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哀歌的前奏

作者:詩音一弦 更新时间:2012/1/18 0:04:32 字数:0

久違了呢,那種力量有如泉湧的感覺。我差不多都是忘記了,忘記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力量。好像有什麼封印著一樣,我一直也沒辦法完全地運用這一股力量。如今貌似因為一些契機打開了這個枷鎖,攢了許久的力量就好像缺堤一樣的爆發出來。力量之大甚至我自己都嚇著了,原來自己是擁有這樣能力的傢伙嗎?資訊好像被臨時鍵入一樣的在我腦海不斷出現,記憶也漸漸清晰,對於自己的力量也漸漸理解……嗯,從各種意義上我都是準備OK了。

「喔哦?好大的口氣嗡~」別西卜語帶不屑地說著,「真是的……我本來都不打算動真格的嗡,既然你要搞出這樣的背叛,我想我也不用跟你客氣嗡──」他拋下脫線的尾句後,身體又一次扭曲改變,本來是巨大蒼蠅的身體也慢慢改變成人形。那跟之前的小男孩形象有點不一樣,從身高上判定應該是成年人,只是身體貌似是由蒼蠅所組成,故此我沒辦法判定他的性別……不,應該沒誰會在意蒼蠅的性別了吧?我就站在剛剛金爾占基的位置上,好像代替牠的守門工作一樣。真麻煩……那傢伙不怕會變成另一撮碎片嗎?

「我還有點事要找薩姆吉爾,你最好就不要擋路了。」我丟下冷冷的句子然後對他攤了攤手,「我看你也對塔納托斯的事一曉不通,故此你對我而言什麼價值都沒有,總之別擋路。」我又一次重申,

「別說太多廢話──納命來吧!」別西卜完全沒有回答的打算,他那個由蒼蠅組成的身體大幅擺動,前所未有的強大而且快速的氣刃向我迅速襲來,我打在我皮膚之前我試著把氣刃反射開去──

「哈~笨蛋──」別西卜得意地向我嘲弄著,氣刃的速度未有減退,也沒有隨著我的變向演算而作出相對反應。我反射性的迴避迎面襲來的氣刃,同時感受到手臂好像被稍微割開了一樣。

「……是迴旋式的氣刃嗎?」我冷冷地吐出這句說話。我剛剛給氣刃作了一次變向演算,如果是對上迎面直線衝來的氣刃,當然就可以反射開去了。

「但如果是以旋轉方式攻來的氣刃,單單是變向演算的話,改變的就只是旋轉的方向,而不是前進的方向──是這樣嗎?」

「……領悟力還算不錯嗡,可是很遺憾你已經沒辦法應用學到的知識了。」別西卜說罷,身邊就亮出十數把好像是同樣原理製成的氣刃。「要變成生魚片嗡?」隨著招牌式的奇怪結句,十數把氣刃立即從不同方位向我進攻。我隨性地蹬了一下地面,讓土地逆向往上,架成石塊組成的碎片網,抵住了呼呼襲來的氣刃。碎石被氣刃擊中馬上就化成粉末,但也削弱了氣刃的威力。經過數重的碎石層,來到我這裡的氣刃,簡直弱得好像是微風拂過一樣。

「好了,小息時間到此為止了,接下來是動真格的時間了。」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向別西卜宣言,在這裡磨磨蹭蹭的沒有半點好處,我的目標是薩姆吉爾,可沒有閒情逸緻室這裡打屁。別西卜沒有回答半句,又一次亮出一道肉眼都能看見的巨大氣刃。氣刃構成了一把貌似是大劍的東西,別西卜輕鬆的揮舞著它,氣刃大劍每一次劃過空氣,我都感覺到好像有什麼被劃破了一樣──縱然我沒受半點傷害。他一步一步向我進迫,我扭動身邊,尋找一個接近他的空間。很快,速度的確很快,如果我沒有覺醒的話,大概不消半分鐘就會當場斃命了吧──在我沒有覺醒的情況下。是科學結果嗎?是俗語說嗎?我都忘了,好像是說:「當一個人陷入絕境時,就會發動出乎自己意料的能力」。簡單來說,就是讓潛能爆發了嗎?我舞動先前產生大爆炸的金爾占基留下的強大能量──就是留我在手心的強大能量球,然後向別西卜歪頭的笑了笑。

伴隨著在別西卜背後綻開的能量球、爆風和火花,我向著消失的別西卜莞爾一笑。

***********

在我眼前剩下的,就只是一片頹門敗瓦。老姊帶著愛佳離開了場區,讓我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能力。

『如果是二音的話,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武器也能將你輕易解決。』

愛佳在家庭餐廳的說話又一次在我耳邊響起,那傢伙老早就知道我的真正實力了嗎?穿過原本是一道巨型拱門,現在已經被炸成一片寂寥的廢墟,來到鬥獸場背後的一個小房間。那裡面積大概只有一百尺,中央位置有一道直貫天花的透明管道。管道的底部有一個剛好足夠一人份的小洞口,既然在這裡埋下金爾占基這種程度的守衛,那就代表那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嗎?

我試探似的伸手進去那個透明管道之內,感受到的是一陣從上而來的寒冷空氣。我昂首一看,發現透明的管道不單單貫穿了天花,好像還往更高的地方伸延。我彎腰探頭進去窺看的幅度愈來愈大,甚至半個身體都在透明管道之內──

「唔喔??!」我忽然感到有一股強大的拉力,把我從地面上拔了起來,害我的腰板狠狠地撞上透明管道門口的邊陲之上。我摸了摸發疼的腰骨,然後縮了縮身體,讓自己整個進入透明管道的範圍之內。寒冷的空氣從上方不斷傳來,而我的身體則好像搭在無形的升降機內一樣徐徐上升──那簡單就是RPG遊戲的劇情一樣了,按照這樣的進度下去,大概終點就是我們這次下幻界之行的最後的目標──


久違了呢,那種力量有如泉湧的感覺。我差不多都是忘記了,忘記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力量。好像有什麼封印著一樣,我一直也沒辦法完全地運用這一股力量。如今貌似因為一些契機打開了這個枷鎖,攢了許久的力量就好像缺堤一樣的爆發出來。力量之大甚至我自己都嚇著了,原來自己是擁有這樣能力的傢伙嗎?資訊好像被臨時鍵入一樣的在我腦海不斷出現,記憶也漸漸清晰,對於自己的力量也漸漸理解……嗯,從各種意義上我都是準備OK了。

「喔哦?好大的口氣嗡~」別西卜語帶不屑地說著,「真是的……我本來都不打算動真格的嗡,既然你要搞出這樣的背叛,我想我也不用跟你客氣嗡──」他拋下脫線的尾句後,身體又一次扭曲改變,本來是巨大蒼蠅的身體也慢慢改變成人形。那跟之前的小男孩形象有點不一樣,從身高上判定應該是成年人,只是身體貌似是由蒼蠅所組成,故此我沒辦法判定他的性別……不,應該沒誰會在意蒼蠅的性別了吧?我就站在剛剛金爾占基的位置上,好像代替牠的守門工作一樣。真麻煩……那傢伙不怕會變成另一撮碎片嗎?

「我還有點事要找薩姆吉爾,你最好就不要擋路了。」我丟下冷冷的句子然後對他攤了攤手,「我看你也對塔納托斯的事一曉不通,故此你對我而言什麼價值都沒有,總之別擋路。」我又一次重申,

「別說太多廢話──納命來吧!」別西卜完全沒有回答的打算,他那個由蒼蠅組成的身體大幅擺動,前所未有的強大而且快速的氣刃向我迅速襲來,我打在我皮膚之前我試著把氣刃反射開去──

「哈~笨蛋──」別西卜得意地向我嘲弄著,氣刃的速度未有減退,也沒有隨著我的變向演算而作出相對反應。我反射性的迴避迎面襲來的氣刃,同時感受到手臂好像被稍微割開了一樣。

「……是迴旋式的氣刃嗎?」我冷冷地吐出這句說話。我剛剛給氣刃作了一次變向演算,如果是對上迎面直線衝來的氣刃,當然就可以反射開去了。

「但如果是以旋轉方式攻來的氣刃,單單是變向演算的話,改變的就只是旋轉的方向,而不是前進的方向──是這樣嗎?」

「……領悟力還算不錯嗡,可是很遺憾你已經沒辦法應用學到的知識了。」別西卜說罷,身邊就亮出十數把好像是同樣原理製成的氣刃。「要變成生魚片嗡?」隨著招牌式的奇怪結句,十數把氣刃立即從不同方位向我進攻。我隨性地蹬了一下地面,讓土地逆向往上,架成石塊組成的碎片網,抵住了呼呼襲來的氣刃。碎石被氣刃擊中馬上就化成粉末,但也削弱了氣刃的威力。經過數重的碎石層,來到我這裡的氣刃,簡直弱得好像是微風拂過一樣。

「好了,小息時間到此為止了,接下來是動真格的時間了。」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向別西卜宣言,在這裡磨磨蹭蹭的沒有半點好處,我的目標是薩姆吉爾,可沒有閒情逸緻室這裡打屁。別西卜沒有回答半句,又一次亮出一道肉眼都能看見的巨大氣刃。氣刃構成了一把貌似是大劍的東西,別西卜輕鬆的揮舞著它,氣刃大劍每一次劃過空氣,我都感覺到好像有什麼被劃破了一樣──縱然我沒受半點傷害。他一步一步向我進迫,我扭動身邊,尋找一個接近他的空間。很快,速度的確很快,如果我沒有覺醒的話,大概不消半分鐘就會當場斃命了吧──在我沒有覺醒的情況下。是科學結果嗎?是俗語說嗎?我都忘了,好像是說:「當一個人陷入絕境時,就會發動出乎自己意料的能力」。簡單來說,就是讓潛能爆發了嗎?我舞動先前產生大爆炸的金爾占基留下的強大能量──就是留我在手心的強大能量球,然後向別西卜歪頭的笑了笑。

伴隨著在別西卜背後綻開的能量球、爆風和火花,我向著消失的別西卜莞爾一笑。

***********

在我眼前剩下的,就只是一片頹門敗瓦。老姊帶著愛佳離開了場區,讓我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能力。

『如果是二音的話,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武器也能將你輕易解決。』

愛佳在家庭餐廳的說話又一次在我耳邊響起,那傢伙老早就知道我的真正實力了嗎?穿過原本是一道巨型拱門,現在已經被炸成一片寂寥的廢墟,來到鬥獸場背後的一個小房間。那裡面積大概只有一百尺,中央位置有一道直貫天花的透明管道。管道的底部有一個剛好足夠一人份的小洞口,既然在這裡埋下金爾占基這種程度的守衛,那就代表那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嗎?

我試探似的伸手進去那個透明管道之內,感受到的是一陣從上而來的寒冷空氣。我昂首一看,發現透明的管道不單單貫穿了天花,好像還往更高的地方伸延。我彎腰探頭進去窺看的幅度愈來愈大,甚至半個身體都在透明管道之內──

「唔喔??!」我忽然感到有一股強大的拉力,把我從地面上拔了起來,害我的腰板狠狠地撞上透明管道門口的邊陲之上。我摸了摸發疼的腰骨,然後縮了縮身體,讓自己整個進入透明管道的範圍之內。寒冷的空氣從上方不斷傳來,而我的身體則好像搭在無形的升降機內一樣徐徐上升──那簡單就是RPG遊戲的劇情一樣了,按照這樣的進度下去,大概終點就是我們這次下幻界之行的最後的目標──

「唔唔……終於還是來到這裡了嗎?」雄壯的聲音傳到我耳蝸之內,我想我也不需要多加解釋,那個在終點向我發言的聲音的主人,就是這個城鎮的主人,昔日的英雄──薩姆吉爾。

「不愧是柯黑穆肯的精心傑作呢……」他自顧自的說著,體型巨大的他差不多有三米高,肌肉發達到一個嚇死人的程度。身上就只披著獸皮遮蔽身體……當然是好些年代以前的英雄人物嘛。「……不對,在你們的世界,那傢伙應該已經是叫作塔納托斯吧?」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那個巨人英雄,擺出一副搞不懂狀況的蠢樣。對啊,不用說我也可以想像到,現在我的表情一定是蠢斃了。

「唔哼哼……那就由本王告訴你吧,少年!話說,當年柯黑穆肯就是攻打我國的大將,而我則是被國王委派出去迎戰的最強戰士。那傢伙帶領著一群兇悍的士兵,我們的戰鬥一直是勢均力敵、旗鼓相當。我們耗盡了最後一兵一卒,最後成為我跟那傢伙的單挑戰鬥……最後就如你們傳頌的神話一樣──…」

「你與塔……柯黑穆肯同歸於盡的死去……對吧?」

「沒錯,原本一切的事情就在這裡結束,但世界往往不盡人意。我失去意識之後竟然還醒過來了,不過,一醒來就在是身處在這裡了。」薩姆吉爾摸了摸身邊的巨斧後說,那把巨斧隨著他巨大的身軀也相當的有份量,單單是把柄大概已經有兩米了吧?「我痛恨自己沒有將敵人的首級帶到國王面前,也痛恨自己沒能勝過我畢生的宿敵……好像是因為那種強烈的思念,令我來到了這一片土地──在我醒來的時候,就好像忽然明白一切似的,簡直就像是體內有什麼覺醒了一樣。」

對呢……剛剛的我也是這樣。

「我同時感受到柯黑穆肯的氣息,也許是我相信他與我存在於同一個世界吧?那時候這裡也有不少好像我這些帶著遺憾死去的人,也有所謂『下幻界』的原住民。這裡是充滿罪惡的地方,在這裡任何的生物也是透過犯罪來生存,甚至有些強大的存在擁有在現界具現的能力。至於所謂『那些存在』,就是你們現界傳說中『七宗罪』那罪性之主的存在。我在這裡搜集了很多的情報,不單單是有關於『下幻界』的情報,偶爾也會接觸到曾經在現界具現的魔神,我之所以知道自己與柯黑穆肯的事成為了傳說,那是拜此這賜。」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我會跟塔納托斯──就是你所說我柯黑穆肯扯上關係了?」

「這裡就是我剛剛想要說的了,結果一如我所料,那傢伙果然跟我一樣,在現界死了之後懷著這份遺憾與思念存在於『下幻界』。當我發現這一點的時候,那傢伙已經在準備他的復仇計劃……就是在現界利用人類心靈的虛弱處侵占其身體。在你身體內維持著生命的那東西──你們稱呼的『絕望迷子』,就是柯黑穆肯那傢伙,利用現界人類的身體和智慧製造出來的思念體。」

啊……這樣一來一切都可以說得通了……原來我體內的那個東西還算是大有來頭啊!

「就算我知道了一切,還是改變不了我要打倒你的心情。姑且一問,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事?」我拂動運動外套的衣袖說,雖然在我的裝扮看來完全沒有威嚇性,但薩姆吉爾似乎也收到了我眼神傳來的殺意。

「因為你實在太有趣味了。而且擁有我久違了的強大能力,我是個戰鬥狂,我希望你能知道一所有的事情後才給我來過清清楚楚的決鬥。恰好我們的目標都是指向柯黑穆肯──就是塔納托斯的首級──」

「可是能夠殺掉那傢伙的人只有一個──」

「「是我──!」」

兩把聲音同時交疊在一起,薩姆吉爾挪動他的巨斧,掀開了「決鬥」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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