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为了搞清楚宣传单的设计软件而通宵看教程,虽说只到一两点钟就挺不住睡着了,但今天还是有些睡眠不足的感觉。
「哎呀,看起来你为了SOS团似乎很努力呢。」
古泉大概是看到了我的黑眼圈才这么说。不过为什么夸人还要加上『似乎』?再说这根本不是夸奖而是挖苦吧。
「这个和今天的主题没什么关系吧,要说就开门见山。」
古泉勉强的笑了一下,向长门看了一眼,长门心领神会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古泉开始了像演讲一样的发言。
「实际上,我们并不能对你多说些什么,而且这些也都是一些没有定论的内容,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也会视你的反应而说出相应的内容来引导你。今天要说的内容十分敏感,对于春日同学来说还是不要加入讨论为好,所以我故意支开了她,也请你在之后对春日保密。」
啊,也就是说现在是团员围在一起准备谋反的地下会议?这个我倒是很有兴趣。
「看表情你是误会了,这次主题和春日没有关系,是关于SOS团和你,阿虚。」
「我?」
「对,现在请你放松精神,能重新观察一下活动室就最好。」
我照着古泉说的去做,随便的看了一下周围,除了古泉拿来的一些游戏之外,要说的话就只剩下角落里那套衣服……
慢着!文艺社的电脑?我记得之前是一台旧的连扫雷都不能玩的很流畅的,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却是一台最新型的机型,这究竟……
「似乎发现了呢,其实我也……不,现在还不能说。」
古泉刚刚要说什么,但是却在看了一眼长门之后闭口不言,我不免好奇起来。
「什么啊,要说的话就全说出来啊,没想到你居然拐弯抹角到这种程度了啊。」
「还没有到时候,不说是为了你和我们双方的好。看起来确实是言之过早了,请允许我提前中断这次谈话。」
什么啊,要说的也是你,最后不说的也是你,算了算了,我也不强求,总之电脑换成了新的再好不过了,因为对我的工作来说这么一来就方便了不少,赚到了!
不过这钱到底是谁出的?
「嘭嘭嘭」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应声去把门打开,谁知刚打开门的一瞬间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恶!你就是那个什么……SOS团的人吧?你们究竟是什么黑暗组织?潜入我们学校要做什么?还有!把我们的电脑……」
没等这三个男生说完,从他们身后跑来的女生一脚踢到了他们打头的男生的后腰上,另外两个人慌忙跑去扶起看上去像是头头一样的男生。不用说踢过来的自然是春日,怯怯的跟在后面的是看起来眼眶有些湿润的朝比奈学姐。
「想趁我不在来抢电脑?如果你想声名扫地的话就尽管干好了,不过就算是那样你们也不会得逞的!」
单手插腰,一指指向瘫坐在地上的男生鼻尖的春日理直气壮的喊道。
「可恶……社长……」
目送一胖一瘦两个男生扶着他们的社长离开后,我才从春日口中得知这次闹剧的原因。
「电研社还真是小气,一屋子的电脑借给我们几台会怎么样?」
喂,不管怎样那也是人家辛苦打工或者是申请预算才买来的吧,会大方的笑着说「请拿去用」的人我只能解释成他不是大脑抽筋就是对你有意思了,虽然后者的可能性差不多等于零。
「好了,阿虚,这次要好好给我看看你的实力哟。」
最好别这么期待我这个连教程都没看完的新手。
这时我才注意到从刚才起就在旁边小声啜泣的朝比奈学姐,长门则是蹲在实玖留旁边直直的看着她,喂长门,你那算是什么猫式安慰法啊,还有实玖留究竟怎么回事?
「古泉,这些照片给我好好的在电脑里存起来,以免那些小气鬼反悔。」
不,人家开始根本就没有同意好吧,这里用反悔这个词根本就是用词不当啊。
我从古泉手里拿过数码照相机,看到了里面令人发指的照片。
「春日,你对朝比奈学姐做了什么?」
「没有啊,只是拍了一张照片而已。」
「别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学姐到现在还在哭啊!快点给我去道歉!」
「好啦,对不起实玖留~还有这次你表现的不错哦。」
这算哪门子道歉?
就在我刚要张口说的一瞬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袭击我的大脑,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次和眼前发生的事类似的事,这种感觉在持续了两分钟左右便消失了,虽然小时候有过同样的体验,不过这次长达两分钟,的确是长的夸张了一点。
只凭现学现卖就胡乱的做完宣传海报,从远处大致的看一眼的话大概会感觉不错,但是仔细一瞧的话硬伤就暴露无遗了,没办法啊,我本来就不是那种有才能的人。
但是现在却有一个有着完美的女仆才能的女生给我沏茶!那就是朝比奈学姐,春日刚刚安慰好学姐就又话题乱串,强迫学姐换上了女仆装,虽然觉得很心痛学姐不过我更想说「真的很合适你」。
恩……看着朝比奈学姐的女仆装,还有坐在角落翻着书的长门,和春日献计献策讨论团务的古泉,还有眼前这台崭新的电脑,总觉得SOS团越来越像是SOS团了呢,虽然觉得这么说会有语法错误,但是我就是拦不住心里这个想法,记忆中似乎和原来的SOS团吻合了。
等等……原来的SOS团?!
「古泉!我们SOS团的人在初中都认识吗?」
正在和春日对话的古泉被我突然的大喊吸引了注意力,惊讶的回答:
「没有啊,我记得我和春日是在高中认识的,而且和你的初次见面也是在一个多月之前。」
其他人也否认了这一点,取而代之的是诧异的望向我的目光。
「没有?没有……没有的话……」
我开始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连我自己也搞不懂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感觉到一些疯狂的,大胆的,超越常识的想法和设想在我脑内穿梭。可恶,其他人明明已经很明确的否定的东西,为什么我还是这么执着?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从很久以前大家就都认识了?
好像大脑中一些禁区被贴了封条一样,我总是对一些东西很敏感,但现在「忘记就会舒服」之类的想法我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悲鸣中的脑细胞先生们,增加你们的负荷很抱歉!请让我想起来!或者说快点给我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