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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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形状大多是这样的吗……”哈拂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快速的画着“你翻回上一张。”他对赵远柏讲。
“话说我们能结束了吗?妤无聊呀。”为他举着相机的赵远柏抱怨道。
“快了快了,你要知道这可是工作,无聊也要干。”哈拂把画满的这一页翻过去“何况我们现在也没别的事可干。”
“嗯,发色是这样所对应关系吗…………”哈拂又开始自言自语。
赵远柏叹了口气,更觉得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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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她点上朱红色的唇彩,勾了些许眉。如果说女人都是爱美的动物,那她就是这群动物中的王。
前天计划的挫败令她有些难过,但那也只是件小事罢了,如果能拉拢那个人,剧团进一步的状大指日可待。
“阮,客人来了吗?”她对正在帮她穿衣的待女问。
“我想他已经在门外了,团长。”
“那么叫他进来吧。”被称为团长的女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还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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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雷克对自己的精神居然如此亢奋感到小小的吃惊,这似乎是个好兆头,因为亢奋的精神能带给他非凡的力量。
他特意找何家为自己安排了这场会面。
“先生,请进,团长在里面等你。”
“哦。”
我要让他无处可逃。普雷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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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普雷克环视了这个房间一圈,心里对房间主人的性格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测,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一种吸烟的冲动。
或许是压力太大了吧,他想。
“这边。”某个方向传来悦耳的声音,为他指明道路。
她看着这个自称侦探的人走过来,虽然他的穿束并不拘谨,但走路的姿势却合乎礼数,说明他幼时曾受到过严格的教育。
普雷克见过很多漂亮的女性,但眼前这个人算是他没见过的类型,紫红色调的旗袍穿在这个人的身上极其的合身,手上打开的折扇更显得她的手纤细灵巧。
希望她脑子别和外表差别太大。普雷克很没有情趣的想。
“需要我作自我介意吗?”他摘下帽子放在胸前。
“嗯。”她考虑了一会儿“虽然我是想知道你会怎样说的,但可惜别人和我讲了呢……”
“那,小姐您怎么称呼?”
“秦拾衣,叫我拾衣姐姐也可以哟。”
“不了不了,那太亲腻了,用秦小姐这个称呼可以接受吗?”普雷克看了着周围,没有让他坐的地方。
“随便吧,你这人真不解风情。”秦拾衣合起折扇为他指了一个方向。
普雷克走过去“我在报纸上看见一则新闻,说是剧院高空坠物的事故。”他看见一个漆了红漆的灯笼凳。
“一起事故而已,费的着你那么大功夫吗?”秦拾衣打开折扇掩住嘴唇。
“说来话长。”普雷克坐在灯笼凳上说“这里允许抽烟吗?”他有些忍不住烟瘾了。
“请便。”秦拾衣柔声说。
“谢谢。”普雷克掏出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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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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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关的,治安局的,两大家族的,都按老板你的要求找来了。”丑亥将一大叠文件扔在普雷克面前。
“嗯,虽然治安局因为昨晚的意外已经帮不上忙了,但有这些资料,我们两个人就够了。”
“钛拉甲呢?”
“我叫他去转角市的环会办事处去了,作一个事件的备份,等到时候掌握了证据可以少费些时间请环会的人出马。”
“对了丑亥,快给我倒一杯茶,我要开始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