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法教学
2.1
“啊，当心！”
王量因为突然出现的刀刃失去了平衡，笔直地向前倒去。
而大精灵就在他面前坐着。
“轰——”
王量脸朝下摔倒在地上。
大精灵面前的桌子被轻而易举地切成两半，倒向两边。
刀刃嵌入地面，刀尖落在大精灵脚边——差一点就切到了。
“混蛋——！！！”
大精灵的吼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楼里。
之后，我说尽好话让大精灵平静了下来。
然后大精灵用魔法恢复了现场。
而已经把“魂魄”收入鞘中的王量则提供了使用那个魔法所消耗的魔力。
一切都完成以后，王量对着大精灵说道：“其它神器的效果可以查吗？”
“可以。不过你要付我报酬——也就是魔力。”
“嗯。查这个。”
王量指向了我手里的永动机。
“诶？”
“确认一下。”
“但是怎么好意思让你出魔力呢……”
“会要你还的。”
“是吗……等等，我可没有足够还你的魔力，就连我现在的魔力也都是你给我的……”
“教我魔法就好。”
“诶？啊，好的，没问题……”
其实，只要他要求的话，我会无条件教他的呀……
“找到了，”大精灵说道，“永动机，全称是‘第二类永动机’，剑。等级是A+。效果是能从魔法师身上吸收魔力，并将其用于释放攻击性光魔法。”
“果然是这样啊……王量，你好厉害！”
“显然。”
唔……怎么一点都不谦虚啊……
大精灵继续说道：“副作用……无。使用记录……目前归‘出口成章’章静馨所有，不过那丫头好像对其效果有误解。”
“唔……连、连这个都有吗……”
真、真丢脸……
“作者感言……我爱物理学！……其它没了。”
咦？“物理学”……就是那天王量上的那个课吗？
“还有，‘饮鸩止渴’。”
“啊……”
那是，破坏我魔力系统的神器。
“嗯……稍等。”
大精灵有噼噼啪啪地敲着键盘。
“那个，王量……谢谢……”
“不想再给你魔力了，于是找解药。”
“唔……”
真、真讨厌……他就不能老实地接受我的道谢吗？
“有了。‘饮鸩止渴’，一次性神器，药，三人份。等级A。效果是使服用者在瞬间产生极其巨大的魔力。”
三人份？也就是说可能还有？
“副作用……完全破坏服用者魔力产生机能，并大幅削减魔力总量，但对魔力的耐受力没有影响。另外就是，非常难吃。”
和对方说的一样……
“使用记录……目前归‘深蓝’首领李虎所有。第一次，‘智者乐水’陈若水服用后成功封印了失控的精灵王。”
“啊！先生……”
“嗯？”
“那个……陈、陈若水是教我诗书礼仪和魔法的私塾先生，也是我的母亲。封印失控的精灵王……原来先生她做过这么了不起的事啊……”
所以才没见她用过魔法吗？
“你之前都不知道吗？！那么有名的魔法师！”大精灵冲我喊道。
“对、对不起！因为先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先生她，很有名吗？
“哈——真是低调啊。”大精灵叹了口气，继续说到，“使用记录还有……第二次，用简单的计策骗‘出口成章’章静馨喝下，使之几乎不能使用魔法。……没了。”
“唔……这这这这这个也有……好、好丢脸……”
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这样不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吗？
而且，也没有提到有解药呢……
“还有事吗？”
“暂时没了。付你报酬。”
王量来到大精灵面前，伸出手。而大精灵则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动作维持了一会儿，然后大精灵松开手，“可以了。”
“再见。”王量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嗯……你先在外边等一会儿，我有话跟小姑娘说。”
“诶？我、我吗？”
“回去骑车，此楼下会合。”王量说完就离开了。
2.2
时间 05:58:28±2s
地点 甲大学 教学楼6 屋顶
魔法教学，开始。
痴：先说一下关于魔力的基本知识吧。
我：嗯。说过的就免了。（A）
痴：好的。
痴：首先是……嗯……首先，魔法师必须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痴：身体对魔力控制很大程度上与感情有关。
痴：激昂的情绪——比如愤怒、仇恨、快乐等——可以加快魔力的产生，也能增强对魔力的耐受力——比如释放魔法时放出魔力的速度、强化身体时身体可以承受的最大的魔力量等等。
痴：而负面的情绪——比如绝望、悲伤、恐惧等——会加快魔力的消耗，也会减弱对魔力的耐受力。
我：毫无感情呢？
像我这样的~
痴：唔……应该是居中吧。
应该？多大的概率啊？
算了~反正问了也白问~
我：继续。
痴：嗯……身体对魔力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所以不能一瞬间动用特别巨大的魔力——这一点魔力总量巨大的你要特别注意。
我：后果？
痴：会受伤。
我：限度，只与感情有关？
痴：不是，那是因人而异的。一般来说，魔力总量越大的人忍耐程度越强，但也不绝对。
也就是说我可能很厉害？
痴：然后是……魔力是有性质差异的。
痴：你先前放出过的魔力是没有任何目的性的纯粹的存在，任何人、精灵和动物都可以将其吸收——也包括敌人。这种魔力是不能用来发动魔法的。
语义重复，人也是动物~
痴：还有一种是为了施放魔法而释放的魔力。那种魔力只有同意为你实现魔法的精灵才能使用。
痴：我先教你改变魔力的性质吧，很简单的。
我：嗯。
教导中……
果然很简单。
痴：哇，一下就学会了……好厉害。
喂，不是你说很简单的吗？
痴：然后我教你收放自如地释放魔力吧。还有从特定部位放出魔力——这样就可以方便地使用神器了。
我：嗯。
原来如此，如果只让魔力从手上放出的话，就能全部流入“魂魄”了吧~
教导中……
痴：又、又一下就学会了……
这个不是更简单吗？
痴：还有一个没什么用而且很困难的技巧。就是说，放到体外的魔力其实还是能控制的，但是一般只能进行很粗略的控制，最多也就只是稍微改变魔力的扩散速度罢了。
痴：这个没什么用，要学吗？
我：要。
有没有用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教导中……
痴：……
我：(=_=)
痴：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为什么你做不到？
痴：怎么可能做得到！竟然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体外的魔力，让它往东就往东，让它往西就往西。一般魔法师都只能稍微改变扩散速度而已啊！
我：天赋？
痴：唔……老天太不公平了！
只是我的基因比较优秀罢了~
还是说是因为我那极端理性的思考方式让我能够精确定量地操纵魔力呢？
而且，我也不是真的能随心所欲啦~还是会有少量魔力逃出我的掌控的~控制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痴：唔……还、还有就是强化身体了。
痴：其实，现在你的身体状态已经超过普通人了。
是吗？
嗯……确实，刚才伤口瞬间就愈合了，而且今天走楼梯没有摔跤呢~
痴：然后，在此基础上，使魔力在体内流动的话，有魔力流过的部位就会受到强化——不管是力量、强度、反应速度还是伤口愈合速度都会增强。
痴：我现在教你使魔力在体内流动吧。
我：嗯。
教导中……
痴：好了，你试试看。
我：嗯……
按照痴妹说的方法，使魔力在体内流动，然后……
我：噗——
吐血了~
啊啊~手掌也裂开了~身上也有很多地方很痛~~
痴：你、你没事吧？
我：有事。
痴：所以说不要一次使用太多的魔力嘛，会受伤的。
我用的很少啊~
痴：咦？
我：怎么？
痴：你的伤口……愈合的好快……
我：是吗？
痴：当然啦，这比我全力愈合伤口时的速度还要快得多。
“快得多”是快多少啊~
我：再来一次。
痴：至少先等伤口愈合了再说啊……
已经愈合了。
驱动极少量魔力在体内流动，然后慢慢增加魔力。
啊~全身开始隐隐作痛，这就是极限了吗~只有这么点吗~~
我：极限了。
痴：那我们来试试吧……嗯……扳手腕吧？
我：嗯。
两人来到楼梯旁边，把手肘放到扶手上。
特技·用理性抹杀感性的能力，发动。
我：……嘁！
痴：怎么了吗？
我：不要在意。<握住痴妹的手>
痴：啊……<脸红>
不要脸红啊~这不是你提出来的么~~
痴：准、准备好了吗？
我：嗯。
痴：那、那么，开、开始。
……
痴：你、你没事吧？
我：还好。
被秒杀……
打击……
|||orz
痴：虽、虽然确实已经超过一般人水平了……不能再增强一些吗？
我：试试。
稍微加大魔力强度。
痴：啊！快、快停！又、又喷血了！
……
痴：怎么会这样……明明魔力很强大，身体素质却只有E……E-吗……
我：身体素质？E-？
痴：唔……“身体素质”就是魔法师能强化身体的能力，直接关系到近战能力。而E-就是……唔……最低的等级。
我：真惨。
痴：没关系的！我会保护你的！
我：哈？
痴：我的身体素质可是A级的，所、所以如果发生战斗的话我会保护你的！
我：谢谢。
这不是，肉盾么~
而且，我才不会依靠别人的保护呢~
痴：另外还有一点要注意，如果同时向体外释放魔力使用魔法和在体内流动魔力强化身体的话，就好像一心两用一样，两者的效果都会大幅下降。
我：我试试。
……
痴：……
我：一心两用而已。
也许一心四用也不是做不到呢~
不过还是不要打击她了~
痴：……
我：喂。
痴：唔……虽、虽然你的却能做到啦~但是你身体素质太差了，所、所以就算能双管齐下也没有什么效果的啦……
我：也是。
她好像嫉妒了~~
嗡嗡嗡~
手机震了~
嗯？老四？
接通电话。
四：老三，你没事吧？
嗯？啊~原来如此~
我：差不多。
不知道变成怪物算不算是“没事”~
四：你床上有很多血啊，地上也都是！
我：去过医院，止住了。
虽然不是在医院止住的。
四：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不要在意。
四：……
我：……
四：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学习。
学习魔法。
四：你个学习狂！都伤成这样了……
我：不要在意。
四：……算了，我不管了，你不要死啊！
我：尽量。
其实现在我想死也死不了了呢~
挂电话。
话说，他干嘛给我打电话呢？
难道我欠他钱，他想在我死前要回去？
没有啊~我从不跟别人借钱的啊~
无法理解~算了~随他去吧~~
******
注释
A 参见《魔法学导论》，第二章。
2.3
是他的朋友打来的电话吧——虽然他一直嘴硬不承认他有朋友啦。
是在担心他吧？真是很好的朋友呢。
“继续。”王量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好的，”我连忙回应道，“不过已经把最基本的都交给你了。剩下的，就是咒语了。”
“嗯……先教你个最简单的咒语吧。”
“嗯。”
“其实这个魔法你见过，就是‘密室’。还记得吗？”（A）
“记得。”
果然记得呢。也难怪，谁让他这么聪明呢。
“嗯……‘密室’几乎是最简单的魔法了。它消耗魔力少，咒语不但短，发音简单，而且即使有很多地方唱得不准也照样能发动。它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让人无法理解这样的咒语怎么能发动那么复杂的魔法效果。”
“另外，它也是协会成员必会的魔法。因为协会是以隐秘行动为准则的。但是，现在的我，即使是发动这个咒语也会有很大的负担……”
“那我先唱一遍咒语，跟着我唱吧？不过先不要释放魔力。”
“嗯。稍等。”
王量拿出了手机。
“怎么了？”
“录音。”
“不需要啦，这个咒语非常简单，一般人听两遍就会了。”
“你会失望的。”
“诶？”
“不要在意。开始吧。”
于是我咏唱了一遍咒语。
“啊啊……啊啊……”
非常简短而方便的咒语。一般只要五秒钟就能完成了。
“好了，简单吧？你试试。”
“可以不用‘啊’吗？”
“诶？唔……以前也说过，咒语——精灵语——是由旋律组成的。所以只要旋律正确，具体是发‘啊’还是‘哦’之类的音都没有关系——甚至还有人配合旋律加入了歌词呢。”
“嗯。”
然后他闭着嘴轻轻地哼了起来。
用哼的吗……从没见过这样咏唱咒语的呢。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啦。
但是……
“哼……哼哼……”
好难听……
“如何？”
“唔……好、好像有点跑调……”
“完全不在调上？”
“这、这么说也没错啦……”
他自己也知道啊……
怎么会这样……
缺乏咏唱能力的魔法师我也见过几个，但是差到这种程度的……
所以他刚才才说“你会失望的。”吗？
“冒昧地问一下，为、为什么会这样？”
“音乐太模糊，理性思考无法理解。”
“啊？”
“没有天赋。”
是这样吗……
虽然有强大的魔力，有神奇的对魔力的控制力，但是却没有咏唱能力，而且身体素质也很差吗……
无法近战，无法使用魔法。这样的话……不是根本没法战斗吗？
“再练一下，指导拜托了。”
“好、好的。我再唱一次吧……这次我把速度放慢一点，可能会简单一些。”
结果这个一般人一分钟就能学会的咒语，他不停地练习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午饭时间，也基本没有进步。
“哼……哼哼……”
“不、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哼哼……哼哼……’”
“哼……哼哼……”
“不对，完全不对。”
“哼……哼哼……”
“唔……我、我看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午饭时间也到了。”
“不累，继续吧。”
就算不累，也应该会觉得无聊吧？
虽然以前就发现了，但是现在我更确信了，那就是——这人努力起来太可怕了！
“但是你也饿了吧？”
“饿。但不吃也不会有事。”
“唔……但是休息也是为了更好地学习啊。”
“……”王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吃饭。”
结果，吃完午饭，王量又连续练习了一个下午。
******
注释
A 参见《魔法学导论》，第五章。
2.4
时间 10:12:02±2s
地点 甲大学 教学楼6 屋顶
我：哼哼~~哼哼~~
痴：唔……虽然唱地很慢，还有很多地方唱错了，但是应该已经可以发动了。
我：试试？
痴：好的。先释放魔力，再将声音通过这些魔力传达出去。
我：啊？
痴：唔……就是说……
指导中……
瞬间学会~
痴：没错，就是这样。那试试“密室”魔法吧。
我：嗯。
向四周释放魔力。
原本只被远处灯光稍微照亮的空气发出了淡绿色的光芒。
如同春天阳光下的树叶一般的颜色，真美~90%。
虽然我是不知道“美”的精确定义啦~
痴：等一下——不需要这么多魔力啦~“密室”消耗魔力很少的。
我：哦。
大幅减慢释放速度。周围的绿色雾气迅速扩散、消失。
痴：可以了。
我：哦。
我：哼哼~~哼哼~~{密室}
啊~空间扭曲了~
整个屋顶——不对，半径500±50m的球形空间发生了折叠，被孤立了出来。
痴：成功了！不过你放出的魔力太多了……这个规模也大过头了吧……
我：抱歉。
痴：没关系啦……咦？
空间再次发生扭曲，然后一切恢复了原状。
痴：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一般至少能维持0.5h的啊……你解除咒语了吗？
我：没有。
而且怎么解除啊~
痴：难道是因为咏唱的咒语不准确吗……
我：再来一次。
我：哼哼~~哼哼~~{密室}
空间再次扭曲~
不过这次只局限于这个屋顶而已。
然后，还不等我们说话，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痴：怎么会……比刚才更快。
我：你试试，我给你魔力。
痴：好的。
特技·用理性抹杀感性的能力，发动。
我：……嘁！
痴：你怎么又发出这种声音啊？
我：不要在意。
话说你怎么还没发现啊~
我不是每次碰你之前都会发出这个声音的么~
牵手。
痴：唔……<脸红>
痴：其、其实你只要把魔力放到空气中就可以了。那、那么高浓度的魔力我直接吸收也足够了……
白痴~能那么做的话我早就那么做了~
我：太慢，而且那样的话这里就不能用魔法了。
痴：诶？
我：早上的事。……“要有光”。
痴：啊，原、原来如此……
如果我直接向空气中放出太多魔力的话，周围的精灵就不会理会别人的魔力了。
放出魔力。
痴：唔……啊，等、等一下，快停！
我：嗯？<停止输出>
痴：你释放速度太快了，我的身体受不了……<看手>
哇~被我握着的手流血了~
我：抱歉。
痴：没、没关系，不太严重。<恢复伤口>
嗯~虽然身体素质不行，但放出魔力的速度远在痴妹之上吗~
痴：好了，继续吧。
我：嗯。受不了就说。
释放魔力。输出功率慢慢增大。
痴：好了，这个速度就是极限了。
我：嗯。<稳定输出功率>
只有这么点啊~
这个功率吗，我记下了~
痴：嗯……一边接受魔力一边用魔法应该也没问题。那我开始了。
痴：啊啊~~
我：停。
痴：诶？怎么了？
我：用“哼”。
减少变量。
你这个对照组和我这个实验组之间的不同实验条件越少越好。
痴：好的……
痴：哼哼~~哼哼~~{密室}
哇~连我都能听得出来，这跟我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
空间又扭曲了~
你累不累啊~~
我：……
痴：……
10s……20s……30s……
痴：好像……很正常呢……
我：嗯。
看来是我咒语不准的原因呢~
不过我缺乏关于魔法的理论知识，无法给出上述判断的置信度~
痴：那我解除魔法了？
我：等等。试试“魂魄”。
在“密室”外边一不小心就会破坏公物了~
撩起裤腿，绑在小腿上的鞘露了出来。
痴：原来藏在这里啊……
我：嗯。
我记得很难拔出来的样子？
向手臂注入一点魔力，轻松地把刀（柄）拔了出来。
唔……如果本该出现刀刃的地方有东西挡着（固体）会怎么样？
把剑鞘对准地面，注入魔力。
没有反应。
嗯……加大魔力……继续加大……
虽然刀刃没有出现，但是疼痛感倒是存在的呢~而且果然随着魔力的增强而增强呢~
好在已经张开理性屏障了~要不然这种程度可能会受不了吧~
好，继续加大试试~
音效：轰——！<地面破裂的声音>
痴：哇？！
刀刃出现了，透光度85±5%，变得更不透明了~因为输入的魔力变多了吗~
刃插在地面中，地面上出现了龟裂。
原来如此，要想把挡路的推开，就要付出额外的魔力么~
我：嗯？
刀开始沉入地面。
怎么回事……啊~太重了吗~~
减小魔力输出。
刀刃透光度上升，疼痛感下降，下沉变慢，然后停止了。
拔，拔，拔……
拔不出来~
怕你啊~
停止魔力输出~
刀刃消失了~
举起刀柄，对准前方。
输入少量魔力。刀刃再次出现，但是透光度很高（>95%），几乎看不见。
但即使如此——
音效：当——<金属撞击声>
刀刃还是无视我的反抗落到了地上。
好重。
质量>50kg，而且重心离我这么远。
即使有力气把它举起来，身体也没办法保持平衡。
更要命的是，我才只注入了一点点魔力。如果出全力的话……算了~
真是可怕的副作用啊~
确实，连我都想问，“真的有人能使用这玩意儿吗”了呢~
等一下……
嗯……唔……
痴：那个……举不起来吗？
你现在心里正在鄙视我的身体素质吧？
我：稍等，我想想。
痴：诶？嗯……
呃……
有了~虽然难度很大，但是应该是能做到的~
先试试看吧~
准备……开始~
输出、停止输出、输出、停止输出、输出、停止输出、输出、停止输出……
痴：哇~~~
刀刃忽明忽灭，真好玩~
每次切换魔力的时间间隔……最快能达到0.2±0.1s吧~
不过时间太短了，没法用最大功率。
嘛~也够用了~
那么，挥舞试试吧~
停止输出。轻松地举起刀柄。
我走到楼梯间前，面对墙壁（面壁？）。
痴妹跟了过来。
我：你站远点。
痴：诶？哦……<后退几步>
右手握着刀柄横到右边。
我：哈——呼——
深呼吸，冷静。
先用想象模拟一遍……完成。
好~那么~~
将刀柄往左横扫。
当其延长线方向接近墙壁时——输出~
空中瞬间出现了长达3.0±0.5m的黑色半透明刀刃。
音效：哗——
发出了出奇怪的声音，极薄的刀刃凭借着巨大的惯性轻松划过墙壁。
好~然后只要停止输出魔力就可以了~
诶？来不及了~(>_<)
刀刃带动着刀柄——以及握着刀柄的我——继续向左边前进。
我：(=_=)<表面很淡定>
哇啊啊啊啊啊~救命啊~~~~(T_T)
魔力输出终于停止了，刀刃消失了——但是太晚了。
握着刀柄的我整个飞了出去~~
嗯？
痴妹冲到了我飞行的轨道上。
白痴，快让开啊~~~冲过来干什么啊~~~
音效：噗——<身体撞击声>
两个人撞在一起。
完全非弹性碰撞。两人组成一个整体，继续前进。
然后撞在屋顶边缘的护栏上停了下来。
痴：啊——
好像很痛。
我倒是由于她的保护没怎么撞到。
但现在的问题不在这里——
我：(=_=)<表面很淡定>
我连忙站起来，后退两步。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我：哈——呼——哈——呼——<深呼吸>
呼~冷静了~
就算是自我暗示也是有限度的。
被自己最害怕的东西抱住这种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还好挺住了~~
我：没事吧？
痴：嗯……<脸红，起身>
我：谢谢。
痴：没、没事。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这种保护方式下次还是算了吧~~会折寿的~~
嗯？好像“寿”是无限呢~算了，不管~
痴：这把刀……
我：再试几次就习惯了。
这样一来，就能把“质量过大”这个缺点转为优点了呢~
即使是没什么力气的我，也能凭借其惯性给予对方重创了呢~
我真是太聪明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还有一件事比较在意~
我：让我砍一下。<举起刀柄>
痴：咦？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破坏“饮鸩止渴”的效果。
虽然不一定有用。
痴：咦？对哦……我、我明白了，来吧！<慷慨就义的表情>
我：砍哪？
痴：唔……左手吧，不太常用。
我：嗯。
痴妹把左手手臂向旁边伸直，然后挽起了衣袖。
唔……手、手臂的皮、皮肤露出来了。
冷静、冷静……
呼~~~
这种程度，还没问题~
将刀柄略微举过痴妹的手臂，注入少量魔力。
刀刃出现了。然后由于重力作用落到了痴妹手臂上。
痴：啊————！！
喂喂喂~还没开始呢~~
痴：哈啊哈啊……这、这就是……唔……“魂魄被剥离身体般的痛苦”，吗……
我：忍住。开始了。
痴：哈啊哈啊……咦？
将尽可能多的魔力注入。
刀刃透光度降低到了50±10%……这就是我的极限了吗？还不是完全不透光呢~
痴：啊————！！(>_<)
所以叫你忍住嘛~
啊~刀刃已经陷入肌肉了~血流出来了~~
那么，停止。
嗯？“密室”停止了。
痴：……<噗通>
喂喂喂~休克了？
2.5
“唔……”
我慢慢睁开眼睛。
我刚刚……昏倒了？被痛晕了？
“如何？”
从身边传来了王量的声音。
“唔……”
我费力地坐了起来。
头脑已经清醒了，手上虽然沾着血，但并没有留下伤口——是因为王量在造成大伤口之前就收手了吧？
“对、对不起……我没事了。”
竟然自说自话地晕倒了，总之先道歉再说。
“魔力呢？”
啊，对了，这才是我承受这种痛苦的目的。
但是……
“好像还是不行……”
连能够破坏一切魔法效果的神器也没有办法吗……
还是说，因为“饮鸩止渴”的魔法效果已经消失了，“破坏魔力”只是后遗症而已，不算是魔法效果呢……
唔……结果是空欢喜一场吗……
“那个，我昏迷多久了？”
“三百秒，正负三十秒。”
又是有一堆数字的回答，不过我已经基本能听懂了。
“五分钟吗？”
“差不多。”
还好，并不是很久呢。
对了，有件事情我很在意……
“王量，问你件事可以吗？”
“什么？”
“接触‘魂魄’时受到的痛苦……你也能感觉到吧？”
“嗯。”
“为什么你能忍受呢？明明那么疼……”
疼到连我这个已经多次受过重伤的魔法师都会昏厥，而他不过是个生活在和平世界里的学生罢了。
“受过更大的痛苦，麻木了。”
“诶？怎么可能会有超过那种疼痛的痛苦……啊，是说试炼吗？”
“否。精神上的。”
“精神上的……那是指……”
“与你无关，不要在意。”
啊……那是他不想再提起的往事吧？
“对、对不起！”
“不要在意。”
他又原谅我了——这到底是第几次了？
好像无论我对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他都不会怪我。
“继续。”王量突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诶？继续什么？”
“咒语练习。指导拜托了。”
要继续练习“密室”吗？
“但是今天已经练习了一整天了吧？而且已经很晚了，剩下的时间就好好休息吧……”
“不累。”
“但是……”
“拜托了。”
“唔……我、我知道了……”
结果练习又持续了一个小时。
然后，到了十一点半，王量准时回去了。
我照例站在宿舍门口，拨打了协会的电话，进行例行的报告。
“……”
听完我的报告后，姐姐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姐姐？”
“嗯……超过S+级的魔力总量，神奇的魔力控制能力，但却只有E-级的身体素质和低于E-级的咏唱能力，吗……真是个极端的家伙哦。”
“但是姐姐，他很努力的！他一定会成为很强的魔法师的！”
“是是是，你不要激动嘛，我又没说他不行……那他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继续留在学校学习吗？”
“嗯。他说他想暂时维持现在的生活状况。”
“唔……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
“昨天你是打算过几天就回协会的吧？”
“我……我想留在这里。我欠他太多了，想用教他魔法的方法补偿一点。”
而且……大精灵也拜托过我了……
“唔……”
“姐姐，不用担心我的。只要在他身边的话，魔力就不会不够用。而且今天也在他的帮助下击退敌人了。”
“嗯……确实，要是你们两个取长补短的话，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哦。”
“是、是吗？”
“当然了，S+级的魔力量以及S+级的咏唱能力——基本上什么魔法都能实现了哦。不过怎么把两者结合起来是个大问题哦。”
“那姐姐你同意了吗？”
“没问题，你就呆在那里吧。要是这边有了俘虏的消息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谢谢姐姐！”
“啊？为什么要道谢啊？”
“因为，因为这是很任性的请求啊。而且，协会现在不是人手不足吗？”
“嗯……确实呢……不过你不是在给我们培养了一个超级战力吗？”
“诶？但、但是他也不一定会同意加入协会啊？”
“说的也是呢。”
“姐姐……甲大学附近有没有什么任务啊？”
“啊？”
“有的话就请交给我吧！协会不是人手不足吗？那这里的任务就由我来完成吧。”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姐姐开口了，“嗯……有倒是有一个……”
“请交给我吧！”
“嗯……”
姐姐怎么支支吾吾的啊？
“姐姐？”
“你好像不太适合这个任务，还是算了吧？”
“我会做的！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就算你这么说……”
“姐姐，请告诉我任务内容吧！”
“我、我知道了。做好心理准备哦。”
“咦？”
2.6
时间 23:52:36±2s
地点 甲大学 男生宿舍3 321室
脱衣服……
嗯？粘住了？
啊~是血呢~~
虽然脸上和手上的血都擦掉了，衣服外面也基本没沾到血，但是最里面两层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呢~
真是的~早知道就在“密室”里练习了~那样的话就算喷血也不会弄脏衣服吧~
失算啊~
不过，流了这么多血都一点事没有，大冬天只穿内衣都不冷~
啊~怪物啊~~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随它去吧~
洗衣服去……大概洗不干净吧~99%
只能扔掉了吗？
不知道保洁大妈在垃圾桶里看到一堆血衣后会有什么感想呢~
日期 AD 2010.03.08
时间 00:26:10±2s
我：……<辗转反侧（字面意思）>
睡不着~
精力比以前更旺盛了~完全没有睡意~
我：……<起床>
嗯~带上眼镜反而视野变模糊了~
原来如此~怪物的体质啊~
为了维持正常生活，天亮后去搞个平光镜吧~
那么，现在，去练习一下咒语吧~
希望痴妹就在楼下~
地点 甲大学 男生宿舍3 大门口
不在啊~
我一个人又没法练~
即使有录音，我也还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唱错了~
打电话吧~
虽然她可能睡了~不过给她点魔力做补偿就没问题了吧~
手机：嘟……嘟……嘟……
我：……
？：喂、喂？是、是王量吧？<颤抖的声音>
我：嗯。
从声音判断，痴妹，95%。
痴：有、有什么……有什么事吗？<颤抖的声音>
我：你空吗？
痴：我我我我我在执、执行任务……<颤抖的声音>
我：那算了。
看书去~
痴：等、等一下——！不、不要挂——！<颤抖的声音>
我：嗯？
痴：陪、陪我说说话，可、可以吗？<颤抖的声音>
哈？你不是在执行任务吗？
我：电话费。
痴：我、我回来给你。<颤抖的声音>
我：说什么？
痴：随、随便说什么……总、总之说点什么吧。<颤抖的声音>
我：练习咒语？
痴：好、好的。<颤抖的声音>
240±30s后。
痴：啊——————！<穿云裂石（？）>
我：(=_=)<手指捂住手机听筒>
痴：果果果果果然还是不行啊……<颤抖的声音>
我：是吗？
打击~~
痴：我、我不是说你……<颤抖的声音>
我：嗯？
痴：我我我我我果然还是不、不能完成这个任务啊……<颤抖的声音>
我：哈？
痴：你你你你在宿舍门、门口吧？我、我马上就回来……<颤抖的声音>
我：去教6。
痴：好、好的……<颤抖的声音>
我：再见。
痴：等、等一——哔
挂电话~
电话费……0.6￥
不过，痴妹她到底怎么回事啊~
嗯……
执行任务……
魔法师的职责……
精灵的能力……
颤抖的声音……
痴妹以往的表现……
哼嗯~莫非是~~
嘿~真可爱呢~~
2.7
今天一整天，除了上课吃饭，王量都在不停地练习“密室”的咒语。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哼哼……哼哼……”
咏唱地已经非常标准了，而且随着熟练度的增加，咏唱时间也已经缩短到了五秒以内——这已经是正常水平了。
但是……
“再发动一次试试吧。”
“嗯。”
“哼哼……哼哼……”
“密室”发动了，但是又在瞬间解除了。
“怎么会这样……咒语明明已经没问题了啊……”
“痴妹，你发动个小规模‘密室’。”
“不、不要用那个叫我！”
太、太过分了！他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吧？
“不要在意。赶快。”
“哦……不过你要干什么啊？”
“确认几件事。”
我发动了“密室”，当然，没有瞬间解除。
周围大约十步的范围被从世界中孤立了了出来。
王量默默地向前走去，一直来到这个空间的边缘，然后穿过边缘，进入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空间。
难道他想……
我转过身，看到“另一个”王量穿过空间的边缘向我走来。
他来到我身边，说道，“痴妹？”
“所、所以说不要那么叫我！”
“那就是了。”
“不、不要无视我啊！”
他是想确认两个相连的空间是不是同一个吧？
确实是同一个，利用这一点，有时候还能巧妙地迂回到敌人后方进行偷袭呢。
真是的，这种事情直接问我就行了，何必要亲自试验呢……
王量又走到了空间的边缘，然后说道，“解除魔法。”
“哦……”
我解除了“密室”。
王量原地趴下，平躺到了地上。
“你、你干什么？”
“再发动一次，同样大小的。”
“但是……”
这样发动的话，王量会有一半身体在“密室”外，一半身体在“密室”内吧？
唔……那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呢……
“照做。”
“哦……”
我发动了“密室”，但是，魔法形成的瞬间就解除了。
怎么会……
王量站了起来，然后……
“噗——”
吐出了一口血。
“你、你怎么了？”
“不要在意，结果如何？”
“咦？”
啊，对了，他的头在“密室”外，不知道内部的情况呢。
“唔……魔法瞬间解除了。你没事吧？”
“没事。嘿。”
虽然嘴上还留着鲜血，但他却发出了奇怪的笑声。
“哼哼……哼哼……”
王量再次咏唱了“密室”，然后——
“……”
“……”
“成、成功了！”
“密室”发动了，而且持续着没有解除。
“这、这是为什么？”
“……”
“喂，拜托你告诉我啊。”
“躺在‘密室’边缘，‘密室’就瞬间解除，为什么？”
“唔……我、我不知道。”
“笨。”
“唔……”
“在外与在内的两部分时间不统一，两部分间的血流等交流扰乱了‘密室’的稳定。百分之八十。”
“听、听不太懂……”
“即，‘密室’边缘将一个整体分割后，‘密室’将受到干扰。”
“唔……稍微有点明白了。但这和你不能发动‘密室’有什么关系？”
“空气、大地等也是一个整体，只是之间的交流没有人体多罢了。”
“咦？”
“为何‘密室’可以分割大地，而不被干扰？”
“唔……”
照王量所说，“密室”边缘如果将地面分开的话，“密室”将会由于地面在“密室”内外两部分时间上的无法统一而被破坏。
但是，事实上，“密室”一般能维持半小时以上。
“为什么呢……我想不到……”
“缓冲区。”
“缓冲区？”
那是什么啊？
“‘密室’的范围就是放出魔力扩散的范围，吧？”
“是的，你注意到了啊……”
“推测，扩散边缘魔力稀薄，无法完全停止时间，而是减慢时间流逝。于是形成从外到内时间从正常到停止的过渡带。过渡带缓解了割裂大地对‘密室’的冲击，但人体的冲击过大，无法抵消。”
原、原来他也能一次说这么多话啊……
“就算这样，又跟你……”
“我对魔力的控制太强了。”
“诶？”
“我的魔力边缘清晰，无法产生过渡带。”
“啊……”
“只要故意做出缓冲区就行了。”
“原、原来如此。”
真是，奢侈的烦恼呢……
“对了，那你为什么会吐血啊？”
“血流受到‘密室’的阻碍导致内伤。”
“这样啊……那你现在……”
“没事了。”
“拔剑。”王量突然盯着永动机说道。
“诶？哦。”我拔出了剑，“又怎么了吗？”
“抓紧。”
于是我双手握剑，把剑挺了起来。
然后王量一把抓住了剑刃。
血顺着剑刃流了下来，汇聚到剑柄上以后滴落到了地上。
“快、快放手啊。”
“没事。”
王量没有放开手。而我则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
过了好一会儿，王量终于放开了手。这时，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血了。
“你、你没事吧？”
“没事。”
王量对我伸出手掌，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好快……
“那你的魔力……你觉得累吗？”
“没感觉。”
唔……他到底有怎样强大的魔力啊……
“发动永动机，试试能用几次。”
“咦？啊，原来如此。”
他是为了试出永动机的性能才这么做的啊。
2.8
时间 23:04:05±2s + 12min20±2s
地点 甲大学 教学楼6 屋顶 “密室”魔法中
痴：总共使出了5次呢。
我：4.7±0.2次。
痴：诶？确、确实最后一次威力有点小。
嗯~你居然连这句话都能听懂~
有进步嘛~
上次我接触剑刃<2s，能发动>1次。
这次我接触剑刃>20s，能发动<4.7次（剑本身可能有魔力残留）。
也就是说，4.7次就是极限了吗？
我：(=_=)<抓住剑刃>
抓紧~啊~血又流出来了~~
痴：你、你又干什么。
我：充满。备用。
刚才不是放光了吗~
痴：唔……谢谢……
我：(=_=)
不要谢我啊~又不是为了你~
要是你不能打的话，我不是也会有危险吗~
所以说，我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
好像解释起来挺麻烦的，算了~
好~充满~
然后……还有一件事要做~
我：伸手。
痴：诶？
我：补魔。
痴：嗯……谢、谢谢……<伸出左手，脸红>
所以说，不要谢我~又不是为了你~
我：双手。
痴：诶？嗯……<收剑，伸出右手，脸红>
特技·用理性抹杀感性的能力，发动。
我：……嘁！
双手抓住。
我：受不了说。
放出魔力，缓慢增加。
……
痴：差、差不多是极限了。
稳定输出功率。
果然~这次的输出功率是上次（单手）的2倍左右呢~
也就是说，身体对魔力的承受能力是与接触面积成正比的~
停止输出，松开手。
痴：怎么了？
我：(=_=)
双手隔着衣袖抓住痴妹手臂。
痴：咦？
我：受不了说。
痴：咦？
放出魔力，缓慢增加。
……
痴：差、差不多是极限了。
稳定输出功率。
大约是上次（双手）的1.5倍呢~
也就是说，无机物会阻碍魔力的穿越吗~
其实，看到地面和墙壁能阻挡“密室”的扩散时就已经想到应该是这样了~
好~想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
接下来……
真不想这么做啊~
但是，为了不被迫依靠完全不可相信的别人，就要使自己变强。
为了使自己变强，就要克服弱点，一定要克服。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
呼~~~~~~
准备~
特技·用理性抹杀感性的能力，结束。
我：……
把自我暗示解除了。但是双手还抓着我最害怕的东西——虽然是隔着衣服。
我：哈啊哈啊哈啊……<颤抖>
冷静、冷静……
痴：你怎么了？
我：哈啊哈啊……不要、在意。<颤抖>
痴：怎么会没事……是不是魔力耗尽了？
我：哈啊哈啊……不、不是。<颤抖>
啊啊~受不了了~
全身都在颤抖。
整个视野都在摇晃。
抖抖抖抖抖抖抖抖~~~
牙齿在打颤。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冷汗流出来了。
啊啊~内衣湿透了吧~
还好是在“密室”里，出去就会恢复了吧~
我：哈啊哈啊哈啊哈啊……<颤抖>
可恶，只不过是隔着衣服触碰而已，就怕成这样吗？
真是，没用啊~
说起来，我为什么会怕同龄女性呢？
唔……不记得了~反正当我发现时已经在害怕了~
而且随着年龄增加这种症状越来越严重。
我：哈啊哈啊哈啊哈啊……<颤抖>
今天就到这里吧……
还好，由于只是隔着衣服，大脑还算清醒——
特技·用理性抹杀感性的能力，发动。
我：哈啊哈啊……哈——呼——哈——呼——
痴：你没事吧？
我：哈——呼——没事。
痴：诶？好像平静下来了。刚才那是……
我：不要在意。
痴：唔……总、总之，没事就好。
15±1min后。
痴：啊……
我：嗯？
痴：补满了……
我：嗯。<松手>
痴：竟然这样就补满了……<沮丧>
我：嗯？
痴：这样的话……我的魔力总量不是只有E级了吗……<沮丧>
我：原来？
痴：原来是A+级的啊……(T_T)
真惨~
不过，至少“对魔力的耐受力没有影响”，不然你就完蛋了~
嗯？空间又扭曲~
“密室”结束了~
这种程度的缓冲区，持续时间是33±1min吗~
痴：那个……我还有事……
我：任务？
痴：是、是的，就是昨天……今天凌晨通电话时在执行的任务。
我：失败了？
痴：唔……所、所以现在再去试一次。
我：同去。
痴：诶？可、可以吗？
我：实战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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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量：(=_=)
章静馨：唔唔……又要去那里了……
朱峰：老三他，没事吧……
李虎：弟兄们，走啦！
众喽啰：是！
章静婷：那个任务……小馨她没问题吧？
校长：年轻人，我看好你们呦~
？：咻~我是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