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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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柏坐在站内的一处台阶上,不远处供人休息的长椅支离破碎,‘御剑者’以有些搞笑的资势倒在那儿,已经晕了过去
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残破了,倒有些春光乍泄的味道,但应该没有胆大到敢在这儿向她搭讪的人。
伤口已经在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愈合,简单的像是把两块像皮泥揉到一起。
赵远柏苦脑的挠着脑袋,自己怎么就把那人打晕了呢,这下子他不就发不了求救信号了嘛……
那作为诱饵,就算是完全失败了吧……
没办法了,只能祈祷哈拂他不要被人发现。
赵远柏如此想着,捡起放在一旁的一把长剑,自然是她自己造的那一把。
我也算是变强了呢。她看着这把长剑,感受着它的坚硬与冰凉,令人清醒。
为什么自已身体里会有那些法术呢,是本来就存在的吗?还是说……
是谁放进去的吗?
想到这儿,她感觉背后升起一阵凉意。
现在也该回去了。
赵远柏将长剑随手向后一扔,剑在中途自动解体,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从台阶上起来,她走到缆车等候室的尽头,再往外走则是离地面有四五十米的悬崖。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她应该会感觉到恐惧,更不敢保证自己跳下去能够安全,但现在则不同了,她已经能看见世界的内面,事物之间的互相联系和运行以直观的方式暴露在她面前,只要善加利用,赵远柏觉得自己甚至能够飞起来。
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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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内和赵远柏一起过来的那两个人安静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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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矫车在道路上行进。
车内有三个人,普雷克和丑亥坐在后座上,一名白色骑士在开车。
这名白色骑士感知到了一个迅息,那是一种白色骑士内部进行交流的法术造成的。
“公爵大人,驻守девятый номер站的发来消息,说是遇见了一个和你那两人中的那个少女长的一样的人,好像还带着两个小孩。”这名白色骑士对后座的普雷克讲道。
“把离那儿最近的几个都叫过去。然后叫驻守的那个以监视为主,绝对不要和她发生正面冲突。”普雷克说完打了个哈欠,他昨晚睡的有些晚了。
“是,消息已经发好了。不过……现在那边好像已经打起来了,传来的讯息有点不稳定。”这名白色骑士回道。
是诱饵吧。普雷克立刻想到。
不过,让他就那么安安心心的带回去那两个王族,到时候也省得自己费事再去找。
“行了,好好开车吧。”普雷克向丑亥伸出手,丑亥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块巧克力放到普雷克手上。
先集中精力摸出他的藏身之地吧。普雷克嚼着巧克力,用另一只手拿出放在胸前口袋的那张哈拂遗留在钟表店的名片。
常丰能源公司。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