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涯辞别了胖子等人,连夜与妙空空赶回了赤龙城。
还不等接近医馆,远远地就瞧见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的男人正带着几个家丁,抬着顶轿子站在门口候着。
当那个管家看见白马涯带着妙空空过来的时候,连忙上前几步拱手施礼微笑道:“敢问这位可是白马公子?”
“正是在下,不知道阁下是?”白马涯早就猜出对方是谁了,但是还是要故作疑惑的问一下。
“在下是天兵府上的管家柳贵,我家小姐身患顽疾,久治不愈。久仰先生大名,特意请先生到府上给我家小姐瞧瞧。”管家柳贵不卑不亢,没有什么繁文缛节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白马涯心中暗自点头,柳连山不亏是赤龙城举足轻重的人物,单单这下人的气度就比那些个土大款家狗仗人势的泥腿子强得多。
“不管是谁,规矩可不能坏了。”妙空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吸引了管家 注意,用眼神瞟了下上面的匾额。
“公子的规矩我们早有耳闻,这是一万两黄金的银票还请笑纳,如果将小姐医治好了,我家老爷说了必有重谢。”柳贵会意了笑了笑,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叠厚厚的金票送交到妙空空的手里面。
“有钱一切好说,没钱关我鸟事,哈哈,你既然付了钱我自己保证会医治的,不过我们俩刚刚从外面回来,我先去洗个澡,你们现在外面等会儿。”白马涯哈哈一笑,甚至都没有招呼他们进屋,摔门进了医馆。
管家一阵气急,心说这是什么人啊。自己可是挂着天兵府的脸面过来的,竟然就这么晾着自己。
这家伙还真是狂傲的没边了,要不是主人在来之前叮嘱过自己要客客气气的请对方过来,柳贵恐怕早就不给对方好脸色了。
但是此时,柳贵只好规规矩矩的在外面候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白马涯沐浴之后,换了一身全新的白袍子,手持着折扇,迈着四方步,极其骚包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而妙空空就跟在他的身后,似乎同样洗过澡换了件干爽的衣服,背后还背着个小药箱,里面放着诊治的工具。
坐着轿子
出乎白马涯的预料,天兵府邸建造得并不算奢华,这和国内的很多军方世家一样,军方的豪门世家往往不像其他大家族那样奢华。
在管家的带领下,白马涯穿过长长的走廊,通向了内院的方向。
“夫人,这位就是白马公子。”柳贵对着面前的美丽的妇人恭敬的施礼说道。
“这便是我的女儿柳雨寒,恳请先生一定要救救这个孩子。”妇人眼神中尽是悲悯之色,这种几乎话自己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但是每次都是以失望收场。
白马涯见到妇人凄苦的模样,忍不住长叹了口气,看到她的瞬间让自己想到了母亲,尽管两个人的容貌天差地别,但是那种颜色却是何其的相似。
白马涯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又将目光放在了柳雨寒的身上。
据说这孩子应该是跟妙空空差不多的年纪了,可是看起来眼前的这孩子也就是十一二岁,双目呆滞,头发干枯蜡黄,白皙的皮肤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堂堂天兵府的大小姐啊?
而且那孩子见到白马涯并没有任何的畏惧,反倒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对方。
“柳小姐,冒犯了。”白马涯摸过柳雨寒的手,对方的手腕简直跟麻杆没什么区别,瘦小的可怜。
虽然对一般大户人家尤其是未出阁的女儿,大夫都是用金丝诊脉的。可是柳雨寒的情况特殊,为了以防万一,白马涯还是选择了传统的把脉方式。
一丝淡紫色的气流顺着柳雨寒的经脉侵入了她的身体,出乎白马崖的预料,自己的真元进入柳雨寒经脉竟然仿佛遇到了噬人怪物般,转眼间被吞没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