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头疼欲裂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感到一丝茫然。
是一个要熟不熟的房间,但布置不像是旅馆、酒店,更像是一个私人的住宿。
嘶!一丝昨晚半夜和叶琳喝酒喝到醉倒的记忆涌上脑海。
我再次环顾这个房间,这特么不就是叶琳的住房吗!
往常来过好几次,还是跟着苏婉惜一起来的。
不过我一个大男人都是待一会儿就走了,留她们两个闺蜜好好聊天,打闹。
这特么还是第一次在叶琳家睡觉,并且“夜不归宿”!而且还是睡她的主卧室里!
这一时间我非常的慌!
我特别害怕因为昨晚喝了酒的原因而做了让我后悔一生的事情。
好在我艰难起身,检查了自己全身上下,只有袜子和外套是脱过的,里衣和里裤没有丝毫脱下或者脱下再穿过的迹象。
呼!还好,这一刻我猛然松了一口气。
可我的目光立马就被旁边的一小团凸起物吸引了。
该不会是那个吧?
我伸手摸了一把,软软的,还有很多毛?
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套,是一只通体白色的猫咪,很是乖巧可爱。
不过此时它被我吵醒了,面容略带不满地睁开眼睛跳下床,长长伸了一个猫腰就迈着优雅的猫步离开了主卧室。
正好这时叶琳走了进来,她弯腰在猫咪身上胡乱摸了一把,猫咪感到不舒服,从她手中挣脱跑走了。她直起身,看向我说道:“醒了?”
“嗯……”我语气带着些许不自然,动作僵硬的从床上起来。
“叶琳,昨晚我……”
我很想问叶琳,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话还没说完,她就立马打断道:“别说,我懂!”
我懂?我脸色顿时惨白,难道昨晚真发生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吗?
我慌张解释:“那个,我昨晚酒喝多了,不知道干了什么。”
“对啊,你昨晚喝的太多了,我本想着给你打个车把你送回家的,但你那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回到家,肯定要被婉惜数落一顿,说不定我还要被连累,加上你俩这几天状况不对,所幸我就让你在我家将就一晚喽。”
“唉,把你弄上楼时,真是重死我了。”
叶琳说着还不满的捶了捶肩膀。
“就这?”我咧了咧嘴,对叶琳十分无语,她刚才说“我懂”时的那副保密表情,我还以为昨晚真发生了什么呢,靠!吓老子一跳!
“那不然呢?你以为怎么了?”叶琳无所谓的摊开双手。
“然后呢?你现在慢悠悠的,今天不上班?”
原本脑壳昏痛的我,打算在回躺一会儿,就被叶琳的这一句话搞得头脑清醒。
“现在几点了?”
“8点。”
还好不是太晚,有能缓缓的时间。
我上完厕所,来打门口准备换鞋离开,背后的叶琳提醒道:“你就这副形象回家或者去公司?我有一次性牙刷和洗脸巾,至少洗漱一下再走吧。”
我犹豫了一下来到洗手间,这样也好。
刷完脸,洗完牙,自然而然的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电动刮胡刀。
等等!那来的电动刮胡刀?
我疑惑道侧头看向正开始刷牙的叶琳,她含糊不清的说道:“之前不小心多买的。”
“把胡子刮刮呗,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是哪来的叫花子。”
听着叶琳的话,我凑近镜子看了看,自己确实像个叫花子,脸上胡子拉碴的。
叶琳刷完牙,打着洗面奶,热水冲干净脸并没有离开,而是目光一直紧盯着镜子中的我。良久后,她开口说道:“我有正事给你说。”
“什么正事,有屁快放。”我仔细刮着胡子,全然没对叶琳说的正事放在心上,她多半又是说游戏上突发的一些趣事。
“如果苏婉惜的事是屁事,那我就不说喽。”
“等等,你不是说不插足我们俩人的事吗?”
我连忙拉住要离开的叶琳。我当然知道叶琳要对我说的是什么,就是上次那个白天苏婉惜上了一辆红色法拉利,去了一档高档小区,到晚上才出来,当晚我打电话想询问苏婉惜,结果接电话的是叶琳,我问的时候,叶琳以为苏婉惜给我讲过,去干嘛了,并且叶琳也知道,但她也并为对我说出来。
“虽然我确实不想说呢,可我看你这个钻牛角尖的样子,恐怕一辈子都要钻在里面走不出来了。我知道你想等着苏婉惜亲口给你说,但我了解她的性格,她都不会对你说的,不,我晾她一辈子都不敢对你道出实情。”
“所以就让我当那个对你打小报告的人吧,但你可不许生气哦,只要我看到你有一点点生气的样子,我就立马闭嘴,并且以后你再怎么问,我都不会说了,毕竟我马上就要成为得罪苏婉惜的罪人了,要是你也间接被我得罪了,那大家都挺难受的。”
“别停啊,我说我的话,你接着刮你的胡子,不然等下你上班来不及了。”
看着叶琳少有的正经模样,我点了点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也跟着正经起来。
况且叶琳这是什么意思?我会生气?难道有比苏婉惜出轨事情还让我生气的?
“首先,我只给你讲我知道的啊,不知道的我也讲不出来。”
“那天苏婉惜其实是去了高中同学聚会。”
“啊?就这?如果只是这样,苏婉惜完全没有必要瞒着我啊。”我疑惑道。这个说好听点就是高中聚会,说难听点就是攀比,苏婉惜像是会去这种聚会的人吗?
“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啊。还有你别打断我,你听,我说就行了。”叶琳不满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叶琳接着说:“当然也邀请了我,不过我没去。”
“邀请高中同学聚会的人叫作季宴礼,他高中的时候和苏婉惜很熟,所以苏婉惜才会去。”
“你,没事吧?”
说完这话的时候,叶琳仔细观察我的脸色,生怕我只要有一点生气,她就会立马不说了。
而我隐隐约约猜到了叶琳接下说的内容是什么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后轻声问道:“季宴礼是男的还是女的?”
“肯定是男的啊。”叶琳回答的更小声。
“好,我知道了,你接着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