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琳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话语,我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小嘴,嘘声道:“你小声点啊,这话是能乱说出来的吗?”
叶琳也意识到自己确实一不小心说出了不得了的话来,她连忙眨巴着眼睛示意自己不会乱说话了。
见此,我慢慢的把手从叶琳嘴巴上移开,过程我仔细观察她,后怕她说些什么出来,我好及时止损。
好在她确实没乱说了,只是低起头老老实实的吃起了烧烤。
不过叶琳先前说过的话,现在犹如一颗子弹射中了我,正中心口。
来来往往的路人倒是没有听到。
隔壁桌的两对情侣,小声议论着我是个渣男。
我知道他们肯定把我脑补成了一个抛弃老婆的负心汉!
我苦笑着没有去辩论,我只知道时间会告诉他们答案。
“他们说的对啊,你不就是个渣男。”
而叶琳就算嘴里咀嚼着牛肉,也开始小声附后他们。
我似笑非笑:“哦?为什么这样说?”
“贴吧上不是说,夫妻俩没有什么矛盾是一场‘做事’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不够。”
“所谓的床尾吵架床头和。”
“夫妻没有隔夜仇,现在凌晨一点,算是第二天了,可你们还是没和好,你说你这是不是穿起裤子不认老婆了?”
叶琳说着说着摇起了头。
“贴吧上,那些妖魔鬼怪说的话你也信啊?况且要真那么做就和好了,就简单多了。”
我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没有反驳叶琳了。
反驳她干嘛?
她一个快30岁还没结婚的女人,会懂这些东西吗?
说来也奇怪,大学四年她就没谈过一场恋爱,我也没看过她和那个男人走的近,我不计算在里面。
她果然是个男人转移带着记忆转世,所以才不想跟男人搭伙过日子。
“切。”叶琳撇了撇嘴,扯出桌上的纸巾擦嘴。
我看见她满是油渍的小嘴,我后知后觉的向自己捂了她嘴的手看去,果然也全是油。
“你这是什么眼神?美少女的口水都是香的。”叶琳说着还wink了一下。
“咦,好恶心。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那地方的男流氓呢。”我嫌弃的把手下意识向她修长大腿黑丝擦去。
触感细腻、光滑,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怎么样?腿也是香的吧?”
听着叶琳突然调侃的话语,我猛的放下鼻尖的手。
我心里大喊:我靠!我刚才在干嘛?胡思乱想就算了,怎么还闻起来了?大学时确实有这么互相打闹过,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我挠了挠头,尴尬道:“抱歉,刚才那个是每个男人都会的下意识动作……”
话还没说完,她立即打断道:“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是不是香的。”
我天,她这样问,我肯定要反正来啊,倘若我说了是香的,那她不就确认了我刚才肯定用手闻过啊!
“我怎么知道?我猜多半是臭的。”我淡淡回应。
叶琳却突然靠近我,嘴唇贴着我耳朵,好似有些悄悄话要说。
耳朵传来香甜气息,痒痒的,心里也是痒痒的。
我这是怎么了?
对于朋友往常再正常不过的肢体动作,我竟然感到些许不自然?
我将这些全归咎于这几天的事情搞得我对外界太敏感的原因。
我深吸一口气,强使自己的呼吸平稳,可叶琳接下来的话犹如神助。
“其实我腿也是臭的,包括脚同样,只是喷了香水而已。”
“你……”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实在没想到叶琳上一世其实是个抠脚大汉!
“喂!我骗你的啦,你还真信了?”
见我真信了,作为美少女的叶琳猛的一个不高兴。
“我知道你是香的。”
即使我都这样说了,叶琳还是不肯放过我,“不信你再仔细闻闻。”
她竟然直接脱掉低帮AJ露出黑丝包裹着的巧足向我鼻子靠近,同时她双手用力抱着我脑袋往下压。
本来我和她就坐的很近,加上我一时间又没有任何防备。
她这么一弄,她的黑丝巧足很简单的凑到了我的鼻子上,甚至还插到了我嘴边,脚趾动了动。
我慌张起身和她拉开距离,面色古怪,“不是,你这是干嘛?”
“不干嘛啊,你不是不信吗?我给你闻闻呗,这下你相信我脚是香的了吧?”叶琳穿好鞋子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
隔壁桌的两队情侣,特别是两个女生都用鄙夷的目光朝我和叶琳之间来回扫视,一副知道了我为何是渣男的真相,随即对身旁的男生说着什么,那两个男生如出一辙的摇手,摇头。
见此,我立即自顾自的解释:“哈哈哈……朋友之间瞎开玩笑而已。”
我气愤的目光瞥向还在没心没肺笑着的叶琳,“你还在笑个屁啊,我告诉你,你的脚滂臭,比下水沟还要臭!”
既然她把我的面子扫光了,那么她的面子也得被我扫光才行。
说着,我嫌弃似的朝地上吐了吐口水,来到大叔旁买了一旁矿泉水簌簌嘴,没喝之前我舔舔嘴唇,确实挺香,还挺甜的,就是不知道她喷了多少香水。
背后的叶琳不满喊道:“心口不一的家伙,烧烤肯定要配扎啤才行啊!而且这点烧烤塞牙缝都不够!”
叶琳的胃口是真的好,刚才那小几十串,我只吃了几串,剩下全是她一个人吃的。
但她的身材却很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没肉的地方则没有。
只不过她平常总是穿一些卫衣这种硕大遮挡身形的衣物,在外面看不出来而已。
这几天真正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喝酒误事,我咧了咧嘴,向大叔的老婆点了两大杯扎啤,手接着先前点的另外一份已经烤好的烧烤,再把钱给了。
“等等,我算算,你的两份加刚才那一份,总共……”
我皱眉抬手打断大叔,“怎么会有三份?我不是只点了两份吗?”
“啊?刚才那个男人说是你的朋友,你会给,加上你来的时候说有个朋友要来,他来时你俩有说有笑的,我以为……不过现在……”大叔看了看我座位上的女人,他知道自己搞错了,“这是我的问题,你给两份钱就行了。”
我没说话把三份烧烤的钱全给了大叔,脸色难看的回到座位。
玛德!那个李良,我下次再遇到他,能动手,绝不哔哔!
“来!干杯!
“……”
两只啤酒瓶碰到一起的声音格外清脆。
让我不禁想起一首诗:那时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不就一个破事嘛,你现在什么都有了,还那么悲观干嘛,未来那么好!”叶琳一口气喝了半杯,嘴里发出“凉爽”的声音。
从小到现在,我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出众地方。
但确实什么都有了,房子,车子,家庭……可是现在的我,瞬间感觉一无所有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幸就借酒消愁。
一杯一杯。
叶琳也没有劝我少喝,而是不停给我添酒。
直到我大脑麻痹倒在一个柔软身体上。
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