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古月天的话,神裂火织再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了。神裂火织冷冷地说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古月天感觉周围的气温似乎也下降了几度一般,那种压迫感又一次让古月天感到很不自在。但是古月天更知道此时如果示弱的话,这场谈判不但无法继续进行下去,搞不好自己这边今天真的就交代在这里。
古月天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到:“我们知道些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保证只要你给我们足够的时间,这个小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指了指上条当麻。
神裂火织有些暴躁地说到:“时间?现在不是我说给你们时间就可以的!不了解状况的家伙不要在这里说着大话了!因蒂克斯到底还有多少时间能够消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而且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和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子!”
古月天耸了耸肩说:“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在场人所有人的性命就是我们这边资本,也可以说是筹码。如果你不相信我们,那么大可以现在就动手杀掉我们。但是,你认为如果出了这种事这个学院都市的上层会视而不见吗?还是你认为你身为圣人的力量足以对抗整个学院都市和英国清教?”
古月天的话话还没说完,神裂火织已经将七天之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此时的神裂火织释放出来的杀气让哪怕是经常和死人打交道的苗不白都有些动容了。
神裂火织用着极度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到:“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虽然我不想杀人,但是你要做得太出格了。我是不会在意什么学院都市和英国清教的。”
古月天用手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摞了摞,淡淡地说:“你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你并不是孤家寡人。所以你没办法不顾忌一下你身边的人,如果不是为了你身边那些需要保护的人,我想你也不会加入英国清教吧。”
神裂火织听完古月天的话,面容已经因愤怒变得有些扭曲了。握刀的右手不断的颤抖,最后怒吼一声,将刀向上挑去。然后,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整个人软坐在地上。连七天之刀都没有握住,任其随意地躺在地上。
古月天就这样看着被刀削掉的几缕头发缓缓飘落。说老实话,在神裂火织挥刀的时候,古月天非常的想跑。但是,他知道如果神裂火织真想杀他,跑也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在赌。赌神裂火织会顾及她手下的天草式十字凄教,赌神裂火织会理性地控制住自己的杀意。
古月天望着此时显得异常无助的神裂火织,尽量温柔地说到:“对不起,我并是有意想揭你的伤疤的。多的话不说了,现在你可以静下心来跟我们谈谈了吧。”
神裂火织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将七天之刀收入刀鞘。正了正神色,站起来说到:“说吧,你需要我怎么做。”
古月天平静地说到:“很简单,只要你在因蒂克斯到你们还能补救得最后时间之前。不要再骚扰上条当麻和因蒂克斯。这段时间内,如果我们没有解决这件事,剩下的事自然会交给你们。保证你们一点风险都没有。”
神裂火织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到:“就这么简单?”
古月天点了点头,肯定地说到:“就这么简单。”
神裂火织继续问到:“那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如果你们在这段时间内带着因蒂克斯跑掉了怎么办?”
古月天依旧很平静地说到:“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说不让你们监视上条当麻和因蒂克斯。
而且带着因蒂克斯跑掉对我们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跑掉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再说了,不管我们做的事结果如何,你们又没有任何损失。这种一本万利的买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神裂火织想了想,问到:“你说上条当麻那小子绝对不会让我失望,到底有什么依据?”
古月天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到:“有些事我不好说的太明。我承认上条当麻可能是个没有什么才能的人。但是这件事除了他还真没人能做得来。”
神裂火织犹豫了片刻,说到:“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们。离最后的期限还有三天,三天后的晚上十二点之前,如果不能进行仪式的话。因蒂克斯就会死去。晚上十一点半我们会去接手因蒂克斯,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还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那么以后因蒂克斯就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古月天点了点头,说:“没问题。一切按你的要求来办。”
神裂火织转身准备离去。
古月天叫住神裂火织,说到:“你是不是先把结界先去了再走。”
神裂火织回应到:“放心吧,这个跟上次不同。只要把刻印破坏掉就可以恢复正常了。”说完,神裂火织顿了顿,转过身问到:“说起这件事我有个问题早就想问你们了,为什么我的结界和刻印对你们完全不起作用?”
古月天苦笑了一下,回答到:“这个事情我还真不好说。你只要知道我们是比较特殊的存在就好了,多的话说出来也没人信。”
神裂火织望了古月天一行人一眼,淡淡地说:“既然你们不想说,我就不多问了。”说完就转身向远处走去。
古月天看着神裂火织离去的背影。确定神裂火织走远后便对上条当麻和赵封说到:“麻烦你们两个扶我一下,我真的再坚持不住了。”
赵封和上条当麻互望一眼,便一左一右架住古月天的肩膀。
瞬间赵封和上条当麻就感觉到古月天整个人的重量似乎都移到了自己身上,再一看古月天此时双腿已经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整个人仿佛脱力了一般。
上条当麻问到:“你没事吧?”
古月天摇了摇头,说到:“没什么,只是刚刚精神太集中了,现在有些脱力而已。”
赵封淡淡地笑了笑,略带赞赏地说:“没想到你小子对于做说客这种事还是蛮在行的吗。当初问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古月天有些无奈地说到:“赵叔,你就别取笑我了。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叫我做了。每次做这种事我都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以平时两到三倍的速度跳动,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真是受不了了。再多来几次我看我迟早脑淤血。”
赵封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不会啊,脑淤血什么的还不至于。顶多心律失常。”
古月天一脸呆愕地看着赵封,好半天才说到:“算你狠。”
上条当麻有些纳闷地看着他们,心中的疑问可以说是一个接一个。但是毕竟人家又救了自己一命,所以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问到:“到底因蒂克斯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刚刚那个叫神裂火织的女人说她三天后如果不进行什么仪式的话就会死去?”
古月天看着上条当麻,好半天才说到:“你刚刚怎么不问她?”
上条当麻有些委屈地说到:“你们两刚刚把气氛搞得那么紧张,我怎么好插嘴问啊。”
古月天有些郁闷地说到:“那你现在怎么想到问我了?”
上条当麻理所当然地说到:“你刚刚搞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我当然问你了。”
古月天见状,把搭在上条当麻肩膀上的手收了回来,然后示意其他人借一步说话。并对着一脸困惑的上条当麻说到:“站在这里,不准过来。我们商量好了自然会告诉你。”
上条当麻忘着古月天等人,很是无奈地想到:“这几个人真是叫人哭笑不得,怎么做什么都搞得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