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暴风雨前的沉静
1.1
日期 AD 2010.04.02
时间 03:46:25±2s
地点 甲大学 男生宿舍3 大门口
啊~终于渡过那个可恶的节日了呢~
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痴：汪汪汪汪……<脸红>
我：(=_=)
果然在这里等我啊~
不过你什么时候变成狗了？
痴：汪汪汪……王量——！！(>_<)
我：嗯？
原来是变成结巴了啊~
痴：呀啊——！！<转身，低头，捂脸>
我：(=_=)
吓着你了？我有那么难看吗？
痴：早早早早上好……<凤毛麟角（A）的声音>
我：嗯。
话说，现在还不是早上吧~
痴：还还还是去、去老地方练、练习吗？
我：嗯。
这不是废话么~
啊~对了对了~先替你把魔力补满~
不战斗的话，一晚上5h消耗的魔力单手30s就能补满了吧~
啊~说起来，经过这么多天的练习，即使不使用自我暗示，我也能顺利地触碰同龄异性了呢~
虽然仅限于隔着衣服啦~碰手和脸最多只能坚持67±2s呢~
虽然仅限于痴妹一个人啦~对于其他人还是光想想就怕得发抖呢~
从口袋里掏出（？）左手，搭到痴妹（背对我模式）肩上，放出达到痴妹最大忍受限度的魔力。
痴：唔唔……咦？
痴妹将头从两个手掌中抬起来，慢慢右转约90°，盯着搭在她右肩上的我的手看了5±1s，然后——
痴：呀啊——————<掩面狂奔，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我：哈？
嗯……真可疑呢~以前虽然也会脸红害羞，但从没见过这么夸张的呢~
？：大半夜的——!@#$%&*……{河蟹语}
头顶上传来了神谕般的叫骂声呢~
不过，反正也不是冲着我来的，随他去好了~
时间 03:53:43±2s
地点 甲大学 教学楼6 屋顶
啊~身体变强以后，移动速度也快了不少呢~
这么快就从宿舍到这里了~
痴：汪汪汪……王量！(>_<)
我：嗯？
什么啊~你先到了啊~我还以为你就那么一去不回了呢~
痴：喔喔喔……我有、有话和、和你说……(>_<)
这样根本没法对话嘛~
我：深呼吸。
痴：诶、诶？……好、好的……(>_<)
痴：哈——呼——哈——呼——
我：什么事？
痴：就、就是……请、请你……请你——请你看看这个吧！<伸手递出两张纸>
我：哦。<接过纸>
痴：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小声，转身，低头，捂脸>
嗯？算了，再说~
先看看这是啥吧~
嗯……看着像简历呢~
这个，是痴妹的吧？
·个人信息……不感兴趣，跳过。
·等级评定：
·魔力总量：E
·咏唱能力：S+
·身体素质：A
·综合评价：A
嗯~除了综合评价以外，其它的我原来就知道了呢~
·任务总分：2403
·截止日期：2010年3月31日
哈？你玩游戏呐？
嗯……估计是用来评价魔法师经验的参数吧~
·其它：
·持有神器：第二类永动机。等级A+的长剑。效果是能从魔法师身上吸收魔力，并将其用于释放攻击性光魔法。
·原本魔力总量为A+，由于受到神器“饮鸩止渴”的毒害而减弱为E，并且丧失魔力产生能力。
·现在必须依靠其他人提供魔力才能正常生活。
嗯？角落还有个奇怪的图案，底下的小字是——“魔法师协会”。
原来如此~果然是类似于简历的东西呢~
是交给协会备案的么？
嗯？那另一张是……
我的？！(=_=|||)
·个人信息……
等一下，这是什么？！
为什么有我的证件照啊？！
为什么连我的出生年月日和手机号码都有啊？！
啊~是那个长的很像校长的大精灵（现已证实，确为校长）干的吧？
这是侵犯隐私权的吧？
我要跟你打官司~我要你赔钱~
——不过这些等我以后缺钱了再说吧~
·等级评定：
·魔力总量：S+
·咏唱能力：E-
·身体素质：E-
·综合评价：
啊~真是极端呢~
不过为什么综合评价空着啊？
·任务总分：529
·截止日期：2010年3月31日
哈？我也有？而且这么多（参照痴妹）？
要说任务的话，基本上都是痴妹在做啊~
我最多就是给个战术，再在后方援护一下而已嘛~
·其它：
·持有神器：魂魄。等级S+的刀。效果是一定程度地破坏所有魔法效果。
·拥有神奇的对体外魔力的控制能力。
·战斗技巧高超，战术高明。常能在最大限度发挥己方优势的同时，完全封住敌方的行动。
好像全是好话呢~讨厌啦，我会害羞的~(*^_^*)
不过——
·现在的表面身份是甲省甲大学生物系大三的学生。
“表面身份”是怎么回事啊？！(=_=#)
我：这干嘛？
痴：这、这是我们两人作为魔法师的基本情况。<脸红脸红>
哦~已经转过来了啊~语气也平稳了很多呢~
不过啊，我又不是问你“这是什么”~
我：干嘛用的？
痴：你是新人，所以协会需要你的信息备案。
痴：而我因为“饮鸩止渴”的关系等级评定发生了改变，所以要更新在协会里的信息。
感觉我的个人信息就这么通过痴妹流失了呢~
我：……
痴：……
没事了？你不会就因为这么点事情那么惊慌失措吧~99%
我：还有事吗？
痴：咦？！那那那那那个……有……
喂喂喂~怎么又脸红了啊~
痴：唔……就、就是……那、那个……
我：(=_=)
痴：你你你你你这几天有、有空吗？(>_<)
我：有。95%
清明放假3天诶~
而且有了“密室”，即使浪费点学习时间也可以补回来~
痴：唔……还、还是说不出口……<小声>
我：嗯？
痴：不，那个，就、就是说……能陪、陪我去一趟协会吗？
我：理由？
痴：就、就是我原来那个救俘虏的任务（B）有眉目了……
原来如此~
我：危险性？
痴：咦？那、那个，只是等其他人击退敌人以后，我……我们去把锁解开就可以了，不、不会有危险的。
那可不一定~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呢~
而且你的情报也不一定准确吧~
我：报酬？
痴：啊？
我：(=_=)
啊什么啊~没好处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痴：唔……应、应该比打败李虎的报酬还要高吧……
哦~那么多啊~
不过，“应该”是多大概率啊~
嗯……
虽然还有痴妹骗我的可能性，以及是圈套的可能性……
但是总的来说，期望值还是正的吧~
而且以我现在这个不老不死的怪物身体，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呢~
诡计啊圈套啊什么的，放马过来吧~
我：同意。
痴：谢、谢谢……
谢我干嘛~有钱拿我才去的~
我：……
痴：……
我：还有事吗？
应该有吧~
痴：唔……还、还有最、最后一、一件事……
你脸好红啊~像猴子屁股一样嘛~（C）
不过，最后一件啊~
好像有点危险呢……嗯……以防万一吧~
特技·用理性抹杀感性的能力，发动。
我：……嘁！
******
注释
A 凤毛麟角：比喻珍贵而稀少的人或物。似乎不能用来形容声音小。
这里应该用细若蚊吟。
B 参见《魔法学导论》，第三章。
C 珍爱生命的同学请不要尝试在别人面前说出这句话，否则后果自负。
1.2
唔唔唔……这、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啊……
“……”
王量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啊……
不过要是我真的把那个请求说出来的话，就算是他也不可能保持镇定的吧？
“唔……就、就是……请、请你……”
我说不出口啊！
不行，一定要说出来。我不能再这样没用下去了！
如果连这种困难都克服不了的话，我怎么能成为独当一面的魔法师啊？！
“哈——呼——哈——呼——”
深呼吸……好了，稍微冷静一点了。
“王量！”
喊出来了！好，就保持这个气势一口气说完吧！
“嗯？”
还是一样的平淡的语气呢……不过我接下来的话会马上打破你的平静的！
“请你跟我..吧！”
不、不行啊……最关键的两个字还是没法说出来啊……
“响一点。”
响、响一点就响一点！
“请你跟我……..吧！”
还、还是不行啊……
咦？！
王量他……他竟然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好好听我说话啊！”
“听着。快说。”
“唔唔唔……啊————！！”
我自暴自弃般地大叫了一声，然后——
“请你跟我接吻吧！”
啊啊啊……说、说出来了！
我我我我我竟然说出了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脸好烫啊……现在我的脸一定红得像苹果一样吧……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用双手捂住脸颊了——果然好烫啊……
好、好丢脸啊……真想马上从这里跳下去啊……
但是——
“理由？”
王量一句依旧平淡的话顿时让我冷却了不少。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了王量从书本后面露出来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诶？！你你你你你怎么还这么平静啊？！这、这可是……这可是那个啊！”
唔唔……不行了，那种词语，我再也说不出口了。
“别激动。又没真的接……”
“不要说出那个词语啊——！！”
我大叫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真是的，为什么他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词语啊？！（A）
“理由？”
看他这么冷静，一个人在这里害羞的我不就像是笨蛋一样吗……
“哈——呼——哈——呼——”
这是今天的第几次深呼吸了呢？
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情后，我终于能比较连贯地说话了。
“你、你不要误会啊！我没有别、别的意思！只是因为……”
——“我今天在文献中看到，和魔力极强的人接吻就可以治好‘饮鸩止渴’的副作用哦。”
昨天晚上和姐姐定时联络时，姐姐这么跟我说道。
要说“魔力极强的人”的话，王量当然是最佳的选择了——他可是，世界上魔力最强的魔法师啊。
听完我的解释后，王量立刻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昨天晚上——零点以前？”
“诶？嗯……虽然通话持续到了后半夜，但姐姐一开始就急匆匆地说出了那些话。”
“零点以后还说过吗？”
“啊？嗯……好像没有——除了最后姐姐叫我不要害羞，要加油以外……”
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啊？两件事又有什么关联呢？
“联系你姐姐。”
毫无征兆地，王量提出了意想不到的要求。
“啊？为、为什么？”
“啰嗦，照做。”
“唔……我知道了……”
我掏出手机，翻出了协会的号码。
“打开扬声器。”
“哦……”
还好我以前用过“扬声器”功能，不然又要受到他的冷嘲热讽了吧——唔，虽然好像只有冷嘲，没有热讽啦……
在我拨通电话的同时，王量又说道：“我点头前不要出声。”
“啊？但、但是……”
“闭嘴。”
“唔……”
就在这时，电话接通了。
“喂？是……小馨吗？”
果然是姐姐接的……但是好奇怪，姐姐的好像在强忍着什么似的，声音很不自然。
虽然很想立刻出声问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当我抬起头来征求王量意见时，他只是摇了摇头。
“小馨？”
“……”
“小馨？怎么不说话啊？小馨？”
“……”
“差不多可以了吧？”——我用眼神这么向王量询问。
“还不行。”——王量依然还是摇了摇头。
姐姐对不起……等会儿一定好好向你道歉。
“噗嗤……你……你们不会真的接吻了吧？”
姐姐忽然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发言！——_“不会真的”是什么意思啊？！
“咦——？！”——还好我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巴，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惊叫声咽了回去。
“小馨，你不要生气哦。昨天是‘渔人节’哦，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哦。”
开、开玩笑的？！还有那个“渔人节”跟开玩笑有什么关系啊？！
“可以了吧？！”——我用强硬的眼光再次询问王量。
“嗯。”——王量终于点头了。
“姐姐——！！”
“哇？！不要突然发出这么大的叫声哦！这么大声的话不用电话也能听到了哦。”
“怎、怎么可能听得到啊！”
“夸张一下而已，不要在意哦。”
怎么连姐姐也开始说“不要在意”了啊？！
唔……总之，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
“姐姐，刚、刚才你说‘开个玩笑’是什么意思啊？”
“啊？就是字面意思啊？”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就、就是说只要……那个，就能治好‘饮鸩止渴’的副作用是假的吗？”
“那个是那个啊？”
“就是……那个啊！”
姐姐怎么连这个都不理解啊？
而且，那个怎么可能还说得出口啊？！
“哦，那个啊……就是指接吻吗？”
“姐姐你不要把那、那个词说出来啊！”
“啊？哪个词啊？”
“就、就是接……啊——！！”
唔……差一点就又说出来呢……
等、等一下，难道说……
“姐、姐姐，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哦？被发现了啊？对，就是故意的哦。”
“姐姐你太过分了！……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对哦，那个是骗你的哦。”
果然是骗我的！
“唔……姐、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如果王量也没有发现的话，我们就……我们就……”
啊——我现在正在想些什么啊？！
我赶紧摇头把脑海中正在渐渐清晰起来的可怕画面驱散。
“果然被他发现了哦？嘁，真没意思。”
“真没意思是什么意思啊？！而且姐姐你怎么可以骗我啊？！”
诶？现在才发现，我竟然这么没大没小地对着姐姐大喊大叫啊……
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是姐姐有错在先嘛！
“刚才不是说了吗？昨天是‘渔人节’哦。”
“‘渔人节’是什么节日啊？”
而且打渔和说谎有什么关系啊？
“对了，小馨你是第一次碰到这个节日哦。抱歉抱歉，我都忘了。所谓‘渔人节’呢，就是愚蠢的人的节日。”
“咦？”
这么说来，是“愚人节”了？
“在这一天里面，无论说什么样的谎言都可以被原谅哦。”
“啊？！为什么会有这种节日啊？！”
“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
******
注释
A 1、仅仅是说出“接吻”这个词就会面红耳赤的成年人，在当今社会几乎不存在。
2、成天和“交·配”、“受·精”这种词打交道的生物系学生怎么会对“接吻”这种词语产生反应？
3、王量进行了自我暗示，暂时抹杀了几乎所有的感情。所以就算他怕女人，这个状态的他也还是不会产生“害羞”之类的感情的。
1.3
时间 04:11:16±2s
地点 甲大学 教学楼6 屋顶
暂定人物名：
魔法师协会中国甲省分会会长（在不会引起歧义时可简称甲会长、会长或会）。
结果，那个会长真的把愚人节的由来讲了一遍啊~
通电话不要钱的啊~
而且你一个会长在上班时间（60%）煲电话粥没关系吗？
还有啊~痴妹你至少把扬声器关掉啊~你们的蠢话全被我听到了诶~
会：有什么关系嘛~我觉得你们挺配的哦~而且跟着他就不用再担心魔力不够了哦~
痴：姐、姐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啊~~~(>_<)
我：(=_=)<一心两用：眼睛看书+耳朵筛选情报>
——比如这句~
毫无营养的电话粥又持续了240±30s，然后——
会：不过，上次联络中，除了那个以外，其它的都是真的哦~
痴：唔……就是说要我们来协会的事情吗？
会：对，中午派车来接你们怎么样？
嗯~有专车啊~
魔法师，原来是肥差啊~
痴：姐姐你稍等，我问王量一下。<抬头>
痴：王、王量，你……咦？！
嗯？啊~原来如此，终于发现了啊~
痴：咦——？！你你你你你全都听到了？！
我：嗯。
果然是这个啊~话说你到现在才发现啊~
痴：那那那那句话也、也听到了？！(>_<)
我：哪句？
痴：就、就是……啊——没、没什么没什么……<脸红脸红>
你的脸又和猴子屁股一样了诶~
我：有空。没问题。
下午没课来着~
痴：唔唔……怎么办啊……没脸见人了……<碎碎念>
被无视了~
会：哦~原来开着扬声器啊~
反应很快嘛~你们两个不是亲姐妹吧~
会：没问题是吧，我听到了。
会：对了，你觉得小心怎么样啊？
小心？好像是痴妹的又一种称呼方式吧~
不过为什么叫“小心”呢？有什么典故吗？
算了，反正与我无关，随它去好了~
我觉得痴妹怎么样啊~
嗯~就目前已有的信息来看的话……
1、作为人来说，不可思议地诚实呢~95%。可能跟我是一个等级的呢~70%。
2、作为一个老师来说，还算是有耐心啦~
3、作为战斗时的同伴（肉盾）来说，相当可靠呢~
4、作为体外寄生虫（魔力方面）来说，对宿主我的危害可以忽略不计呢~
5、就智力水平来说……嗯……客观地讲，应该还是中等偏上的吧~不过……
5.1、对现代社会缺乏常识~
5.2、对其他人（或精灵）毫无戒心~（虽然也有假装的可能性，<5%）
5.3、完全被我的智慧的光芒掩盖了~所谓“既生愚（≈痴）何生（王）量”啊~啊哈哈哈哈~~
6、作为同辈来说……嗯……是我最不害怕的女性了吧~
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是……
我：……(=_=)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会：……
痴：!@#$%……<碎碎念>
我：……
会：哦~沉默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虽然不知道你悟到了什么，但我想那应该是错的~99%
会：那就这样，再见了~——咔嗒，嘟~嘟~嘟~
痴：!@#$%……诶？<恍然大悟（A）>
我：哼哼~哼哼~~{密室}
痴：诶？密室……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你你你不要误会了，我、我对你才、才没有……<脸红脸红>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练习咒语。
痴：孤、孤男寡女共、共处一室什么的……诶？
我：练习咒语，指导拜托了。(=_=)
痴：啊……啊·哈·哈·哈·哈。原、原来如此啊~早、早说嘛，吓我一跳~啊·哈·哈·哈·哈~<僵硬的笑容>
撤回前言——这人智力状态不稳定，无法判断其智力水平。
时间 12:58:53±2s
地点 甲大学 教学楼6 楼旁主干道
稍微有点小雨啊~清明时节嘛~
不过，在雨天拿着“伞”却不撑，这不是更显眼吗？（B）
我：协会派车来接？
痴：嗯，早上和姐姐联系时你也听……听到了吧？<脸红>
喂喂喂~你怎么又脸红了~
我：协会缺人手？
痴：我们协会一直很缺人的，而且这次救援行动又把主力都抽调出来了。所以现在姐姐应该焦头烂额了吧……
没人问你这个~
我：谁开车？
痴：啊，你是这个意思啊……嗯……协会成员分为战斗人员和后勤人员，所谓缺人手是指缺战斗人员，后勤人员还是足够的。
我：两者区别。
虽然可以想到，但还是问一下比较保险~
痴：战斗人员都是魔法师，而后勤人员大部分是“试炼”失败的人，也有一些魔法师和没经历过“试炼”的平民。
果然么~
我：后勤，干什么？
痴：除了直接战斗以外的工作基本都由他们完成。比如收集情报、打扫战场之类的。
我：了解，多谢。
痴：不客气，嘿嘿……
嗯~来了吗？真准时呢~
痴：啊，来了。
1辆白茫茫（？）的小轿车从前方转角出现了。
嗯~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果然，魔法师都是米人啊~
我：司机认识吗？
痴：诶？
诶你个头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对，伤疤还没好呢~（C）
痴：啊，认识。是李阿姨啊，她以前送过我好几次了呢。
那应该就没问题了~90%
虽然还有冒充、背叛之类的可能性啦~
这么一来的话……果然，开放式大学真好啊~
不论是带着武器的肌肉男（D）还是神秘组织的车辆都能自由地进出呢~
暂定人物名：
李阿姨（在不会混淆时可简称李）。
果然，汽车平稳地停在我们面前。
前排车窗降下，探出一个脑袋。
李：小心~好久不见~<慈祥的笑容>
痴：好久不见，李阿……
李：嗯？<恐怖的笑容>
痴：李姐姐……嘿嘿……
李：嗯~<慈祥的笑容>
你称这个至少有40岁（95%置信度）的大妈为“姐姐”？
你不是才18岁吗？——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算的，但误差应该在2岁以内吧~
嘛~算了，反正不关我事~
李：嗯~<盯——>
我：(=_=)<无视>
李：这就是你男朋友啊~跟会长描述的一模一样嘛~
你说我是她的啥？
痴：我、我们才不是那种关系呐！姐……会长到底是怎么说的啊？！(>_<)<脸红脸红>
李：诶？不是吗？
痴：当然不是啦！王量你也说句话啊！(>_<)<脸红脸红>
我：(=_=)
太麻烦了，而且反正别人怎么认为和我没关系，随她去好了~
痴：不要不说话啊！(>_<)
我：(=_=)<上车，后排就坐>
李：小心啊~看你多不会说话，你男朋友生气了哦~
痴：都说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啊！(>_<)
而且我也没有生气~
******
注释
A 恍然大悟：形容一下子明白过来。但痴妹并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这里应该用如梦初醒（本意）。
B 痴妹将永动机藏在如同雨伞一般的剑鞘里，以掩人耳目。
不过两人初次见面时这个伪装被王量一眼识破了。
详见《魔法学导论》第一章。
C 在某次任务中，痴妹坐上了敌人的汽车，进而落入圈套，还喝下了“饮鸩止渴”。
详见《魔法学导论》第三章。
D 参见《魔法学导论》第二章。
拓展阅读
“军师……”
“嗯？！”
“对、对不起，老大……”
“你要我跟你说几遍啊？李虎已经是废人了，现在，我就是这里的老大！”
“对、对不起……”
“什么事啊？”
“弟兄们都准备好了，而且敌人的行动和您预想的完全一样。”
“哼，那是当然的了。”
“那我们……”
“当然是按计划进行了！”
“是！”
“那么，那件事就拜托你了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