳几声,使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淡淡地说到:“当然是谢谢你救了我,使我没有被炸死。而是成为了植物人,有了再次苏醒的机会。虽然没有求你就我,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得跟你说声谢谢。”
古月天心中无奈地想到:“这个大小姐还真是不老实,连谢谢人都要搞得别人那么不舒服。”但是古月天也不好明说,只是问到:“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吧。”
沈月涵摇了摇头说:“我失去意识前曾经看过你一眼,所以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接着赶忙转身向远方跑去,一边跑一边说:“多的话就不说了,我还有工作。傍晚再见吧。”
古月天望着远去的沈月涵,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消灭自己的午餐,等会还有一下午的无聊时间要打发了。
可能是因蒂克斯大伤初愈,再加上上条当麻昨天一系列的突发状况弄得身心疲惫,今天一整天因蒂克斯和上条当麻都没有离开月咏小萌的公寓。
就这样,时间慢慢流逝,转眼到了傍晚。最先回来的是苗不白,和早上古月天来换班的时候一样。苗不白随手丢给了古月天一个热狗。虽然知道就算说谢谢,苗不白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古月天还是习惯性地说了声“谢谢”。
接着,其他几人也陆陆续续地回到了月咏小萌的公寓附近。众人解决了晚餐后,就开始等待上条当麻和因蒂克斯的出现。大约到了七点左右,可能是刚刚吃完晚饭的上条当麻和因蒂克斯从月咏小萌的公寓中走了出来。众人互望一眼,慢慢跟了上去。
和预计的一样,上条当麻和因蒂克斯走了没多远,不知为什么因蒂克斯忽然生气地停了下来,然后咬了上条当麻一口,愤愤地跑开了。上条当麻无奈摸着被因蒂克斯咬的牙印,转身向公寓走去。
当上条当麻走到人行天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行人和车辆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整个街道给人一种莫名的不协调感。正当上条当麻纳闷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暗处传来:“符文”上条当麻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穿T-shirt与牛仔裤,手持日本刀的高窕美女慢慢从暗处走了出来。没等上条当麻说话,那女人继续说到:“我们只是刻上了骗人的刻印罢了。”
上条当麻不置可否地问道:“你也是魔法师吗?”那女人点了点头,依旧用其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到:“没错,我叫神裂火织。可以的话我不想报上另一个名字。”
上条当麻摸了摸头,尽量用平和的声音说到:“你和那个无良神父是一伙的吗?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你们那种臭屁的样子真是叫人看着不爽,总之我是绝对不会把因蒂克斯交给你们的。”
神裂火织摸了摸手中的日本刀,淡淡地说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但是我们只是想保护她而已。如果这么说你都无法理解的话,那么我就只有动武了。”
上条当麻近乎讥讽地说到:“保护?有把人砍到半死的保护方式吗?你不要说些笑死人的话了。”
神裂火织脸色一变,右手触碰了一下刀柄。一道强烈的刀风从上条当麻身边擦过,斩断了上条当麻身后的一架风力发电机的扇叶。
就在上条当麻为这一幕震惊的时候,神裂火织继续说到:“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我最后问你一次,能否把她交给我们来保护?”
上条当麻虽然被刚刚的那一幕震住了,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到:“开什么玩笑,谁会想你们这群家伙屈服。”
神裂火织把声音压低几度,用冰冷地语气说到:“那么我只好用手中的刀让你屈服了。只要能够保护因蒂克斯,我可不在乎多背负几条人命。”说完又碰了碰刀柄,几股凌厉的刀风再次向上条当麻袭去。
上条当麻急忙将右手挡在自己面前。然而随即从右手上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上条当麻不由痛呼起来。上条当麻看着漫是伤痕的右手,不可置信地说到:“竟然没有消除,你难道不是魔法师吗?”
神裂火织淡淡地回应到:“我已经听史提尔.马格努斯报告过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的右手有着使魔法无效化的能力,但是只要不接触就不能发挥作用。而且我想对付你还不需要报上魔法名,有这把七天之刀就足够了。知道了这个状况你还想坚持不愿意把因蒂克斯交给我们保护吗?”
上条当麻笑了笑,坚定地说到:“不要以为强大的力量就能让人屈服!强大的力量是用来保护需要帮助的人的,不是用来恃强凌弱的!虽然我知道以我的力量想要保护因蒂克斯还远远不够,但是即便如此也好过将她交给你们这种人!所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绝对不会把因蒂克斯交给你们的!”
神裂火织苦笑了一下,用着不知道是怜悯还是赞扬地语气说到:“少年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做到这种地步。但是我只能说,你那只以为是的想法实在是让人恼火。既然你不愿意放弃,那么你还是去死吧。”说着再次将手放到刀柄上。
上条当麻闭上了眼镜,习惯性的将双手交叉挡在面前。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自己被砍中的感觉。慢慢睁开眼镜,只见神裂火织一脸惊讶地站在原地。仔细看了看周围,都是散做一地的钢丝。正单上条当麻心中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神裂火织脸色一变,大声喊到:“出来吧!何必藏头露尾的!”
随即上条当麻身后就传来了古月天那玩世不恭的声音:“啊列,啊列。美女,我们又见面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上条当麻回头一看,只见古月天等无人正慢悠悠地向自己走来。上条当麻头疼地想到:“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本来想自己一个人交代在这里就算了。没想到还要搭上五个刚刚成为‘朋友’的同学。”似乎看出了上条当麻的想法,古月天走到上条当麻身边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上条当麻虽然纳闷,但看着一脸自信的古月天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神裂火织的表情明显的表示自己现在相当的不满和愤怒,所以当然不会好言好语地说些什么,只是冷冷地问到:“你们几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上次放过你们你们还不知道安分点。这次又来妨碍我,难道你们就那么想死吗?”
古月天依旧用他那玩世不恭地语气说到:“怎么算我们也是老相识了,虽然发生些不愉快,但是也用不着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吧。”
神裂火织不耐烦地说到:“少废话,说重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古月天正了正神色,铿锵有声地说到:“老样子,我们想和你再做次交易。”
神裂火织嗤之以鼻地说到:“交易?你们认为你们有说这句话的资本吗?或者说你们到底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和我做交易了?”
古月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肯定地说到:“当然有了,我们的资本就是在场所有人的性命!让你感兴趣的东西就是因蒂克斯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