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丽神社前,灵梦和星灭站在鸟居前俯视着山脚下的幻想乡的大地,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过在幻想乡也是别有一番风景,身后则是还亮着灯光的神社,爱丽丝和魔理沙正在帮着洗盘子,星灭和灵梦因为是做饭的也没掺和之后的收拾。
不过更多的是因为魔理沙的跃跃欲试,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分工,要是一点力都不出,就真的是来吃白饭的了,其实以前魔理沙也没少蹭,但灵梦也没真的拒绝过,灵梦和魔理沙一直都是相互调侃实际是相互帮助的。
星灭之所以看重魔理沙是因为她身上虽未凡人,但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甚至连爱丽丝好像对她都意思,还是灵梦的挚友。
“我说你,还认识多少我知道的人?”
灵梦很平静的说着,和认识过星灭的人一样,对星灭神秘的已经不惊讶的,星灭本身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存在,不是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意思,而是从来没听说过星灭是怎么诞生的,怎么和这么多重要的人有关系,八云紫的时代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了,星灭比那个时代更久远,知道更多的人,但就是没有一个源头。
虽然说听道星灭说是游历了几个世界回来,不过对于星灭这种存在来说,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和他比较,例如生命的延续都是要繁衍的,至少灵梦的认知里所有人都是有父母的,只是很少提起罢了,灵梦依稀还记得星灭似乎曾经说他的年纪只有过无到无限,但灵梦理解不了。
“或许,你认识的人我也全都认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
灵梦无语的看了星灭一眼,虽然灵梦很想吐槽什么,但就星灭目前的所展现的能力而言,确实是这样的,何况星灭去了其他世界眼界也更高,灵梦也觉得自己说不了什么,不过灵梦还是想了想。
“你可别太自信,你可能游历过很多世界,但一山也终比一山高,可别哪天招惹来不得了的家伙,在幻想乡的范围内我也不一定能帮到你。”
灵梦对星灭的力量还是有清晰的认知,如果真有那样的敌人,灵梦自己也应该很难帮到忙,不过这些都是不切实际的空想罢了。
“这句话说的倒也不错,但人类流传的俗语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我要不就直接凿空所谓的高山,我自己是不可能是成为攀比的那座山。”
灵梦很少有和星灭这样思想广阔的人交流,灵梦认识里学识广的当属帕秋莉和爱丽丝,还有就是活得久的存在自然见识广,不过灵梦认为八云紫是没有帕秋莉那样天天研究魔法书的人见的多,从书上能得到现在失去的记载,所以尽管八云紫比帕秋莉大很多,但灵梦认为帕秋莉比八云紫知道的更多,而且八云紫还懒懒散散的。
“呦!你们再说什么呢?”
魔理沙甩着刚洗过的手,爱丽丝递给了她一个手帕擦拭,顺便看到了星灭和灵梦在鸟居前一左一右的身影。
“都收拾干净了?”
“那当然,轻而易举!”
面对星灭的问题魔理沙相当自信,不过很快爱丽丝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就是一开始魔理沙差点用力过头摔坏一个盘子...”
爱丽丝见魔理沙不太会做这种家务于是手把手教她,之后魔理沙在顺利完成了之后的事情。
“嘿嘿...下次不会了,放心好了。”
灵梦见太阳快落山了,于是伸了个懒腰没有参合进三人的闲聊,和星灭说了一声去休息了就回到了神社。
“灵梦最近感觉好像很累的样子,算了我也不打扰她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星灭之前说灵梦有心病,也不知道怎么样能帮助她...
一红一白朝着鸟居的两个相反的方向离开,只有星灭和爱丽丝在神社前欣赏着幻想乡的晚霞,没人会打扰她们了。
“父亲大人...终于能这样称呼您了...”
爱丽丝看着手腕上闪闪发光的手链,而星灭直视看着远方。
“不想在朋友面前说明吗...”
“只是暂时不会,过一段时间我会和她们说明白的。”
“那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星灭知道爱丽丝的大概想问什么,在红雾异变大显身手的她,一定也察觉到了那次事件异样。
“红雾异变的起因是帕秋莉的预言水晶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蕾米也有窥视未来命运的能力,只是她们的结局都不同。”
星灭很欣赏帕秋莉和爱丽丝她们想到的答案。
“一个化为了粉末不复存在,一个失去了当时的记忆但没殃及性命,但还是差点死在灵梦手上。”
“父亲,在灵梦拿起魔剑的时候,体内的意志不是灵梦了吧?”
魔王剑是爱丽丝自家人的武器,按理来说没有力量继承关系的,是拿不起来的,灵梦虽然是幻想乡的守护者有着一些封印给予的力量,但还做不到直接越过爱丽丝的掌控夺取魔剑,这样的话谁才是魔界公主啊...
“你见过天邪龙王吗?”
“是邪剑里的怪物,他和父亲你也有关系吗?”
“事实上你见到的只是天邪留在邪剑里的一分意识,为了不让无关的人触碰到那种武器,天邪会对持剑者审查是否有资格,而天邪则是世界阴暗面的最终源头,曾经在幻想乡建立之初,有个灵体诞生于我和天邪的力量之间。”
“那个灵体就在灵梦的体内吗?”
“是的,但刚诞生的她是纯净像的一片白纸,没有善和恶的观念,而是在幻想乡建立之后隐藏在神社观察着一切学习着。”
爱丽丝理解了自己的父亲为何不直接对这个威胁斩草除根了,历代巫女的职责就是守护幻想乡,而灵体附身与灵梦也只是为了完成这个职责,同时也是为了保护灵梦这个身体不受到伤害。
对星灭而言,即使这个灵体差点就做出了巨大的毁灭性破坏,那在灵体眼中是正确的,并不是无端的恶意,只是需要引导。
不过那个灵体拥有魔灵之力还是让爱丽丝没有想到,想必那个灵体以及掌控了些自己的力量不在是单纯的灵体了,介于天邪龙王和自己父亲之间力量诞生的存在,能掌控魔剑或邪剑也就能说得通了。
爱丽丝了解魔灵的来历后,还有一件更在乎的事情。
“父亲大人,你现在是怎么看待我和母亲的?”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星灭不解的转过头,看到爱丽丝有点害怕。
“因为你当初离开母亲,这一走就是好多时间,当母亲谈起你的时候我曾经想过...是不是父亲你不想要我们了,但看到母亲的笑意我又不明白。”
“......”
星灭沉默了,听到爱丽丝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心里其实很高兴,不过也确实让星灭有了心疼的感觉。
“我并不是想抛下你们,只是我当时要去其他世界打扫一下,而当时幻想乡正处于初步规划阶段,我将封印的力量给了你的母亲让她代为处理,现在看到的幻想乡也符合我当时的想法。”
星灭对爱丽丝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爱丽丝作为女儿,和其他人类的女儿不一样,父亲是圣灵之主,母亲是魔界之主,一圣一魔造就她与生俱来是法则级的初始力量,也有无尽的书本供爱丽丝学习,唯独在成长过程中少了父亲,因为星灭在世界地位的特殊性,在见到他之前爱丽丝一直都是担忧更多一点,不过现在证明她多虑了。
“不用担心,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会好好陪陪你和母亲的。”
星灭没有人类应该的太多情感,只是站着平静的说着,爱丽丝知道自己的父亲的习惯了,正式这样不一样的父亲才有不一样的她,外表平静但内心却已经融化。
爱丽丝抱住了星灭“虽然有点迟了,但我还是想说,爸爸,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