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哇呀,这几话真的是不把花当成香看啊……描写什么的是不是过分了啊OTL...嘛~为了剧情什么的要忍耐要忍耐——对自己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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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泉——泉,泉!”泠挣脱了泉的手,赌气地站住了脚步,努嘴看着泉。
泉转过了身,对上了泠的视线:“怎么了?”口气不冷不淡的。
泠知道他在生气,但是泠还是要说:“泉,你刚才……太过了。”眼睛里是小小的倔强。
“我看不惯她想扇就扇你一巴掌的自大姿态,所以想把她从自己世界里高空的云上毫不留情地踹下去!”泉坦言。
“但你知道她喜欢你。”语气中有一丝责备的意思。
“喜欢我又怎么了?喜欢我可以扇你耳光?喜欢我就要我在那样的情况下留她面子吗?喜欢我的人多了多去了!”泉显然是怒气仍未消去,对泠都说了冲动的话,于是他平静了下,接着说道,“我不仅仅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
“诶?为什么?”泠不解,“搽烟学姐长得很漂亮啊!”
“感觉而已——从第一次看见她时起,就从她身上嗅到了讨厌的味道。”泉皱了皱眉头,才微笑,“我送你回教室。”
“你不上课吗?”
“不去了……心很烦……”
“小泠,你的脸……到底……”月音的脸上满显了担心。
“我的脸没事……”泠深深垂头,企图遮掩左脸的红肿,但是她的头发并不够多、也并不够长——完全不能掩饰的,还有她不安。
“脸都这么肿了,还没事?”雨后从后面走过来,随便地坐在了泠座位前面的位子上,然后转过来趴在泠桌上。
“就是啊!你看你脸多肿!”月音皱紧了眉头,“刚才要不是泉亲自送你回来甚至陪你到午课开始,你指不定会被围观成什么样子呢!”
“而且他还一脸寒冷。”雨后面无表情补充道。
“那样的泉真的很恐怖。”月音轻皱眉轻曲嘴,突邃的眼睛看着泠,一副无奈头疼的样子。
——很恐怖……
泠默念着,她不为人所见的脸上不安渐浓,因为她也同意月音的说法——泉从没有给过她那样的感觉。
那感觉叫“恐怖”,泉头一次将自己的“阴郁”带给了泠——那样的“阴郁”就像是数九隆冬那般无风自冷,让人不自觉地后退、想与他拉开距离。然而泠却不这么做——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那样可怕的泉没有人敢靠近的吧?
她这样想。
——如果连我也逃走,那泉不是只剩下独自一人了吗?那样……太寂寞了吧……
“小泠!”月音又一声唤叫,眉头皱着、小嘴努着,“你还是不想说吗?”
泠摇着头,纤碎地头发也随着晃荡起来,轻声道:“我不想说……”
“你还真是奇怪!被人扇了耳光却根本不愿意说!”月音对泠无奈。
于是雨后眼神深邃地道:“小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说就可以‘保护’安搽烟?”
泠猛一抬头,垂于两颊的头发震散地回到了脑后,面部的皮肤立即贪婪地呼吸起新鲜清爽的空气,闷热渐无,但左脸上的红肿却不消退、仍煞风景地留在那里。
泠怔声:“你们知道?”
月音苦笑:“这个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吧?”
泠又低了低头,一阵燥热瞬时从脸上蔓延到了耳朵根。
“那人是不可能领你的好的。”雨后断言。
泠沉默。
“说出来,你心里也可以舒服些。”
“…………”
“还……”
“其实,泉带我去了理事长室。”泠漠着一张挺伤感的脸。
月音和雨后相视,会意地点头——作为知道妖怪存在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理事长是倾听者?
“你们说了什么?”雨后问。
“泉说了我是倾听者的事,也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然而,理事长似乎不大相信。”泠一脸忧虑。
“我想应该是半信半疑或者信了一大半了,只是心有其他才不敢全信。”雨后分析道。
月音点头:“我同意。因为毕竟泉向理事长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基路亚·舞歌’,冒充这个身份可会很可怕的,敢于冒充的也只有可能是更加上位的‘圣主’本人了吧?‘千月’倒也有可能……”
“这么……厉害吗?”泠呆然——她知道泉是被誉为神话的【第二位】、很强大,却没想到他强到了如此程度!
“当然。”雨后淡然,“萤火说过:‘能伤到基路亚·舞歌的人屈指数。’。”
泠默。
她知道,那些都是以前的泉,以现在的能力是远不及以前了。
月音像是明白了泠究竟在想什么,便安慰道:“虽说泉的力量被压抑,只可以及[中级][高级]之间,但凭他的气势和独有的能力,也大约可以与[顶级]的人相当的——这是哥哥告诉我的。”
泠轻轻点了点头。
雨后虽不太明白这些是怎么回事,但也无意深究:“小泠,先说下去吧。”
“嗯。”泠又点头,“理事长说他会在考虑的样子,于是泉就将希望理事长找人……‘管一下’安搽烟的事情说了出来……”
“管一下……安搽烟?”雨后似乎一时间没有弄明白。
“这理解起来还不简单?”月音说着,“你想啊!安搽烟今天已经来企图给泠难堪了,但是没有成功,指不定以后还会怎么找泠的麻烦呢!”
“也许吧……”泠应了句,然后继续说,“我们出了理事长室,就在门口撞到了安搽烟……最开始没注意,所以就被泉扶住了,等到我问她为什么不去上课的时候……”头垂下去,“她……就一下子……”
“扇了你耳光?”
“嗯……”泠点点头,一脸担心,“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是呆在了泉的身边,就被扇了耳光。她说——她不是说过不会再让我靠近泉半步了……之类的……话……又想扇我的时候……”
“嗯?”雨后似乎有意无意地催促着泠说下去。
“泉他……扇了搽烟学姐一个掌掴……”
“?!!”
“那个……寒泉学长?”雨后也很惊讶。
现在,能被他恭敬称呼为“学长”的只有泉了,然而这样一个失态的泉……
“之后,泉就带我回来了……”泠叙述着,“但是搽烟学姐,依然在那里——似乎受到了很大打击的样子……”
雨后和月音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