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来者。
她很美,这点毋庸置疑。
美如画,就如同主上正在寻找的某人。
不过,可惜不是。
她是女人,而且,她,极弱。
所以世界之大,可能只是长得像罢了。
“姑娘为何至此?”为表敬意,我将刀尖朝下。
可能是我这过于江湖的语气冒犯到了对方,她的脸色似乎有些泛黑。
“姑娘印堂发黑,必有大凶......”似乎还是不行。
“在询问对方的目的之前,是否应该先自报家门?”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告诉你——为......”主上令我背下的言语,我又忘记些许,“我是一名杀手,代号‘肆拾柒’。”
“卧槽!”对方声音不再如同刚才那般悦耳,清脆,而是男音,透着一股中气。
不过,我还是无法理解其“握草”之意,古有典籍,其记载有“拔苗助长”一词,可能也许如此为同义。
“那,姑......呃......您为何会在此地走动?”果然主上说过,如果拿不准对方性别,就一贯以“nin”相称。
“我.....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黑衣剑士罢了,给我记住了!”
对峙着。
我们对峙着,中间相隔的,是那十几人的尸体。
刚才那一刀的失手让我失去了战胜此人的唯一机会。
他似乎与我原本的那个时空有些渊源。
但无论我怎样旁敲侧鼓,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句——
这都是主上计划的一部分。
而我,在一瞬间捕捉到的,其眼底那一抹不留痕迹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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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不断发问,根据主上的描述,我敢肯定,这绝对是一种名为“嘴炮”的超级摄心秘法——
通过如此的招数来使对方基心不稳,达到一击破敌的效果——
本来我也想学此术,或许能让自己所发挥的作用更多一些,但主上如此告诫我——
反派死于话多。
至此,我一直给人一个“高冷的颜值大叔”的形象。
当然,像我们这种生活在世界的阴暗面的代表,就不该接触阳光——
那只会让自己被焚烧的更加一干二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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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看来交涉失败喽。
那就只能——
莽!
莽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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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身影消失,下一秒,其右手中的剑向我挑来。
我挥刀拦截,手中的刀在其剑锋离我胸口不足一指之时横向劈出。
拳术改·刀术·四两拨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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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失手,我转身,使剑为刀,朝着原本存在那人上半身的位置,斜提切出
刀术·逆·袈裟切·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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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对方的武术并非如此简单。
他左手一直未有出手,而其第二式刀法,则是我所从从其他地方所见——
极东之岛的攻击。
来不及思考,身体顺从着靠战斗遗留下来的本能——
将刀背挥向背后,身体微向左侧。—————————————————————————————
“铛”
这是华夏文明所创造出来的刀技之一:廉颇负荆。
却完美克制住了我的斩击。
场面再次安静。表面上看,我市占了先手,处了上风。
但他防住了我的攻击。
两息不过,高下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