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具具的残尸,以及随处可见的断手断脚和脑袋。
帐篷早已破烂不已,干瘪了下来。
看到此场景我立马跪在地下干呕了起来,随后艰难的捂着嘴站了起来继续行走。
路上到处都是大洞盖小洞,到底是进行了一场怎样的战斗才会变成这样啊。
“不是战斗~~是单方面的虐杀哦~~”
突然,脑袋响起来阵阵回音。
是谁!!四眼望去,周围都没有活人的气息,难道是幻听吗。
话说为什么自己会醒在河边呢?为什么浑身都是别人的血呢?为什么衣服会烂成这个样子呢?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帅呢?
就在我净瞎想的时候便走到了帐篷附近,旁边一具干瘪的尸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走过去看了两看,
哇!好恶心.....这不是我亲爱的里昂团长吗。
原本体型臃肿发福的团上,身体现在想漏了气的气球一样干瘪。
旁边还有几位像团长一样干瘪起来的尸体,竟然是马戏团的几位。
真是恶人自有天收啊~~~~
看起来只有马戏团的几位尸体是干瘪的,而其他人却是身首异处。
而且从碎尸的衣着看,是“哈曼姆”最精锐的部队“城防军”
这支部队专门用来抵抗城外的入侵,比如说军变、兽人入侵等等,不过这支部队现在给打成这个样子了,还真是可惜啊。
就在我越想越不对劲的时候,一阵寒风吹在我背上。
噫~~~好恐怖,还是快点离开这里算了,省的给人看到就麻烦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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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原本我想着回去的,可是能回去哪里?
回去是什么概念呢?回家吗?
房子也已经卖了出去了,父母也不在了。。。
我茫无目的地在昏暗的街上走着,心中的悲伤和寂寞感在扩张。
蹲坐在乌漆嘛黑的后街里背着墙,虽然很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总能看得清楚。
寒风微吹过来,我把膝盖抱得更紧了。
真是好怀念家里的床啊,和妈妈做的饭很好吃,还有炒野蘑菇也好想吃。
爸爸喜欢带我去野地玩耍,一起在蚂蚁窝上面尿尿。
爷爷在很远的地方回来总能带一些新奇的玩具给我,喜欢让我坐在他肩膀上面。
还有和我一起玩耍长大的“克里恩”,可是在我13岁的时候就给父母带走了,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还有“迪菲”阿姨,喜欢把我紧紧抱住,还总是亲我,那时候还小不懂得害羞所以就仍由她亲来亲去。
可是有一次她跟父亲吵架了,吵得很厉害东西都摔坏不少,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过来了.......也有七年八年没见过了。
大家......
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寒风阵阵袭来,让在黑暗中哽咽的我添加了不少凄惨。
坐着坐着,感觉到右侧有个硬物在搁着屁股。
这是什么?
拿起来看原来是个瓶子,还有一半的液体在里面。
酒吗?
拧开盖子,凑着鼻子问了一下,一股酒精味传入鼻中。
记得爸爸说过酒能能让人忘记烦恼也能让人忘记痛苦也能用来消除。、
于是我便拿起了酒往嘴里面灌了,
“吨吨吨吨吨吨吨~~~~~~”
“嗝~~~~~”
我才不管有没有人喝过有没有过期或者病毒什么的,反正人生已经这样了,何必念念不忘这些呢,如果死掉就更好了。
“吨吨吨吨吨吨吨吨~~”
“嗝..嗝.......哈~~~~~”、
“酒真是个好东西啊~~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