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篇:Death杀人事件薄一一 没有茶点却有闲话的茶会

作者:迷惘的人 更新时间:2019/1/15 23:37:23 字数:2660

"伊蒂艾伦,你...…的头……有没有受伤?''

"斑哲文,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还有,雅各呢。他去了哪里?明明前一秒他仍倚在对面的墙角。"

"不如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摔坏了脑袋。"

"才不是!我才没有摔倒,明明前一秒的时候我还坐在床上跟雅各对话。"

"伊蒂艾伦,你真是摔坏脑袋。你知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倒卧地板上,昏睡不醒。还一直冒着冷汗,地上不断喘息。期间,我以为你因脑震荡而出现轻微抽搐。相信你也知道脑震荡是可大可小的疾病,不动声息可会让你中风的。"

斑哲文稍稍站起来,仍然担忧打量伊蒂艾伦。待他站稳脚跟才伸手搀扶行动不便的同伴,虽然后者甘于接受自己要被照顾的角色,但相比起感谢朋友的帮助,更多的是无奈。

"对了,斑哲文。到底还有谁知道这里?"

斑哲文的目光立马聚焦伊蒂艾伦的身上,焦虑和仓促追问。

"难道在我不在时,是不是有人找上门来?"

他也怀疑自己先前的听闻,当他被搀扶时,感受到地板残留本人余温,而床铺则是冰冷,加上斑哲文的一番言论,都不禁勾起雅各这个像贝尔的人是否真实存在。

"不是。我只是好奇罢了,没有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伊蒂艾伦尝试转移话题,以免挑起他的疑心,可惜补救的功夫来得太迟。

"伊蒂艾伦,如果你再继续说谎的话,请不要怪我要不客气。"

原本满戴关心的温柔影子瞬间收敛脸容,换上一道冰冷凶悍的表情,连原本扶持伊蒂艾伦的手也退缩,伸进蓝色大衣的暗袋,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枪。他又狠狠地将枪口瞄准伊蒂艾伦的太阳穴,丝毫凶杀恶煞的举动都诉说他的作为不是开玩笑。

"你要将贝尔的家变成血淋淋的凶恶现场?"

"放心吧,这把手枪施加消音魔法,奈何我发了多少枪,任何人都不会听到。"

"反正我一早就被人视为为杀人犯,如今再弄死多一个人也无区别。"

"请你不要多此一举,如果你杀了我的话,你可洗不掉杀人的嫌疑,到时候你真正的会成为歹徒!!就算如此,你都不在乎?"

就如先前伊蒂艾伦所说的,他知道斑哲文终有一天都会将枪头指向自己,以此威胁性命。但是没想到一切来得太快,现在的友人那么快就对现这个不幸预言。

"斑哲文,我就是那么不值得让你信赖?"

伊蒂艾伦哀伤回望依旧散发敌意和被背叛怒意的斑哲文,但男人反而贯徼自己的愤怒,僵持不下。直到前者以指尖握紧枪口,拉近到太阳穴附近。

"闭嘴,请你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只不过是可能要坐着轮骑度过终生、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现在待在我身边的友人们已经死去,就连我所相信的朋友都因为放不下敌意渴望我死去……为什么我们要为了那么小的问题不惜杀人动武值得吗?"

"算了,你开枪吧。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苟延残喘的生活比死亡更煎熬,如果你能接受杀人后的责任和制裁,那就夺去我的残缺生命吧。握着枪的死神。"

只是片秒的抉择,就能左右大局的趋向。当伊蒂艾伦知道此道理,他以无奈交付遗言,以作应对看似无法纾解的纷争。出奇地,斑哲文没有拉上扳机,反倒放下手枪作出让步。取而代之,他原本杀气腾腾的神色流下川流不息的眼泪,脸色沾上一片殷红,双腿也跪倒地上,泣不成声回应。

"对不起,我……真是十分抱歉,我……我……到底发了什么疯?"

他痛苦呻吟,垂头凝视颤抖的双手,也稍稍瞄了散落地上的手枪,整个人崩溃谪咕道。

"为什么……我要做出伤害伊蒂艾伦的事?明明我是不想……为什…么?因为我被认定杀人犯…

…可恶、可恶!!"

"请你冷静下来,斑哲文!!我没有怪罪你,你只不过一时被警戒心蒙蔽双目,才勾起你的过剩自卫行动。我知道你曾经被人背叛进狱,你在这处忍受了比地狱更煎熬和可怕的拷问,但你清楚自己是清白的却周围的人毫不信任你的话,只能逃狱后孤苦漂泊于云云人海之中……"

"请你不要靠近我,下一秒我可能会再伤害你的!!求求你。"

"请你不要再惊惶惧怕,至少我不会伤害你的,请你相信我!因为我能体会你现在惊慌被陷害又忏悔自己不择手段以求自保的心情。我曾经也尝过被我人生中等同家人般亲密的男人背叛,我也有过痛苦的日子,甚至直到现在也不能克服我的困难。所以我是明白的。"

就连普通人也觉得伊蒂艾伦这番的劝解厌烦至极,也许他根本不是在安慰因害怕被背叛而冲动行事的斑哲文,他只不过打响分享自己经历的美名来诉苦。纵使如此,斑哲文仍为顾意将信任放重于其生命之上的友人之言,也将他的话视为至理名词。

时间是一把杀猪刀,让一杯热哄哄的红茶化为冰冷淡水,当然待人处事的感情依旧如是。窗外仍是传出「淅淅沥沥」不尽雨水声音,被水滴弄得朦胧不清的玻璃映射室内两人的影子。

"谢谢。"

斑哲文先替伊蒂艾伦重新澈下一杯红茶,而自己则跟着其后。接过对方的热茶后,男人点头说了一句精简的谢辞后再次陷入沉默。而款待者则谦卑回应,悄悄返回沙发。整个房间仿如被划为一道无形的界线,划分两人区域。气氛凝重得犹如室友某一方开腔或行动时,另一方必定被视为踏下区域的地雷,挑起彼此的敌意。

不过他们的严冬已经解开,终结的讯息借斑哲文呷了一口淡茶,放下茶杯作为记号,以及挂在墙上的吊钟显示三时十五分的下午茶时段。对英国人来说,是一天中可以放下困扰、两敌可以暂时和平共处的时刻。

"刚才的事真的十分抱歉。"

"不,我也有犯错的地方,毕竟无事生非是无可奈何都会惹起别人的不安。"

两人争先恐后说出潜伏心中的歉意,虽然刚开腔时他们弄得一片尴尬的气氛,施行纾和的口述技巧显然生涩僵硬。但他们愿意张嘴倾出真诚之意,这已经代表他们顾意开解绷紧的思绪,让一切释怀的始步,哪怕他们再表现得生硬也好。

"对了,刚才我问到住处的问题是因为先前我发了一个奇葩的梦。"

"梦?"

"也许我说出来有点荒诞。我梦见自己也是待在这个房间,也是坐在床上发呆,而你也因事外出一趟。这一切摆设如同我真实亲历其景所见的形象,这个梦实在过于真实,真实到我差点分辨不清何为现实也何为梦境。"

"但是,真正令你弄不清事物的真假并不在于场景,而是活生生的人物吧?让我猜猜,此人是不是你先前提及的「雅各」? "

伊蒂艾伦点头示意,接着他顺利成章地延伸往后的话题,也许基于一点不能将事情和盘托出的危险直觉。他只把除了雅各和贝尔扑朔迷离的关系和梦中所见的日记本以外的锁碎线索交托出去。听过本人的见闻,斑哲文则摆有若有所思的神态,充斥疑惑追问下去。

"你的意思是在梦中碰见一名叫「雅各」的长相如贝尔相似的男人,而他则告诉你有关贝尔对你念念在忘和懊悔的生活? "

"也不尽然,只是我很大程度上无法接纳贝尔曾经懊悔过、为我所带来的伤害产生无尽的悲切。莫说是本人,就连同借助他人之口来解释贝尔对我的在乎,我始终无法释然放下。"

纵使贝尔事后受尽良心谴责,懊悔消极度日,但是对伊蒂艾伦,他意识到受恨之人不善而终的结果是能纾解一直蕴酿内心深处的恨意,才能减轻无法摆脱受害日子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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