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天前一个阳光能稍微透出云层的中午,伊柯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城外找流民(流浪者简称)看看有没有捡到啥好东西。在这个城的不远处,有一座因不适合人类居住而被抛弃的城市,并且规模是前者的数倍。许多流民都会去那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电子元件,或是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有条件的还会去拆废弃汽车,将零件拿来售卖。运气好的话发现点什么特别的东西受到贵族的喜爱,可以破格先成为流民,欠下的钱之后再连本带利的还。
然而高回报意味着高风险。城市之所以不适宜人类居住是因为里面布满着辐射,并且高大的变异树木盘虬于各座高楼间,茂密的丛叶中栖息着许多危险的猎手,食物的匮乏令它们大都性情残暴,被盯上绝无逃脱的可能。
伊柯和一名贵族同时看上了一件残破的机械手,但伊柯抢先一步买下。后面,贵族放下身份请求伊柯,希望他能将机械手让出,却被他无情拒绝。这让贵族感觉十分没有面子,于是怀恨在心,偷拍下伊柯的照片,在今天交给了研究员的领队(附带一沓纸币)。希望能教训一下他。
可他没想到伊柯宁愿(被迫)变成萝莉也不肯被中央的人抓到。
(憋死我了,终于把铺垫写完了,这年头无系统性转文真难写。)
时间回到现在
伊柯出门后,敏锐的察觉到城中的不对劲,
许多的人似乎都在似有似无的看向他所在的方向。这种感觉令他十分难受。于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贴着城墙散步,而是办完事后立刻回到家中。
“我回来了。”伊柯推开门,将一袋零件扔在地上。然后看见良平一脸愁容的坐在小板凳上;钳工夹着烟卷,但没有抽,而是望着窗外发呆,任由烟灰掉落在地上。结合街上人们的异样,伊柯像是明白了什么,开口问道:“叔,良平,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良平知道瞒不住的,叹了口气,将良实所说都告诉了他。
“所以这个东西,可以改变我的外貌?
把完着手中灌满药液的注射器,伊柯平静的问良平。虽然他得到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后,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心一横,对准静脉就扎了下去。
“哥?”良平见状吃了一惊,刚想去拨,但被伊柯用眼装神制止。无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药液逐渐被推进伊柯的血管中。
等注射器见底后,伊柯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一旁忐忑不安的良平,他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别怕,你哥我不会有事的。”
嘴上说着别怕,身体却很诚实,下一瞬,他就昏了过去。
“哥?哥哥你别死啊哥!呜呜呜”
啪!”(爆栗)
嚎什么,你哥只是昏过去了而已。把他抬上床!”
“哦…”
外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良平看着床上面容苍白的伊柯,心里像是堵着团乱麻。他不清楚哥伊柯无论如何也不想被抓的原因, 但他知道,他哥有很多的秘密,并且这些秘密令他十分痛苦。 良平希望自己可以帮伊柯分担—些压力,因为每当他被承受着众多负担的哥哥安慰时,心里总感觉很不是滋味。
他总是把我当小孩!
想到这,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朝着伊柯呐喊道:“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
……该死,忘记老哥昏迷了。
良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手足无措的帮伊柯理了理被子,讪讪的坐回了椅子上。
“呵呵…情绪这么大的?小孩?”
一抬头,良实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房间之中,饶有性趣的看着面红耳赤的良平。他少见的害羞,值得自己好好欣赏一番。
“你…你干嘛!”良平愤恨的盯着他。本来他脸是不红的,但一想到有个人听到了那番话,他就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好了,不逗你了。”莱科收起了自己的不正经,看评语向昏迷的伊柯,问道:“这是已经注射药剂了?”
“嗯。”良平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但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放宽心,昏迷只是身体为了保护他产生的反应。大约明天早上,他就可以醒来并完成蜕变。”
莱科安慰着良平,等良平倾底变成平常的样子后,他才继续说道:“今天下午科研队的仪器出现了故障,因此将搜查的事担搁了下来。今天晚上,他们是不会找到这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仪器坏了,你弄的?”
良实嘿嘿一笑,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唇上。
“明知故问。 ”
“啧。”良平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吐槽,但转念一想没有他伊柯可能早就被抓了,也就没说什么。
“你帮我忙是为了什么?”良平有些不解,
他不明白良实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帮他,明明他已经没钱了。他再帮也捞不到好处。
“心情好。“莱科给了个含糊的答案。然后转身朝窗户走去。“我走了,明天你们看着办吧。”
随即纵身从窗户翻了出去。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的声音。
良平并未阻止,他早已习惯莱科来去无踪。趴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轻微的呼噜声响起。劳累了一天的良平终是顶不住困意,沉的睡了过去。
……
伊柯感觉自己落入了蚁穴中,浑身都有蚂蚁在爬, 在咬,痛痒难忍,可偏偏什么都做不了。使他无时无刻都在受到精上的折磨,晃忽中,他的脑海中似是走马灯一般不断闪过之前经历过的画面,慢慢的,他发觉到了一丝异样,似是有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正在入侵自己的大脑;拥有八只触手的黑色巨大花苞;漆黑的大地;冲天而起的蘑菇云: 这些画面都伴随凄历的哀嚎,宛如魔音灌耳,让他头痛欲裂。
不过好在,这种情况持继的并不长。之后一股暖流充斥着她的身体,将先前的难受和一扫而空。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蓝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青青的草地。一脸微笑的母亲正站在草地上,朝着她招手…
然而好景不长,正当她奔跑向母亲时,一根长满评语尖刺的黑色触手从草地上破出,缠住了她的身体,今她动弹不得。她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大嘴将他母亲吞下,然后变成了一朵暗红色的花苞。花苞绽开,一名赤身裸体,看不清样貌的紫发女孩从中走出,来到她的跟前,轻轻跟她碰了碰额头。
轰一一
周围的空间化作细碎的镜片向下坠去。 虚无中只剩下了伊柯和那个看不清样貌女孩。
“你好呀。请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歪了歪头,声音如百灵鸟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