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接下来就不是正式文书了。”老教授又叹了口气，对着清泉说，“你有个好兄弟嘛。这孩子可是就地干了不少活儿。”
“嗯，我知道。跟那帮文员吵架辛苦你了。”这后半句话是对着流云说的。
“学院的评议会就被当成了‘一帮文员’啊……不过这孩子的确敢这么说。你知道吗，这孩子可是用标准文书跟评议会来往吵了一整天，差点就吵到直隶教会去。
“真是……光想想那一堆文件，每一份都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格式、语气，一点儿骨头渣子都挑不出来。换成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好要拟它个一星期。”
“要论用文绉绉的词语吵架，我还没见过有人吵得过流云。”
“不过这么一搞就坐实了呢，流云同学，你拥有思考系固有能力这件事。”
“我本来也没想过能藏过去。”
“怎么样？联邦战略局听说这件事，已经发过来预定函了。”
“还是老回答，请容我考虑。”
“啊哈，不说明考虑时间吗？”
“那种信息怎么能留下呢。”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关于你，清泉。”
“我？除了黑歌以外，还有什么吗？”
“光黑歌就够呛啦。真是，说好的一年一个呢？”他揉了揉太阳穴，接着说到:“黑歌，强命令格，真实之瞳，个个都是要命的玩意儿啊。”
“诶？”
“虽然具体发动条件还需要推理，但是目前看来是很有成长性的。”
“所以说，什么情况啊？”
“诶？”这回轮到迪里亚波奇惊讶了，“难道说，后两个你们都不知道？”
“嗯。”
“怎么说，真实之瞳是以太观测能力，强命令格可以提升成功率。这么说应该明白吧。”
“哈……”清泉看起来仍一脸茫然，不过流云却恍然大悟:“啊，是这么回事啊。”
“诶诶诶？”
“那个‘真实之瞳’就是睁眼看以太的能力。‘强命令格’就是可以让临时抱佛脚也好好起效。”
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简单地就让清泉理解了。
“你们以前对于那些和作弊一样的效果是怎么解释的啊。”
“呃……我们以前以为那是正常效果……”
“要是黑歌歌者都有这种能力，现在也不用打得这么辛苦了啊……”
见二人搞懂了，教授继续说下去:“总之，既然清泉同学还得在这儿待几天，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做一些详细检查和推演之类，把清泉你的能力彻底调查一下。以及，让流云同学解放一会儿。”
“听着就有不好的预感……解放流云是怎么回事？”
“由于不明的原因，流云同学一离开你的情况就开始不稳，所以这几天流云同学就只能住病房里了。”
“是啊，这几天你可是狠狠地折腾了我一顿呢。”
“呜，对不起。”
之后教授又交代了一些关于学务的事情就离开了。
不知不觉已经中午了。初秋的暖阳照进室内，给白色的病房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