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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这里太冷了、可我还是来了
青年在甲板上自言自语
>紧紧地跟着只看到了背影的女孩子到了这里、那是怎样、真的?不、在那之前那真的是女孩子吗?“
>确实头发又漂亮又长、但也没看到正脸……
>无药可救也差不多点吧、我。
喂、我、不、我是认真的。
说不定再过不久我就会因为女性关系而毁灭的、我
>话说、我这已经陷入毁灭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轰鸣、闪光、弹飞的碎木片。
枪声射击的时候、青年尖叫。
把头贴到甲板上、
如果中弹了的话......会死
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即使趴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看见被吹飞散落的碎片是来自船上的某种木质构造物。
如果有时间后悔的话、
就应该站起来或者跑进有掩体的地方。
在海上的阳光照射下
白刃闪耀着光芒、
连发的燃烧枪身、
在海风中变浓的硝烟味的现在、
应该没有时间回顾过去吧。
◆◇◆◇
船上的甲板现在是修罗们大乱斗的巷子。
几乎要撕裂喉咙的怒吼、
不知是谁的声音、
血流随处可见。
那是人类的**本身、
灵长类的智慧全部都舍弃掉的结果、
沉醉在血的互害中。
青年人乘坐的船被另一艘袭击、
枪也好、投掷小刀也好、
他落在二者之间的波涛中、
可能连航海要员都动员起来斗争了、
他们无一例外地武装着斗争、
与其说是斗争、不如说是地狱。
就在这激烈交错的凶弹中、
正因为是在这中间、
可以说青年从心底后悔了。
那天晚上在那个港口城市、
如果没有注意到那个银发背影的话、
现在在这样的死地中、
也不用拼命的忍耐快要失禁的膀胱、
说不定还可以有欢乐、来上下其手、
在便宜的酒、便宜的梦中、贪睡懒觉。
青年与其在甲板上跑来跑去、
不如干脆就这样趴着。
而他特意站起来、是因为无法忍受危险。
也许是想逃到甲板上的棚户群内(为什么那样的东西会在船上?)
但时机太差了。
斩裂气流、
飞来的东西是闪闪发光、磨砺过的大刀。
其刚劲、
不顾距离、
不断旋转逼近青年的脑门!
大刀卷起旋风、
连闭上眼都来不及的青年、
连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倒在甲板上了。
然而被称为白炎的烟弹。
击落了大刀。
偏离其轨道是在脑壳即将被打飞之前、
青年的头发被斩落了两三根、
大刀砰一声陷入船上的墙壁、
笨蛋是指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受了致命一击的青年。
用烟弹击飞大刀的男人穿着褪色成红豆色的棉裤。
「你这是在干嘛?你是想死吗」
即使是在这个时代、在青年人看来也是罕见的装扮、
只有眼睛是苍白的这个男人、不知是什么缘由、是接受了护卫委托的杀手。
在被杀手救了命的情况下、掠过青年的身体的、
这次是子弹。
青年慌慌张张地蹲在船舷边上、
从边上害怕地窥视着周围、
袭来的敌方有一艘相当敏捷的船、拉开波浪、
已经不停接近到可以数清衣服上的纽扣数目的程度了。
那甲板上挤满了凶猛的流氓、
他们杀气腾腾地瞪着眼。
一个接一个地骂、
一个接一个地叫嚷。
>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 我杀了你。
那是谁?当然、他们要找的人应该就在这艘船里。
那与其说是杀意、不如说是血海深仇。
总之让那些凶恶的家伙们嗷嗷叫的人是谁?
到底这艘船上的那家伙做了什么。
青年人与其在这样的甲板上当炮灰、
还不如回到下层甲板上、
于是他开始滑着膝盖鸭子步爬行、
但在那之前、一副魁梧的容貌突然出现、
逼近。青年不禁快要吓瘫。
「喂、新人、正忙的时候、你去哪?」
挡住青年的是秃头、半脸有龙刺青的初老者、
看起来非常结实粗暴的男人、他这就是这艘船的水手长。
青年像艾伦一样瘫坐在地喊道(那种事...)
「不管在哪、这样下去的话我会被子弹打中、所以去有点隐蔽的地方」
表情可怕的男人对青年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听好了、对面连大炮都没装。你害怕这样的对手怎么办?就算中了那样的弹、你也不会很快就死。如果你害怕的话、你也要还击」
这样说着交给青年的、是一把值得还击的手枪、
这是赤裸裸的凶器、对于在乘坐这艘船之前过着和平日子的青年来说、
这枪太重了、
没有弹匣、一发一装填。
枪身后部的雕刻金可以说是很好看的。
这样的古董连射击方法青年也不知道、
即使射击了也不会打中吧、
古董枪和这艘破旧船非常合适。
这种过时的东西在甲板上到处咕咚咕咚地滚来滚去、即使拿着这样的东西、青年也只会觉得没啥用处。
「你交给我这样的古董我也用不来。而且、我只是个船员、不是冒险者什么的。不能互相射击……」
表情可怕的男人指着一边说、
「别再犹豫啦。大体上看、这边、航海士也在战斗啊」
水手长指着的地方、是上甲板中央的船帆处、
是防范要害之一的高个船台。载着那样的东西的这艘船果然是有什么问题、
在船台上轻翻的迷你裙、金发的两个女人、不顾飞来飞去的子弹、用着古董手枪、紧紧地互相配合着回击着逼近的敌船。
巧妙地弥补彼此的死角、
或者有时一方用肩膀代替枪架使枪手瞄准更稳定、
是不像左轮手枪能精密射击的妙手。
舒展的手臂、滑动的脚、
动作没有停滞、
两个真正的航海士、
长着一张左右不差的脸。
那她们应该是双胞胎。
一个人乱射、
一个人狙击瞄准歹徒。
一个人用尽子弹、
一个人马上把替换的子弹交给她。
时而转来转去、
时而眼花缭乱、
以大胆的姿势静止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舞蹈般的姿势射击、
对方的子弹却打不到她们。
虽然让人吃惊、
但是青年会不知不觉地注意到从翩翩起舞的百褶裙中伸长的大腿和大腿深处。
虽然不久前青年就快要死了、
但那却释放出让人忘记修罗场的引力、
果然裙子深处的黑暗才是值得吧、
总之位置很高、是偷窥的绝好角度、
但不知为什么里面的布料却一点也没有能让人窥见它的感觉。
「那两个航海士、总是那么华丽地移动、穿着迷你裙翩翩起舞」
「咦、可怎么看都看不见内裤」
「真是不可思议啊」
在上甲板上跑来跑去、到处筑起路障的水手们窃窃私语。
这些少年都是船上的下级水手、几乎每个都是同样的体格、
青年在想这件事的时候、敌方的船也在逼近、
终于连为了登船的带钩绳索也被扔了进来。
两个航海士虽然战斗得很好、
但无奈的是这里火力不足。
水手长一边用斧头斩断挂在舷侧的吊索、
一边怒吼。
「没用的新人。如果到了这时候还不知道干嘛的话、那就去把船长藏起来吧」
船长正在青年所在的另一边。
在这艘荒谬的船上、
如果有船长的话、
谁都会觉得他一定是个可怕的怪人吧。
——但是船长指的是一个矮小瘦小、
头发和皮肤雪白、
让人联想到营养不良的女孩子。
在海上展开的修罗场使她完全陷入了恐慌、
她毫无意义地在甲板上来回奔跑、
与船具相撞翻滚过来、每次都会增加伤口。
「啊、啊、是子弹啊、好可怕、好可怕、要死了」> 船长
懒散地穿着奇装异服到处乱跑的样子、是滑稽还是悲哀、
青年只好跑到她身边、把她抱在腋下。
轻得让人发笑、她手忙脚乱的手脚也无力抵抗。
青年抱着船长、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做。
也就是说、下到中层甲板、
把她塞进写有「战争用」的「箱子」里
「但是——把船长收起来后、马上就回来」> 水手长
青年嗯了一声。
青年身后的水手长的怒吼、
与其说是信赖他、
不如说是从人数不够开始的考虑。
全长千米左右的这艘船、
升降段的[舷梯]很狭窄、
船长身材矮小、
虽说是女孩子、
抱着下来也没什么重量感、
青年人没有踩空台阶、
穿过中层甲板。
幸好船长像稻草工艺品一样轻、
从上甲板下到狭窄的船内通道、
青年脚下确实意识到了波浪的起伏。
青年已经在船上度过了一段时间、
能躲开过道上的钢板和起伏的管道、
不久、他看到了尽头角落里一个结实的塑料盒、
把船长从腋下放了下来、
她扑通一声倒下失禁了一些、
还没来得及脱。
「哎呀、讨厌。那里又黑又窄又臭、好可怕」> 船长
「臭是因为你在这里面小便、如果在甲板上的话还会遭遇更可怕的事情」
「嗯、好可怕啊。可是忍不住要漏了」> 船长
「啊、啊、现在好像忍住了」> 船长
不管怎么说、青年还是想把船长塞进中层甲板的箱子里、
但她果然还是讨厌被关在那么黑又窄又脏的地方吧、
扎进鼻子里的氨的臭味、
在船内生活会有各种各样的恶臭、
青年人也是有同感、
对于拼命挺起纤细的手脚抵抗的船长来说、
就像把可怜的兔子塞进箱子里。
青年想起放下她之前抓着的好像是胸和屁股、
但也没有那么柔软、
也没有那么享受、
手上只有纤细的骨头的触感、
就像在捡快要饿死的小猫、青年受不了了。
「啊、已经没有危险了、你看、我会关上盖的、出来的时候就打开这里」
青年、按照指示要封盖、
顺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糖球、准备一起塞进箱子里、他握住船长的手。
「这个给你」
「啊、诶……。糖酱、小花、喜欢糖。」> 船长
「嗯嗯」> 青年
她立刻解开包装纸、
收进嘴里咕噜咕噜地、
脸颊鼓起、她很容易就尝到甜味、
趁这个间隙青年适当地把她按进去、盖上盖,
她果然还是讨厌黑暗、闹了一会儿的样子、
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如果她从这个箱子里出来的话、应该会马上去厕所吧。
看起来是快要到极限的样子
——在黑暗的箱子里、
一瞬间也会想起跨在撒尿的少女形象、
因其想象可疑青年慌慌张张地甩开。
虽然祈祷着她不要再漏出来、但总觉得希望有些黯淡。
……虽然看起来很奇怪、
但这女孩就是这艘船的船长。
不是混入其中的某个可怜孩子、而是船长。
即使是现在、青年人也还不能完全相信。
那么、青年对水手长的嘱咐根本不想遵守、
在事情结束之前想躲在某个藏身处。
环顾四周、这时附近的传声管道里响起了声音、青年吓了一跳。
哎呀、你到底在那里干什么?>来自传声管的声音
轻柔的低音、与水手长那上下击打般的钢铁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平稳但也可怕、虽然不同、但对青年人来说都很可怕。
「机长!?为什么会在这里?」>青年
传声管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
但管道的另一边肯定是机关室的主人、
青年人眼前浮现出窃窃私语的黑衣身影。那个人虽然很少离开机关室、
但不知为什么却把船内的状况掌握在掌心。
不是从离他最近的那个传声筒里说出来的吗。
刚才应该是确实关着的、
好像看到生锈的传声管盖子自然地打开了、
果然还是心理作用、
一定是心理作用。
那么、喂。啊、你去告诉水手长吧。请再调过来些人>来自传声管的声音
「收、收到!」>青年
虽然要回到上甲板、但青年还是无动于衷、
不久脚就停下、
叹息着站住了、
把额头靠在旁边的隔壁上、
墙壁很舒服、凉飕飕的、
仔细地看墙的话、会感觉很旧很荒芜。
这艘船的船式很奇怪、
青年人根本猜不到它的船龄。
这艘老旧舰无疑是在那场决战前就长期航行的旧舰、
这艘船也许在更加古老的岁月里就到处潜伏过。
一时的感慨、
水手长的怒吼和机长的催促都很迫在眉睫、
对着墙的冰冷、
暂时寻求安慰的青年、
似乎离平静的时间还很远、
可又有呼唤他的声音。
「你来得正好」
那是成熟女人的声音、
像是天鹅绒般。
但是、
青年和刚才在传声管上被机关长提醒的时候一样害怕、
不、比那个还要厉害。
不用回头、就知道对方是谁。
——那个女人。
不知为何、
她迷上了血泊、
喜欢这艘地狱般的船、
作为客人坐上了这艘船、
在每个港口都没有下过船的迹象、
过着无所作为的日子。
青年放弃抵抗、
回头一看、
船舱的门像邀请一样敞开着。
邀请的门、
还有对方是成熟的美人、
在这艘不漂亮的船上、
在沉闷的空气中撒上光泽、变成与众不同的快乐时光的机会、
青年的脚步却小心翼翼地迟钝、
青年先窥视船舱、
在织成的墙壁上装饰着豪华的卧铺、
有装饰上花、
葡萄酒瓶也毫不遗漏地放在箱子里、
葡萄酒味也藏在空气中。
这里就像是什么豪华客船的一间一等船舱、
就连准备好的桌上的卡片配置、都能像是包含着什么贵重的秘密、
女人的微笑如此艳丽、
变成了从烂熟的美花中洒出来的蜜、
缠绕着青年的胯下。
「啊、是有什么事呢」
「你来得正好、很无聊、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
「你、难得来一次、就和我打牌吧、我一个人很无聊」
无事生非的女客人躺在靠着圆桌的卧铺上、
半身举止的各个角落、
优美的缓慢和**是无意识的吧。
就这样、她自然地就像天生的一样迷惑男人。
青年人怎么也不认为只是纸牌游戏就可以了、
内心已经开始感到不平静的痛、
面对这个总是这样。
与可怕相邻的情欲之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燃起来、
那样的话就无法挽回了。
无论这个房间多么奢华、无论葡萄酒是最上等的甘美、都要避免深入。
到底现在处于什么状况。
重新考虑的时候、
至今为止在中层甲板上遥远的怒吼响声、
突然传到这里、
在上甲板、敌人终于来了。
在危急的时候。
女人却毫无顾忌地招待青年。
「喂、我们来决一胜负吧。如果我赢了、你就陪我一晚吧。如果你赢了、我就陪你一晚。」
「……我觉得、这两个都是一样的……」>青年
「好的好的、来吧。最近、我喜欢抽鬼牌」
(拜托了、请听别人的话……)>青年
青年并没有向女客人询问、
始终以自己为中心把青年拉进房间、重新洗好牌、熟练的手指似乎无视船的危险、很美、但是。
「那个……那个、我暂时不在现场的话、会被水手长骂的……」>青年
「我不知道、我很无聊、你在这里更重要」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快乐。
除此之外的事情都不在眼里。
完全是个过分的女人、
青年很害怕这个女性。
害怕、明明想离开——
但是、每当她重新提起脚的时候、
从礼服的狭缝窥视的小腿、
在房间的压眼灯光映照下的美丽、
他被夺走了眼睛。
每次摊开牌面在桌上探出身子、
就会露出几乎要看见的柔肉、
贴在布料上的皱纹都会突出柔肉的膨胀、
所以青年也不能离开眼睛。
再加上女客人注意到青年的视线、
不但没有责备、反而为了原谅她而微笑着。
这样下去的话、会像往常一样被她的步调所吸引、
一直和她打交道吧。
嗯、这样也可以吗?
总之就是那个奶、脚和屁股。
恐怖的东西就算可怕、
它们的弹力、却值得一看、
艳丽也是确实的、
摇摇晃晃地坐到准备好的座位上的青年、
是个意志薄弱的废人。
◆◇◆◇
然后、
——爆了!卧铺里面的窗玻璃!
玻璃雨霞、
飞散在屋内、
星云点点、
每一个都是细小的刺、刀刃、
如果认真去抗的话、
只有一个或两个伤口是不可能的、
但青年却看到女客人身上一个粉尘也没有蒙上、
不仅如此、连吃惊的气息也没有、她只是阴郁地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一定是窗框的位置关系啦、
窗玻璃的冲击角度的问题啦、
即使说是物理因素重叠的原因、
他自己也无法相信。
女客人的严重颓废竟不会被这种程度的骚动所扰乱、
这样都接受的话那还能不接受什么。
然后、
青年马上就顾不上女客人的事了、
从窗户进来的是清爽的海风、
虽然有驱除潜藏在房间里的媚毒的效果、
但当然不仅如此、
一个人两个人、
一个接一个地侵入的凶汉们、
被这边自己打碎的玻璃窗的碎片卡住、甚至被割伤。
但是、那种程度的割伤所流下的血能平息杀机吗?
歹徒看着室内的女客人吊起嘴唇、
又瞪着青年竖起青筋、
此时已经发生了对女人和青年的对待之差、
别说青年逃跑了、
连开口的间隙都没有、
一看就。
毫不犹豫——又爆了。
这次是青年背后的墙壁。
「哇、哇」>青年
歹徒又在墙壁上开了一个洞之后、没再动作。
青年发出悲鸣蹲下、
这个青年再怎么缺乏危机感。
也应该在歹徒们侵入的时候就夺门而逃。
「不许动、举起手来」>歹徒
「把你的手举起来、就这样」>歹徒
歹徒手上拿着刚放出硝烟的手枪、
这个凶汉好像是用刀具打碎的玻璃。
青年反射性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不管动不动都是一样的、
但至少想远离刀尖的迫切愿望让青年后退、
但这也没意义。
在后脑勺上、总觉得有一种冷的硬质触感。
不知道会不会被杀、
背后也涌起了强烈的杀气、
为了尽量不刺激前面的凶手、
回头一看、
发现是大口径散弹枪的枪口时、原本萎缩的青年胯间更抽搐得痛。
「我说了不要动」>歹徒
「啊?」>青年
「这样老实站着的话换个方向、一枪就能把头吹飞」>歹徒
「我也要动、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选择」>青年
「你们这帮家伙、为什么想杀了我?我刚上这艘船、时间还很短。」>青年
「我没做过惹你们怨恨的事吧……」>青年
「不管是新人还是什么都会杀、这艘船上的人都是同罪的」>歹徒
「如果坐在这艘腐烂的船上、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会打死」>歹徒
「我明明是被强行载上的……」>青年
「烦死了、臭小子!被这样的臭船抓住真是运气不好啊」>歹徒
像这样、从出生开始就用酒洗澡、长大后也不知道打死了多少无辜的牺牲者、做了一帮杀人鬼的人。
竟然恨死在骨髓里的船、做了什么样的事呢?
这是被诅咒的船。
青年已经涕泗横流、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让他们说出来的话、这群歹徒会不会更加生气呢。
然而眼前的刀和后脑勺的大口径枪管的存在感、是压倒性的暴力本身。
「然后那个姐姐、这家伙收拾好了、就和我们一起吧」>歹徒
「啊、比起在这样的船上、和我们一起来的话会有很多好事吧?」>歹徒
「比起这么弱的家伙、我们的也一定更好」>歹徒
这两人看起来不像是用短艇接近的别动队、
但比起屠杀、他们选择了女人、
开始要说服女客人。
大概是一看到她就决定的吧、
裆像树根一样膨起来、
不管女客人是否答应、都表现出不需要问答的**。
如果是正经的女性的话、会想堵住耳朵、但是这个女客人会爽快地给出回答。
「我更讨厌腋下」>女客人
即使凉了、红茶的香味也能让人平静下来、
于是她把目光投向杯中、一眼也不给一眼、对男人们断言、
凶汉们愕然失色了。
从前后涌来的异味、
在这个性命危机里、青年只有那个不会说、
那样轻易地放出了他害怕的台词——
青年他看见了、眼前的凶汉全身激昂的过分的热气。
青年他背后也涌起了同样的愤怒。
「喂、如果要解决的话、那就快点吧。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等着你」>女客人
青年的喉咙深处涌起抑制不住的尖叫、像勒死的猪一样扭曲的脸前。
眼前的凶汉被劈开、出现了与血糊缠在一起的刀身。
直到刚才为止、那男人都是在暴力冲动下肆意肆虐着、却在一击之下没命、
从凶汉背后、平静的双眸窥视着青年。
「那个、你是……」>杀手
「……啊……!?」>青年
在青年想说什么之前、
青年的舌头因为灼热而纠结、
虽然暂时从前面的危机中逃脱了、
但背后的霰弹枪仍然是严峻的威胁、
凶汉的扳机随时会把青年的头打成蜂巢、因为这下不会不小心打到自己人。
在一瞬间、凶汉决定了青年的死。
这只不过是向着毫无抵抗的青年人而来的举动、
而前方杀手的走运却先于幸存下来的凶手的反应、
在不允许扣动扳机这一微小动作的情况下、刀身向凶汉弧线飞去。
————逆风一刀——
从下面飞起来的刀尖轻易切开凶汉的肚子、
这次在青年的背上溅起了血花。
凶汉倒伏后血从斩口溢出。是那么锐利的切割面。
「哎……啊……!?」>青年
「那个、你现在要做什么」>青年
像是要甩干刀上的血糊一样随意的动作、地毯上散落了圆弧线的血。
一呼吸之间死尸累累、房间里是一大血臭、
女客人比起人死、更在意房间脏的事情。
「你下次再来玩牌吧、扫兴了。现在要把房间弄干净」
女客人对青年这样命令道——
「你在干什么、快上来帮忙」
可能是在上面等够了吧、跑下来的水手长揪住青年耳朵、从女客人的船舱里拖出来——
◆◇◆◇
啊啊啊啊
活过来了……
从通道深处的『船长的箱子』中传来声音——
◆◇◆◇
虽然对方是暴徒、但亲眼目睹了其惨死、还脸上血淋淋的、而且被女客人催促、水手长的怒吼、船长的磨磨蹭蹭、青年非常后悔。
——啊、真的——
——整个都是这样————
——像地狱一样的船——
——变成——了吧————
>无论后悔多少次都无法割舍、心中追忆着那天晚上。
>那个、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像水鸟一样的背影、不知不觉就追着踏入了地狱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