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协会的危机
2.1
时间 17:23:57±2s
地点 甲省一市 市内某主干道上 汽车内
痴：!@#$%……
李：!@#$%……
我：(=_=)
我说，从上车到现在，你们就一直在说话诶~
而且说的全是可有可无的废话诶~
你们到底累不累啊~
女性真可怕~
另外，似乎是为了证明我们两个没什么奇怪的关系，痴妹故意坐在副驾驶座上呢~
你没听说过越抹越黑啊~
顺便，副驾驶座是车祸死亡率最高的座位呢~虽然魔法师应该不太容易撞死啦~
痴：王量，快到了。
我：嗯。
居然在市中心啊~
我记得那个什么三市分会是在山上吧？
环境适应性还真是强啊~
汽车平稳地停在一幢高大的建筑物面前。
李：好了，到了。正好我也到下班时间了。以后有机会再接着聊吧~
下班？这种工作还有下班的啊~
痴：嗯~李……姐姐再见~<下车>
我：……<下车>
靠~空气真浑浊，所以我才讨厌大城市的市中心啊~
不过说起来，我竟然没有晕车呢~这个怪物身体还真是方便啊~
前面这个建筑……呃？
“绯红魔术师俱乐部”——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不过，“绯红”啊~跟“深蓝”有关系么~
而且，这么大的招牌——难不成这么大一个房子全是你家的？！这里可是市中心啊~
果然，魔法师都是米人啊~
嘿~这下发达了~
进入一楼大厅。
嗯~墙上挂满了各种人物照片，根据动作来判断，都是魔术师吧~
真是标准的挂羊头卖狗肉呢~
某路人：呦，这不是小心嘛~
痴：X叔叔，好久不见~
某路人：小心回来了啊~
痴：嗯，我回来了，X姐姐~
……
哇~分散在整个大厅的人都聚集过来了~
痴妹这家伙还真是受欢迎啊~
我好像被无视了呢~不过正好，虽然别人怎么样与我无关，但被太多人关注的话我还是会有点不爽的~
嗯？不是完全被无视了呢~
稍微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发现不少充满敌意的视线呢~
而且视线的主人都是男的呢~
啊~那个会长到底散布了什么谣言啊~
某路人：好了好了，有话待会儿再说吧，小心她还有正事呢。
众路人：!@#$%……<极不情愿地散开>
痴：抱歉了各位，那我先行告辞了。
众路人：!@#$%……<全是类似于“待会儿再来玩啊”之类的话>
痴：跟我来吧，王量。
众路人：……<盯——>
我：嗯。
全部无视之~
我跟着痴妹坐电梯来到了16楼，也就是顶楼。
话说，老大都喜欢住在最高的地方吗？
痴：……<敲门>
？：请进。
听声音，就是那个会长呢~90%
痴：……<开门>
痴：姐姐，我回来了~
会：欢迎回来，小心~
不过，这家伙就是会长么？
体型之类的都和痴妹差不多，上身红色夹克，下身白色长裤。
上红下白……你们两个，是搞笑组合吗？
年龄（表面上）也差不多是18±3岁——大概也是不老不死的怪物吧~
虽然有黑色的眼睛和黄色的皮肤，但是……
为什么这个长到肩膀的头发的颜色和形状都和方便面一样啊？（A）
而且看上去还这么自然，跟染发烫发的样子完全不同。
难道是魔法？但为什么会有这种华而不实的魔法？
然后就是脸了……
诶？不是吧……竟然也是一点瑕疵也没有？！这种没个性的脸我怎么认得出来啊~
嗯？等一下……
这么说来的话，我身上的伤疤也都消失了呢——难、难道说，魔法师都能凭借自己的恢复力去除皮肤上的瑕疵？
那样的话，我不是只能凭借体型之类的来区分魔法师了吗？！(>_<)
前途多难呢……（B）
会：你就是王量吧？<笑眯眯>
我：(=_=)
会：我叫章静婷。宁静的静，娉婷的婷。是小心的亲姐姐。
我：(=_=)
哪有人介绍自己名字时用“娉婷”这么高级的词语的啊？
还好我虽然对词语的应用不在行，词汇量还是不错的呢~
另外你那个名字又是3个后鼻音啊——果然，给你们俩取名字的那个家伙和南方人有仇吧？
嗯？等等，痴妹原名叫啥来着？
唔……算了~反正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会：很高兴认识你。这些天来我妹妹多谢你照顾了。<伸手>
我：(=_=)<保持双手插口袋里的姿势>
懒得理你~
而且我也不敢碰你的手~
会：诶？<保持伸手状态>
我：(=_=)<保持双手插口袋里的姿势>
痴：王、王量。<使眼色>
我：(=_=)<保持双手插口袋里的姿势>
会：哈、哈哈……果然和小心说的一样哦……<收回手>
我：(=_=)
痴：唔……<盯——>
我：(=_=)
会：我们还是坐下说吧，茶我已经泡好了。
3人围着茶几坐到沙发上。茶几上有3个杯具，里面放着很像是绿茶的东西。
不会下毒吧？虽然好像是没有下毒的理由啦~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不要喝了~
要是有个类似“饮鸩止渴”的东西，我的评价不就全是E了嘛~
痴：关于营救任务，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动？
会：那个先不要急。我们的部队已经过去了，等他们打赢以后你再去就行了。
痴：诶？但、但是……
会：没关系的，你就不要抢他们的工作了~
痴：唔……我知道了……
你就这么想去前线？有病啊~
会：个人资料你写完了吗？
痴：写完了。在这里……
痴妹从裙子口袋了拿出了两张纸，就是上午看到的那两张吧？90%
嗯？纸为什么一点都不皱啊？
难道你那个是，类似于次元袋（C）的神器吗？
痴：姐姐，关于这个我有个疑问……
会：你说。
痴：就是关于……王量的综合评价……<瞄我一眼>
我：(=_=)
有话你就直说~管别人（也就是我）干什么~
痴：如、如果按照标准来的话，应该只有……E……吧？<瞄我一眼>
好低~
会：嗯？我看看……唔……不对哦~
痴：是吗？果然是我弄错了啊？<充满歉意的眼神>
我是不是该说，不要在意，呢~
会：应该是E-哦~
痴：咦？！(O_O)
更低了呢~
痴：但、但是他有一个单项是S+啊……
会：魔力总量是要和咏唱能力结合起来才能起作用的哦~如果什么魔法都不会的话，有强大的魔力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很有用哦~
会：所以，在E-的咏唱能力面前，S+的魔力总量就毫无意义了哦~
痴：怎、怎么这样……但王量他很努力的啊，以后一定能学会很多魔法的！
会：努力之类的，根本就不在评价范围内哦~
痴：但是……但是他还有S+级的神器啊。
会：神器这种可以更换的东西也不在评价范围内哦~
即使那可能是只有我才能使用的吗~
会：而且，就算有S+级的近战神器，身体素质只有E-的话不还是一点用也没有吗？
其实这个也很有用哦~
痴：还、还有，他不到1个月就得到了500多的任务总分啊……
会：嗯？……原来如此，你把任务分数分给他了一半啊。
痴：是的。
会：但即使这样还是不行哦~任务分数是看总量的，和获得的速度没有关系哦~而且，任务分数最多只能将E-提升到D-而已哦~
1月500就算多了啊~那你约半年2400不是也很厉害~
而且，谁让你分我一半了？
痴：唔……还、还有……
会：魔力控制能力、智力、心理素质、战斗技巧，这些也全都不在评价范围内哦~
痴：唔……
我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
痴：但是那样的话，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吗？
会：话是这么说啦……
嗯？不公平？
我：痴妹。
痴：怎么了？
会：“痴妹”？
痴：啊！那、那个……
别插嘴~
我：综合评价有什么用？
痴：唔……一般都用那个来衡量一个魔法师的能力的大小。
我：物质上的好处？
痴：咦？那个……好像没有……
我：那就无所谓。
痴：啊？怎么能无所谓呢。明明很厉害，却不被别人认同……
我：(=_=)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D）
会：小心，那个“痴妹”是什么啊？
******
注释
A 也就是，金色的卷发。
B 王量对人脸之类的难以精确描述的东西缺乏认知能力。他最常用的认人方法是FBP（脸部瑕疵多态性），但是遇到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的人就没有办法了。
详见《魔法学导论》，第二章。
C 就是机器猫肚子上那个破袋子。参见《多啦A梦》（日本）。
D 这是孔子曰的。
2.2
唔……结果最后还是把“痴妹”的事情告诉姐姐了。然后——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确实很贴切呢！”
姐姐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回应！
“姐姐！哪、哪里贴切了？！”
“好了好了，不要在意，我们来说正事吧。”
“唔……”
太、太狡猾了！
“目标是在郊外的一座别墅。那里现在可能是‘深蓝’的大本营。”
姐姐收起了笑容，开始认真地解说起来。
别墅在我们分会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三市分会再次向我们提出了支援请求，而我们也尽量抽调人手协助他们。
别墅加上周围的房子里，应该集结了“深蓝”几乎所有的兵力，大概有五十人左右。
而我们这边，两个分会总共出动了超过七十人的大军，从多个方向包围敌人。
俘虏就关在别墅和周围建筑的地下室里。
为了防止敌人狗急跳墙伤害俘虏，预定一声令下以后，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各个地下室，以保护俘虏为优先。
而拥有人数上优势的我们，又是突然袭击，即使被迫进入被包围的状态应该也不会太危险。
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将“深蓝”彻底摧毁。
“大概就是这样。小馨，那个解锁咒语你还会吗？”
“没问题的。”
“嗯，很好。”姐姐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了吧？不，因为使用了‘密室’，所以可能已经结束了吧？”
“诶？已经开始了吗？”
“按计划应该是这样的，小馨你也可以准备……”
“陷阱，百分之三十。”
王量突然出声打断了姐姐的话。
但是……陷阱？！
“王、王量，你刚才说什么？”
“陷阱，百分之三十。”
王量又平淡的说了一次。
“什、什么陷阱？”
“摧毁协会主力，百分之八十。”
“你是说我们的这次进攻可能落入圈套？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姐姐也连忙问道。
“……”
但是王量没有回答。
“你倒是说啊！”
经过我的催促，他才懒洋洋地开了口。
“俘虏不多……共有几人？”
王量首先提出了疑问。
不过他怎么知道俘虏不多……诶？难道是上次我跟他讲过？但就算是这样，过了这么久他还记得吗？
“共有六个，这又怎么了？”
“一，为什么分开关押？”
“啊？！”
姐姐突然大叫一声，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
“因为分开关押比较安全吗？”
我试着插嘴，但是立刻被姐姐反驳了——
“不对，人数这么少的话，还是关在一起比较好管理，而且那样也就不用分散兵力来守卫了。”
“二，为什么是俘虏？”
“什么意思？”
“俘虏一个月，没提出交涉条件？”
“是、是的……”
姐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干嘛不杀掉？”
“王、王量！”
“小馨，没关系的，让他说下去……”
“三，为什么移到一市？”
“这又怎么了？”
“确、确实……移动俘虏总是会很麻烦的，”姐姐代替王量，向我解释了起来，“而且，比起三市来，这里协会的力量强得多。”
“四，其它。”
咦？
“也就是说，没了吗？”
“差不多。”
姐姐向后倒在沙发里，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一会儿，姐姐望着天花板开口了：“移到本市就是为了吸引我们去进攻，不杀俘虏是为了作为诱饵，分开关押是为了分散我方兵力——确实，这样一来就全都说得通了……”
“啊？！姐姐，那不是……”
“但是，”姐姐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所有的情报都是通过非常偶然的途径获得的，敌人不可能通过那种途径向我们输送假情报。”
“假的。”
“啊？都说了那种途径来的不可能是假情报……”
“包括途径，全是假的。”
“你、你不会是想说……”
“情报员是叛徒。”
王量一句话让本来已经恢复笑容的姐姐再次板起了脸。
“这——这不可能！”
“为什么？”
“我们协会怎么会有叛徒？！更何况那还是为协会工作了十几年的老会员！”
“为什么协会没有叛徒？为什么老会员不能背叛？”
“这……”
“那人完全没有破绽？”
“破绽……破绽……啊——！！”
姐姐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大叫一声，立刻站了起来，向电话冲去。
“晚了，百分之八十。”
如同要印证王量的话一般，在姐姐拿起话筒之前，电话就刺耳地响了起来。
姐姐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免提键。
“报、报告！我们中计了！”
电话里立刻传来了惊慌失措的声音。
他说，我们……中计了？！
2.3
时间 18:05:19±2s
地点 魔法师协会 中国甲省分会 会长室
据电话对面的人（身份不明）所说，大部队傻乎乎地突入地下室后，某个魔法立刻将他们封在里面~
留在外面的少数人很快就被干掉了，不过还是有个位数的人逃了出来呢~
另外，那个魔法，好像就是需要痴妹去解咒的那种呢~
会：你们……继续留在那里监视，我……我会想办法的……<强装镇定>
电话：是……滴
喂喂喂~他还没说完你就挂掉了啊~
痴：姐姐……
会：……呜……呜啊……<掩面痛哭>
痴：姐姐！
痴妹屁颠屁颠地跑到会长身边，抱住了她。
会：呜呜……
痴：姐姐……
会：呜……都是、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嘶……早点发现的话……
痴：姐姐，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敌人太狡猾了……请不要再自责了……
不，这就是她的错~
作为指挥官（80%），盲目地相信手下，愚蠢地落入圈套，这不是她的错还能是什么~
相比之下，敌人的指挥官就厉害多了呢~
会：但是……嘶……这里已经没法……再组织起救援部队了……
痴：……<低头思考>
哦~原来你也会思考啊~
痴：姐姐，请交给我吧！
会：什……嘶……什么？
喂喂喂，你那个慷慨就义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你想……不会吧~就算是你也不会这么蠢吧~
痴：我去把他们救出来吧！
会：咦？！
……
我再一次低估你的白痴程度了~
1对50+，这是何等浪漫的想象力啊~
会：不行！……嘶……太危险了……而且不可能做得到的……
那可不一定~方法的话，倒是有几个呢~
痴：但是，现在去的话，还有机会啊……要是时间久了，被困的人会有危险的吧！
就算时间不久，也会有危险的吧~
搞不好现在已经死光了呦~
会：这我知道……但是……
痴：姐姐你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吧！人命关天，现在不是优柔寡断地时候啊！
你没资格说别人优柔寡断~
另外，“我们”是指谁啊？
会：……<擦眼泪、思考>
痴：……<期待期待>
我：(=_=)
会：确实……如果是你们的话，也许真的能做到……
你……们？
会：我明白了……就拜托你们两个了！
痴：是！保证完成任务！
喂喂喂~我不说话你们就无视我的人权啊~
我：拒绝。
会：咦？
痴：王量？！我、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是，这关系到70多条人命啊！
我：不关我事。
而且，不到70吧~
痴：怎么能不关你事呢？！这可是协会的……
我：我不隶属于协会。
痴：啊！
什么啊~你现在才意识到啊~
我不过是跟你有点关系罢了，协会怎么样管我X事~
痴：唔……<泪腺开始工作>
我：(=_=)<无视>
痴：唔……<眼眶开始囤积眼泪>
我：(=_=)<无视>
算了吧你~眼泪什么的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效~
痴：那、那我一个人去！<眼泪溢出眼眶>
我：慢走。
痴：唔……<转身>
会：等一下！小心你一个人恐怕……
确实呢~你一个人的话，用两三次魔法就再会了呢~
痴：但、但是……<再转身>
会：……<眼神示意>
我：(=_=)
那个眼神，我看到了呦~
痴：唔……王、王量……
我：嗯？
痴：请借给我力量吧！<鞠躬>
我：拒绝。
要是我不同意的话，别说鞠躬了~就算跪下也……
音效：噗通。
真的跪下了？！
会：诶？！小、小心……
痴：请借给我力量吧！<磕头>
还磕头了~你有没有尊严啊~
嘛~虽然一向认为尊严不能当饭吃的我没资格说这种话啦~
唔……这下麻烦了~
我要是再不同意的话，她不会抱着我的腿不放吧？
要是真被抱住的话，我还是会屈服的吧~
嘁，但是就算如此……
我：借给你，拿什么还我？
就算如此，没有好处的事情我还是不会做的~
痴：我……我……
痴：只要我做得到的，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诶？
会：小、小心！你怎么……
我：成交。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色迷迷地笑呢~
痴：你同意了？<破涕为笑>
我：嗯。
会：等一下，我不同意！竟然趁人之危，我真是看错你了！<瞪>
哇~我好怕怕~
我：那算了。
痴：等、等一下！姐姐你不要再说了，他好不容易都答应了。
会：但是……
痴：姐姐！现在救人才是最重要的吧？！
会：唔……
嗯~也就是说同意了吗~
我：站起来。
痴：好、好的……<起立，擦眼泪>
我：你先付个定金。<向痴妹伸手>
痴：咦？
会：你想干什么？！<挡在痴妹面前>
哦~还真是好姐姐呢~
不过话说，我看起来很像人渣吗(>_<)？
手臂绕过会长，从痴妹手里夺过那个——也就是写着我个人资料的那张纸。
话说，你连磕头的时候都拿着这个啊~
我等这个机会很久了呢~
我：把备注去掉。改成“痴妹的跟班”。
痴：啊？(O_O)
会：诶？(O_O)
我：(=_=)
痴：为、为什么？
我：幕后黑手。
痴：啊？
会：原来如此。想要隐藏实力吗？
我：嗯。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如果我的底细全被知道了，那我还玩什么啊~
我：以后我的任务得分全给痴妹。
痴：咦？但、但是……
我：奖金平分。
痴：奖、奖金没问题，但是分数……
不是说什么事情都答应我吗？
而且，我又不是协会的人，“任务得分”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应该有吧~
会：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做吧。
痴：姐姐！
会：另外，我们协会会尽量隐瞒你的事情，制造出你只是个没用的跟班的假象，可以吗？
我：嗯。谢谢。
还是姐姐识大体啊~
虽然也可能会说话不算数，但是那个到时候再说啦~
痴：怎么这样？那、那对王量太不公平了吧？！
会：但既然他是这么希望的……而且这是他出手的条件吧？
痴：唔……
哦~会长你果然是久经官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最后，我的功劳全记你头上。<对痴妹>
痴：这、这个……我……
我：回去了。
痴：等、等一下！我、我答应你！
好~这样就没问题了~
我：俘虏在哪？
会：诶？啊，我让人送你们去吧。
我：嗯。
会：协会里还稍微有几个魔法师，我也尽量……
我：免了，碍事。
会：好、好的。
2.4
五分钟后，接我们的汽车到了。
虽然以我的脚力还是跑去比较快，但是考虑到身体素质E-的王量的话，就只能选汽车了。
“姐姐，那我们走了。”
我挥手向姐姐告别，而王量则是直接转向了门的方向。
“小心点哦，如果不行的话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嗯，放心吧。”
“调虎离山，百分之三十。”
王量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咦？”
“等我一下啊——”
我连忙丢下忽然陷入沉思的姐姐，追了上去。
“丁——”
来到底楼，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大厅里嘈杂的声音立刻涌了过来。
原本悠闲地在大厅里聊天的各位都紧张地跑来跑去。
“什么？敌人可能打到这里来？”
“既然会长都这么说了的话，应该不会错吧？”
“可恶，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主力都不在这里啊！”
“笨蛋，就因为主力不在这里他们才过来啊！”
什么？敌人会攻击这里？
“嘿。”
看到这一幕的王量发出了笑声——不过只是发出声音，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怎么了？”
“不要在意。”
“唔……”
“喂……对对对，警长，没错……请疏散周围的居民……”
“你们两个，跟我去搬家伙！”
“喂……是我，你快回来……别管什么任务了，老家都要没了！”
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馨！”
一个人叫着我的名字跑了过来。
“李阿……李姐姐。”
“快走吧，我送你们过去。”
“好的，麻烦您了……”
“李……姐姐，你不是下班了吗？”
汽车发动以后，我终于找到机会向李姐姐发问了。
“啊，紧急情况，加班了。”
“对不起，就为了送我们……”
“说什么的呢？你们现在不也是类似于加班的情况吗？”
“说、说的也是……”
“李姐姐，还要发生什么事吗？大厅里怎么这么乱？”
还说什么有人要攻打协会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会长下令大家进入紧急状态吧？”
“那我们这时候离开不是……”
“不，相比之下，还是你们的任务比较重要吧？”
“唔……”
确实，毕竟那关系到七十多个人的性命……
“另外，刚才会长让我转告你们，救出人以后，让他们用各自最快的速度返回协会，并且做好战斗准备。”
“啊？知、知道了。”
果然，有人要攻打协会吗……
“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诶？等……啊——”
汽车突然加速让我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了座位上。
“李阿姨，这里是市中心啊！不能开这么快的！”
我艰难地转过头提醒她，但是——
“叫我姐姐！”
李……姐姐无视我的质疑，再次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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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错嘛~竟然察觉到我的计划了~”
“军……老大，那我们……”
“怕什么？察觉到又有什么用？现在那里魔法师不到十人，其它都是拿枪的平民，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但是那个会长……”
“一个人再厉害有什么用？能敌得过千军万马吗？”
“我们只有三十人……”
“闭嘴，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对、对不起……”
“准备地怎么样了？”
“再有一刻钟就可以开始进攻了。”
“加快速度。另外俘虏那边也不要松懈，要是他们逃出来的话我们就腹背受敌了！”
“知道了！”
“喂，你可以先出动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