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婴的嘴里长满了倒钩刺,密密麻麻的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依靠吸血为生。
白马涯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猛地掏出怀中的匕首甩了出去。
诅咒之刃黑气弥漫,是死灵之物的克星,那怪婴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躲过了致命的伤,尾巴却没有避过去,好巧不巧正在熟睡当中的馒头所在的那颗大树之上。
“馒头,快醒过来,危险。”白马涯顿时变色,连忙大声吼道。可是馒头却仿佛死了一般,任凭白马涯如何咆哮都没有动弹一下。
就在白马涯想要去将馒头拽走的时候,被钉在树上的怪婴口中发出凄厉的啼哭声音,声音异常的难听,让人心烦意乱,几欲发狂。
尽管众人在第一时间拼命的捂住了耳朵,可是那声音却仿佛在透过手掌,直接在众人的大脑当中响起的。
用一句确切的话来形容就是这怪婴简直就是个灵魂的歌手,简直是让人大脑都在颤抖。
诅咒之刃戳在那怪物的尾巴上面,开始剧烈的颤抖着,摄人的黑气犹如跗骨之蛆般缠绕在对方的尾巴之上。
那个怪物痛苦的嘶鸣着,最终挣脱了几下之后,将自己的尾巴挣断,怨毒的将面孔“看”向了白马涯之后,形同蚂蚱般弹跳着飞离了原地,消失在了树林的深处。
“这地方还真是危险,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啊。”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白马涯上前将匕首拔了下来,尾巴伤口处流出的浓稠的汁液让白马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就在白马涯准备撕块布拔下匕首的时候,被钉在树上的那只尾巴末端的花骨朵,突然就悄无声息的开花了。
粉红色的花朵在夜幕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辉,很难想象这朵美的令人窒息的花竟然会是那只怪物的尾巴留下来的。
空气当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甜味道,令人神志迷幻。
沉睡不醒的馒头,突然间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黝黑的面孔这时候变成了酱紫色,身子十分不自在的来回扭曲着。
“你们觉不觉得有点头晕啊。”
就在白马崖惊讶的时候,身后的秦宝儿脚步开始踉踉跄跄,眼波当做春光泛滥,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喝醉了一般。竟然不由自主的向着白马涯的方向走了过去,用力的抱着对方的身体,娇小的身子在对方的后背不断的磨蹭着,嘴巴里面发出犹如的呻吟声。
“喂,你们谁帮我把这个发春的臭小鬼给拉开。”白马涯此时还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抽的是哪门子的邪风,转头对着身后的几个女人说道。
可是自己刚刚身手求助的时候,妙空空猛地一把拉住对方的大手,低着头一动不动。
“你又怎么了?”白马涯满脸黑线,还真是一帮极其麻烦的家伙啊。
咕嘿嘿,咕嘿嘿
妙空空的嘴巴里发出了奇怪的动静,就在白马崖愣神的时候对方猛地抬起了脑袋,双目含春,面带桃红的看着自己。
“我去,你在这时候耍什么流氓?”白马涯并未觉得受到任何的影响,只是觉得这股味道似乎跟当初在那个三当家房间里面闻到的十分类似。
其实如果三当家在这里的话,就一定会认出,眼前这朵诡异的粉红色花朵正是制作九欲迷魂香的主要原料。
白马涯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个快要两个大了,然而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无奈已经被惊悚所取代。
因为他看见疤姐和马尾辫两个五大三粗的丑女同样满脸含春,并且状若发情的野兽般嘶吼着想着自己的狂奔了过来。
“我靠....”
白马涯终于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危急关头也顾不得绅士的礼仪了,白马涯猛地一用力,将两个小鬼震了出去。
秦宝儿和妙空空虽然摔在地上,但是仿佛并不知道疼痛一般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满脸迷醉的向着白马涯爬了过来,一人拖着白马涯一条大腿拼命的磨蹭着。
剧烈的挣扎令两个小鬼衣衫不整,春光乍泄,不过两个人仿佛没有任何的察觉,在这一刻丢掉了全部的 羞耻之心。
白马涯并非是什么坐怀不乱的绅士,可是后面还有两个如狼似虎的可怕家伙,自己可不想沾上那两个人的半点边,猛地甩出一到道劲气,打在了钉在树干上的花朵上面。
晶莹剔透的花朵如同瓷器般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化作一阵烟雾消失的无影无踪,一阵微风略过,吹散了弥漫在人群当中的粉红色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