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山洞休息,由于不能随便在魔兽山脉点火和烧烤,我就在附近找了一些野菜充充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随便走动引起危险,自己伤势还未完全好,而零度此时依旧在昏迷,万一遇到危险,就真的GG了。
靠在冰凉的岩石壁上,看着昏迷不醒的零度以及那轻微的呼吸,这种招式果然是对身体的负荷太大了,难怪需要契约的力量才能勉强施展。
她瘦弱的身体显得非常单薄,马上就就要入夜了,此时的洞中有些冷。
我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而自己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冷的站起来不停的跺脚,身上的上口隐隐作痛,但目前来看已经不碍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山洞里的风这么大,带着低沉的咆哮,不断从里往外吹着,我不敢离开的太远,这个时候的零度是最脆弱的,随便遇到一个弱小的肉食性魔兽就能威胁到她的生命。
不知道怎么,又好像是契约的作用,我对待她的感觉好想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看着她精致而又苍白的脸,我有些心疼她,这种心疼莫名其妙的就产生了,突然我又感觉她会不会嫌石头太硬,会不会觉得冷。
就好像突然多出来一个女儿一样的感觉,那种莫名的吸引力,我一心疼,就把她抱在我怀里,她真的是很轻,抱在怀里也没什么重量,我把她的长发别在耳后,嘴里低声说道。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声音我都从没有听我自己说过,温柔的好像能化出水来。
虽然我说过要和她一起获得天梯神子的位置,但是我好像真的一点用都没有,没有实力的我真的能帮到她吗?
我不知道,但是唯一知道的是,再过不了多久,零度的村子就会被屠杀一空了,她知道以后肯定会很伤心难过吧?
心里不禁一阵揪心的疼痛,真是不想让她伤心难过呢。
但是自己又能做什么?间接告诉她事情的原委?不可能况且不说我根本说不出未来,在说就算说出来了,以零度一个人又能决定什么呢?只会徒丢性命罢了。
深夜已经降临了,漆黑的洞穴里,冰凉而已刺骨,我睁开眼睛看着洞外的夜空,好美。
清晨第一滴露珠滴在零度脸上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我那张放大的脸,斜靠在墙壁上,而她身上此时盖着一件单薄的外套,以及她发现了自己此时的状态,她居然被我这么一直抱着。
她的脸有些红,眼睛里带着点点感动以及那下定决心侍奉的坚定。
『一日为主,终生为主。』
她面无表情但是嘴里的话一字一句,没有任何的迷茫。
她本来想起身的,但感觉道我身上的温暖,她突然有些舍不得,那种想要多抱一下的感觉,就好像毒药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然后她抬起头,看见了我的脸,这时我的眉头一皱,零度手一缩,因为她知道她碰到了我的伤口。
她轻轻把我的衣服拉开,露出那狰狞的伤疤,眼中露出愧疚的神情,她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在上面,淡淡的白光,不断的治愈着伤口,虽然效果微乎其微,但她坚信只要有用哪怕耗尽魔力。
我感受到胸口的微微凉意,有种很舒爽的感觉,凉凉的还有些痒,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抓……
她一惊,只见我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她下意识的向前倾斜,而此时的我的头也垂了下去,我没有醒,但梦中我正抓着妹妹的手,表达爱意,虽然是妹妹,但我还是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你……』
我嘴里轻声的喃喃。
零度全身一震,眼泪不自禁的流了出来,她从小就被当成圣女,神的化身,不仅要保持身体的纯洁,更要保证心里的纯洁,所以她自生下来就喝的山间的清泉和神的坐骑,豹子所产的豹奶,没有享受过母爱,没有父爱,没有亲情,没有友情。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个人坐在神殿的房顶上闲来无事看日出,看日落,看星辰。
而所谓的喜欢?感情?到底是什么她不懂,而此刻她的内心却生出了那种不知道怎么产生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迷茫里带着点点期待。
看着我低垂着头,她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不自觉的把嘴靠了过去,我的嘴唇就好像有着难以想象的滋味可以去品尝。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带着淡淡的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