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来试试,不过在此之前,我先提前告诉你一声,我就是这里的规则!”白毛狐狸见张毅真想来硬闯,看着他半威胁半提醒道。
它这话说的再明显不过,在这个地方,它就是这里的规则,它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它不敬,那等待的也只有被抹杀!
张毅听它这话,眼眸微眯,盯着白毛狐狸,看它不像是说假话,他也不敢赌,拿自己的性命当赌注。
“游戏快开始吧,顺便说说,这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张毅和那只白毛狐狸互相对视,可其他等不及了,他们还想快点拿到宝物,出去后有资本抢夺玉石,当然如果有可能,眼前的这几个家伙也抢夺过来,但如果是死在游戏中就真的没办法拿到玉石。
可不是死在游戏中,又不一定能打得过,这里的人看上都很弱,实则有些就喜欢扮猪吃老虎,就比如那个张毅,他现在可是排行榜靠前的名次,而且还是副院长的学生,这里除了张毅就只有这个叫蒂莉雅的黑马了。
所以他们可不想硬闯,当然如果张毅硬闯被杀死的话,他们自然是皆大欢喜,最好连那个叫蒂莉雅的猫妖也一块去。
不过看这个样子,明显是没戏了,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早点开始游戏,然后在游戏中一起搞死张毅和蒂莉雅。
“如你们刚刚所看见的石碑上的规则,这石碑上所写的就是这游戏规则,但这游戏规则并不完整,而这个游戏规则的规划人是我!”
听白毛狐狸这样一说,所有人顿时恍然,难怪它刚刚说它就是这里的规则,这里都是它说了算,谁敢对它不敬啊,对此所有人默默的一脸同情的看向张毅,这下你摊上事了!
“不过呢?接下来我就给你们复述一遍这个游戏规则。”
白毛狐狸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接着道:“这个游戏之所以不完善是缺少一个主角,而这个主角呢……”
说到这它扫了众人一眼,似乎是在打量着谁,又似乎是在考虑谁当这个主角。
“难道是在我们之间抽取出一个出来?”有人接着它的话题试探的回答着。
白毛狐狸听到那人的回答,狐嘴弯起,露出两排齿缝和合的洁白牙齿,笑着道:“嘿嘿嘿,在你们之间抽取?”
接着摇着那头狐狸头,一脸戏谑的看着那人:“不不不,不是你们抽取,而是这个主角是由我来当,怎么样?这样一来你们是不是也轻松了许多。”
“你当主角?你不是说你是这次指导我们怎么进行游戏的指导者吗?”
听到这只白毛狐狸要当主角,顿时有人心生起疑,它当主角,难不成它也是试练者之一,是冒充所谓的指导者的名义参与这个游戏中?
可想想也不太可能,如果它是试练者之一,它又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连获胜者只有七人,同时后面还有七个不同的房间都知道。
“所以我才说我是这次游戏的指导者,指导你们将游戏进行下去的指导者!”白毛狐狸强调着它只是为了让游戏进行下去的指导者,至于在游戏中它是什么位置,它就是那个为了让游戏进入下去的主角,主角也是最关键的,同样也是整个游戏的核心。
“那你还没说这游戏如果添上你这个主角,又该怎么进行下去?”有人发问道。
白毛狐狸看了那人一眼,说道:“很简单,你们刚刚不是看过规则了吗?所以应该已经知道在那边的座位上都有一个编号,分别从1至30号座位。”
它指了指大厅中央的那一个笼子周围的围成一圈的座位,接着又道:“规则中你们依次入座,从中一名参与者将被关入笼中用游戏中特制的手巾蒙住双眼,在座位转动后数息时间猜中自己背后的人是谁,猜中则可进入下一轮,但被猜中的人将会被淘汰,这游戏原本是被猜中将是下一个进入笼子里的人,但这样一来会没玩没了,我们又不是玩过家家,所以这一环我修改一下!”
“所以那个被关进笼子里的主角成了你!”我听到这也明白过来了,说着疑惑的语句却用肯定的口吻说道。
“回答正确!”
“那我问你,如果是你猜错了,你又会怎么样?”我问道。
“都一样,我猜中了,那人会被淘汰,我猜错了我会被淘汰。”它正经的说道。
“如果你淘汰了,又会怎么样?”我再次追问道。
“没这个可能,万一我真猜错了,那你们所有人都将过关!”
众人一听到这个结果,顿时松了一口气,难道它刚刚说它当主角我们就轻松了许多,也确实是这样,让他们去猜自己的背后到底是谁,谁会猜的到啊!
“我就说这是瞎子摸黑游戏吧,话说这和丢手绢有什么关系。”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一听到这详细的游戏规则,顿时觉得心情大好,虽然有点差距,但跟接近这个游戏。
他所说的瞎子摸黑是一个蒙上一块布,让一群人在这名瞎子的周围打转,让瞎子抓人,这游戏和他说的已经很接近了,但这和与他一同到来的那个少年伙伴说的丢手绢又是什么鬼。
那少年一听这大汉这时候挑出他的毛病来,顿时一脸囧样,又气又恼。
那种古文字他能认出几个字来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他一看手巾,和猜背后等等几个字样就觉得这估计是丢手绢什么的游戏,真是没文化羞死人啊!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在高兴什么劲啊!”与他们一同的还有一名青年男子,他皱着眉不满的看了大汉一眼。
大汉几乎忘乎所以了,这才想起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既然是猜背后,那一定还有什么游戏规则吧?”那青年看着白毛狐狸说道。
他才不信游戏只是光靠猜就那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隐秘的规则他没说出来。
“这就是下面那规则了,说是规则,不如说是一首歌谣!”
白毛狐狸从石碑上跳下,像人一样站立,指着石碑上的那一段一段的分句的文字。
这些文字他们并不认识,这是一种全新的文字,但我认识这种文字,不只是我认识,张毅也认得,第一次感觉除了中文字之外,居然还有日文字感觉也这么亲切。
中文字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遇见是在夏水道那里的时候,当时在他那把湛卢剑的剑柄上刻着的就是“湛卢”两字,不然消失了那么久的湛卢剑外貌我怎么可能会见过呢,是看到那两个字才确定那是一把湛卢剑,所以当时就看穿了他的身份。
当然也会有人问,就不能是他从一些小贩手中购买来的?
这个问题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夏水道身为一个锻造师,更何况还是一名连专门打造兵器的矮人族都自叹不如的高级锻造师,他自然不可能会去购买别的锻造师锻造出来的作品,除非有人的锻造技术比他还高超,购买一把来为了当模型打造出一把更好的剑,但他名声在外,有谁还有比他的锻造技术更高超的?
而且把别人的作品当模型是不可能放在最高堂的位置的,只有自己的最佳之作,或者是师门长辈之类的一生之作才有资格放在高堂供众人观赏。
这一段文字是这样的:
かごのすきま(笼子缝,笼子缝)
かごの中の鳥(笼子中的鸟儿)
いつでも走りたい(无时无刻都想要跑来)
あの夜明けの夜に(就在那黎明前的夜晚)
鶴と亀が滑った(鹤与龟滑倒了)
背中にあなたのものは誰?(背后面对你的是谁?)
看着那一段文字,张毅居然还用日语流利的给唱了出来。
众人听这他唱出了这一首歌谣,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认识上面的文字?”
“没想到你还懂日语!”而我则是听他唱出歌谣,摆出一副没想到的样子。
“那是,我可是日语四级水平,这一首歌谣我还是能看懂的。”
“哦?才四级!”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张毅皱眉道。
我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没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张毅来自哪个世纪,可能因为时代不同,学习的难度也不一样吧,日语四级在23世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难度,很轻松就过关了。
大概和从小就被科学技术灌输了大量的知识记忆有关吧,在小时候就被灌输了各种语言基础发音。
当然在整个亚洲神州地盘上,母语是中文而后是日语韩语和泰语,可以说日语韩语和泰语成了地方语言。
(PS:不知道日本的朋友和韩国,泰国的朋友看见了会不会顺着网线过来打我,宝宝心里好害怕!恩,觉得不舒服,上面那一段话,可以直接无视吧!毕竟一个国家不可能有两种或多种官方通用语。)
“你居然能唱出来?”
那白毛狐狸也是吃了一惊,这文字它也是听曾经收留它进入这副画卷中的原主人唱起过它才看懂的,但其中是什么含义就不得而知的,只知道这是这个游戏的规则,当所有人跟着唱这一首歌谣的时候,座位开始转动,当唱完之后座位停止,它来猜测其中在它身后的人。
虽然小小的讶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看着众人道:“接下来就开始抽签来选择自己的座位吧!”
“等等,我有个小小的疑问,你刚刚说过曾经也有人来过这里,还折了不少人,但总会有人通过吧,而且你还说过会有七个名额,那后面的七个房间里还会有宝物吗?”我问出了之前刚见面时它说的话,再结合刚刚它说有七个人能存活,你们之前一定同样也会有七个人活着去那七个房间寻得宝物,那房间里还会有吗?不会被拿走吗?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上一批进入这里的人没一个活着离开这个藏宝秘境。”
“为什么?”我追问道。
“如果你能活着到那,你自然就明白了。”白毛狐狸卖了个关子。
其他几人在听我刚刚的话的时候也是一阵疑惑,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时这只狐狸又卖起了关子,这就更让他们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们就算活着穿过了最后一关,最后还是死在了放有宝物的房间中,这是为什么?
“还有什么问题吗?”白毛狐狸环视一圈,见没人再有问题,它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竹罐,里面存放着一堆的竹签。
“既然没问题,那就开始抽签吧,抽到编号的去那边的座位上对号入座。”
众人犹豫不决,互相对视,在有一人上前去抽取竹签的时候,这时候众人才纷纷上前去抽签。
我抽到的还是一样,又是13号,我顿时嘴角一抽,这个13号的数字是不是跟定我了?
见都抽完签,白毛狐狸看看竹罐里还剩下的竹签道:“都抽完了吗?”
见人手一支竹签,它这才说道:“那就对号入座吧!”
我看着它爪子里拿着的还有剩下的竹签,不由疑惑道:“所有座位的编号签都在这竹罐里吗?”
“废话!”它白了我一眼。
“这样编号不就不整齐了吗?你猜的时候不觉得很麻烦吗?”
“喂喂,你站哪边的呢?你就这么乐意我们死在这吗?你有院长大人罩着,可我们还想活命呢!”
有人听我喋喋不休的,甚至还嫌一会儿这只狐狸猜的时候可能因为记错编号会猜错,你有那个闲心关心别人,还不如祈祷一会儿怎么躲过被它猜中的命运吧!
“嘛嘛,我只是觉对别扭罢了!”
“你是强迫症吧,这是病得治!”那人骂了我一句。
“卧槽,强迫症怎么啦?我也觉得特别扭!”张毅这会也反驳了一句,因为他的那句“强迫症是病得治”深深的戳痛他的心了,他就是强迫症患者,强迫症怎么啦?强迫症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