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怒火,饕餮,怪兽,吃人,死水,人言。
「食人魔,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滚!从我身边滚远点!」
「我从头到尾就没把你当做同胞!」
「骗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当我重新梦到他们时,听见不变的话语时,我才发现我彻彻底底由内向外,没了人的影子,没了人发热的心。
刚开始还很痛苦,到最后才发现。
我才算是最晚醒的那个。
“哟,老伙计,还在睡呐,别睡辣,太阳晒屁股辣~”年轻轻晃动潘的身体,一边笑着端详她全新的样貌。
“别~睡~辣”见没什么反应,年只好加大力度晃动,顺势rua一把细皮嫩肉。
“呀卡吗洗!”潘愤愤地睁开眼睛,抖动着毛茸茸的耳朵,幽怨的大眼睛里是DNA的抖动。
“嘻~”年转移战地,迅速搓动着潘的尾巴,与自己相同的尾巴却不和耳朵配套,通体黝黑的鳞片随了潘的发色,如今就连头发都有齐腰的长度了。
“日日日,别搓了,麻了麻了!”
……
“嘿,年,你说,她怎么样,说真的。”潘和年坐在训练场的休息椅上,看着那个如今已能独当一面的孩子,就算面对「猎狼人」红,都勉强能控制住恐惧。
至少,那股强烈的杀虐感从拉普拉德那继承过来了。
“行啊,你选的人,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忍心,可这一死,便再什么也没了,你甘心?”年盯着红的闪身击向融雨的右肋骨,被融雨左手夹住。
“留下自己的痕迹就行了,做「兽」,可不能比世人贪心。”潘拍掉正准备偷袭自己胸部的年的手,警戒的眼神徘徊在训练场和年之间。
“这样的话,就足够了。”潘叹气,尾巴甩动着寻找更好的姿势。
“你可真是心大。”年看着潘,潘看着融雨,她们在想着什么,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年想起来了,那个在战场上,握着长戟全副铠甲的男人。
「哟,你在这」
「今天,也要跟着我?」
「哈哈,随你,小心点,没名字的小孩」
“老伙计,我……”
“红,行了,可以了。”
“算了,时间会说清楚。”年看着走向两人的潘,刚出口的话没了念头,索性玩起手机。
融雨因为那恐惧感的层层叠加,精神已经累的接近休克,如果再继续下去,她可能有颅内出血的危险。
“已经帮你把作业做完了,做得不错,你可以撤了。”潘跟年差不多的双手摸了摸红的头便撤走了,她这孩子认生。
看着红跳上墙壁离开的影子,潘稍微查看了下和往常不一样的手,墨黑的颜色覆盖至肘部,而在那墨黑中有几条粗细明显的白纹。
“快了……”潘说着转身扶起累趴在地上的融雨,扶她到年身旁坐稳。
“快了。”潘看着自己的食指逐渐透明,像火烧焦般的味道在指间弥漫,双眼逐渐迷离恍惚。
此般活得不错。
我叫潘,我的脊柱攀附罪恶,我的手指浸满脑浆,双眼所过皆是地狱。
“喂,没门。”一只手穿过回忆,抓住了我的喉咙,接下来的句句言辞,坠心。
“你是我的朋友,你是罗德岛的先驱,你为死人哭过,你为活人笑过,你是旧时代的心火。”
“你还有人挂念,你还有想做的事没做。”
“大过年的。”
——end——
耗尽脑汁编了些东西出来,我的失眠是越来越严重了,梆硬的造句就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你们当个笑话看就行了,我接下来接主线,章节全乱了,有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