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诺用右手捂住自己微微发烫的红脸,从口中缓缓吐出话来。
母亲不能说话,她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制止女儿的失态,但这一掌似乎消耗了她半生的力量,维持站姿不到两分钟便软倒在地。
“妈!”亚诺半跪在母亲身旁,伸出手想抱起母亲,但绿岛的手却更早到达。
绿岛把她抱回床上后,亚诺看着母亲的双眼没再睁开来,便把绿岛带出房间。两人倚在房门上。
“她的病,不能治的吗?”绿岛问亚诺说。
“本来还可以正常的走动的,但父亲死后就成这样了。”
“是这样啊。”
“如果不是那些劫匪的话,父亲就不会死了,父亲不会死的话,母亲就不用这么难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到底是谁的错啊?!”亚诺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起来。
此时她的双眼没有眼泪,但她呜咽的声音,听着更让我难受。
对于亚诺问我的话,我竟一句也回答不上来。
“你父亲,有好好的把自己的正义贯彻到底了,他到最后也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人。”我只能说这样的话来掩饰自己的无能之力。
其实我自己也抱有类似的疑问。
但,是枪械管理的错,还是那被七宗罪所引导的人的过错,这些问题的答案,现在都无法得到一个美好的回复。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大概也落不下一个答案的吧。
只知道现在的我,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诺亚的提问。
这天夜晚十一时,玻璃蝴蝶事件再一次发生。
刚到达现场的己月。逐渐开始有一种无力感由心产生。
这次遇害的犯人同是萨东银行事件的在逃人员,数目是,六名。
到底是什么人,出于什么原因要做这样的事?而且,“牙”那边的人也太平静了,颜回柳现在前往了帝大会,而“牙”的人应该会在这些时候进来插手的,但他们却没有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这数目,先不论枪法如何,但这真的只是业余所为吗?
不行,有太多事情不能理解了,思维已经跟不上来了。
这次的地点是港口的仓库,这六个人的计划应该是要在明天早晨离开这里吧,但在离开之前就被杀害了,前进的路就这样,被切断了。
目前可以推测的事太少了,只能知道玻璃蝴蝶那家伙的消息真的很灵通。
咦?慢着,为什么会选择向这6个人下手呢?!
夜晚的港口会封闭,开往其他地方的船会在翌日早晨开船。
而玻璃蝴蝶应该是知道这些的,那在这6个人等待出国的时候。不就只剩下一个成员在本国了吗!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模仿我们的正义,那玻璃蝴蝶它应该先向那落单的一人下手才对啊,可是她却先向要离开本国的人下手了!
那一切就通了,玻璃蝴蝶是萨东银行事件有关联的人!而且其中的关联也不浅。那,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上有关联?
剩余的一个成员目前的所在地还不了解,所以我明天可能也会失败,而当最后一名成员被杀死时,玻璃蝴蝶就会失去所有的线索!
不,应该还不会到那般状况,己月在自己的猜想中,最后补充这一句话。
是的,现在没有任何人知道最差的情况。
“咕辘辘~咕辘辘”“回柳在会议桌上滚动着圆糖,待圆糖滚至大帝面漆那,正好是会议中期休息的时间。
“回柳,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大帝拿起糖果问话。
“是的,陛下,我想说,若发生未成年之人举枪杀人事件,那陛下是否会考虑一下,修改枪法管理条例呢?”
“若有该事发生,那吾必会亲自定夺。”
“是的,陛下。”
爱娜看着回柳的神情,像是有在盘算的事一样。
“回柳,你想做什么?”
“。。。我并没有要想做的事,只是,若是游戏的话,那参与游戏的人越多,游戏一定就会,更有趣的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