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一个时间点起,悄然侵蚀梦境,又于梦醒时融化消弭。
“这里是哪里?”
无人应答
斯琳珂,普特尔,长蝎,雷发,姆拉姆,酒莓软芯,索拉娜,米米,小玛丽,图钉,淤兰,长音。
当然了,还有被忘记的不再的,由我记下。
手上的是一张合照,全是上面的十二个人,还有两个来不及的,我准备把名字写在背面,阴暗面,挺配他们的工作的。
“艾一,苏——与信念长存的骑士们。”好,就这样.
“你可以相信童话。”黑暗中的高塔发出嗡鸣的声响。
——
这是离开罗德岛的第几个月了?记不清了,记忆已经越来越模糊,只是记着几个名字,几个地方。
“打扰下,这是……”我注意到几个鳄鱼人正在忙活些什么,不是很懂的样子,抱着侥幸的心理问了下。
不行啊,完全听不懂我说话,那继续走好了,目的地没定好,世界的另一头?嘿嘿,会不会有尽头呢?
“*土著の语”鳄鱼人挥舞简陋的长矛啊,棒槌之类完全拿不出场面的武器,披着几块铁皮挡住了我的路。
“让让。”这种小游戏玩太多了在踏进这个丛林后,到处都是挑战的鳄鱼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种族来袭击。
挑起枪头往正要发起的鳄鱼人脑门上砸去,反正这种生物脑门跟坦克似的,我的怪力还不至于把脑袋砸爆。
踩过战败者的身体,这样对这些鳄鱼人给了那他妈不知道哪来的尊严,这群用肌肉思考的烦人家伙什么时候能离我远点。
往前走,就当做旅行了,一边处理阴阳怪气的家伙和烦人的怪物。
我一直很好奇,这鳄鱼人的男女之间差异怎么这么大,这返祖是不是太过分了,也许是大自然的筛选吧,刚刚路过的那个在竞选酋长的部落貌似有挺多人的。
“看会好了马上要飘迷雾了,这丛林。”我抓着树上的藤蔓溜到壮实的树枝上,那一群鳄鱼人正在打架啊,看看,呦,高潮来了……
“砰。”
“?”有什么东西被打爆了,还是在天上?,这茂密的雨林即使爬上树冠也不可能看见远处的陆地,因为这树又多又大,还有那些长在树上的野蘑菇。
“噫,浑身疙瘩。”那一粒粒跟眼珠一样会喷微粒浓雾的恶心东西,不能再想了,这他妈是谁想出来的,还集群,娘的。
“你在这干什么?”紫色的大狗从一根树枝跳窜着来到我的身边,滑稽的眼镜和不爽的滋味。
“吃瓜,香蕉。”
“是葡萄。”
“好的,西瓜。”
“你**。”
傻狗气楞楞的趴在一旁,跟我一起吃瓜,傻狗的搭档正在享受休假生活,而这憨批因为体型太大被勋爵拒绝出仓。
“哈↑”
“笑你爹。”
“哈↑”
好吧我也是来度假的,这里还有我的一间湖边木屋,鬼知道我什么时候建的,几年前?十几年前?反正破败不堪是笃定的了,回去还得整理下,在那度过夏天,养伤。
这臭狗也是来养伤的,但我怎么看这逼怎么这么精神?它可是和我一起跨了个地域的啊?
“看什么?你爹神清气爽的很。”
“看后辈会不会又被一剑捅穿肚子。”
“……,你一点感觉都没吗?”它认真起来说话了。
“看,傻狗,单挑的上场了。”
我摇了摇头,手指蹦嘎地作响。
——
“想出去走走?行。”
“哦对了,我猜doctor会和嘉维尔回老家,帮我照看一下,死在那我不好跟阿米娅交代。”
——
“没感觉,人无时无刻在死,就像呼出呼进的空气。”看了会,没多大意思,空气死沉的,那群迷雾反复地吞噬着,危险感不稳地漂浮着,悬。
“那些蘑菇没人去理理么,这长太多量太猛可能会致死啊。”西瓜太郎忧虑地望着那雾,跳下树枝。
“喂,你不会真打算去那吧?”说着说着,场下一阵欢呼,有熟人要大闹一场了,博士怎么来了?
“你个吊人快点,不清掉这些东西你那小屋保准一堆不可名状的■■■”
“啧,来了来了。”抛下好戏去清蘑菇,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
……
“你回来了,潘。”老人的声音,熟悉到我快遗忘。
“天……”不敢置信,我走过去以阿达克里斯的方式向这位年老的战士表示敬畏。
“你认识?”西瓜太郎刷干身上的水,多毛的悲哀。
“认识,为什么?”我感到疑惑,什么人会愿意守着间木屋长达数年,大概也只有这位做得到了,原因也直白地要命。
“你说你会回来的,回来再打一场。”他的眼里早没了青年的莽撞,只有壮年的谨慎和压制到细的杀气。
也许说他老人太过了,可这里最老的除了那只大嘴就这位了,真没想到。
“真没想到……”我挑起长矛,竖在地上,这趟没拿盾,盾已经在我心里彻底坏了,彻底坏了。
“被遗弃者,裘克丝,请战。”老者卸下了大剑的布条,那把砍伤我的剑。
“罗德岛后勤,潘。”
……
枪起伏擦过裘克丝的剑,缠住他莽撞的力道,振!
“唔!”他没有小瞧,也没听淡忘,这股熟悉的力道是将他狂战士般热血的心浇凉的人。
裘克丝剑借着反振的空挡撞进我的范围,总有他的道理,让我看看吧。
“喝!”
……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不可以这样啊!”裘克丝捂着被刀背划到的脸,愤怒又无奈的抚摸着有一丝裂纹的大剑。
“这恒河里。”我幸灾乐祸地挥着拳头。
“说真的,裘克丝,不打算看看女儿么,老壮了。”我说笑着整理家具,这木屋的位置当初可是一任领主的房子,还是我认识的,不过时间过得太快,他已经入土为安了。
他还经常对我说他会是活的更久的那个,让我几年后回来,不要担心。
结果呢,现在我都需要帮他坟前除草了。
“算了,算了,给我看看照片就知足了。”
“喏。”
“你妈的不是要这张,这说是处刑室我都信,这怎么跟她一个德行……”
“我听到咯~”
“听就听到了,反正她人不知道去哪了,说什么探索世界,呦这不满清秀的嘛,像她,像她。”
“痴呆的老父亲呦~”
“你个闸种又从哪听来的山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