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件事我差点忘记跟你说了。”
“苏惋惜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送你的大礼。”
“也是我们重新开始的证明。”
“她现在是不是犹豫不决?”
“也对,毕竟你知道了。”
“本想着先瞒着你,过段时间后再告诉你的。”
“哈哈哈……”
玛德!看着季宴礼发来的恶心消息,我怒号中烧的立即打电话给他。
可特么的,这个季宴礼竟然又把电话注销了。
靠!有气没法发的我重重把手机拍在桌子上。
“王,王哥,你怎么了?”
一位刚敲完门进办公室的眼镜短发女,看到我这个愤怒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强颜欢笑:“被狗咬而已,你有什么事吗?”
被狗咬了?眼镜短发女没有多想,认真讲道:“就是这个月……”
听到工作上的事情,我只好把刚才的气愤先打碎了往肚子咽,等下班了再说。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
现在的我的心里没有那么气了。
我回想起先前的事。
呵!苏惋惜肚子里的孩子果然有问题,怪不得她一直犹犹豫豫,做不了决定!
不过我脑子还是有些理智。
现在还不能跟她撕破脸。
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这个必定是苏惋惜的出轨证据!
到时候任她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她父母还有我父母,也就知道我和苏惋惜的前因后果了。
正好一周时间过去。
明天一大早我首先把苏惋惜带到医院去,做个亲子鉴定留下证据!
然后再把双方父母叫到现场来,当面质问苏惋惜。
想到满了双方父母这么久,终于可以全盘托出。
我心里终于没有那么堵了。
我收拾好东西往停车场走去。
陈逸拍了拍我肩膀说道:“王哥,我今天车子限号了,坐个顺风车呗,反正都是同个方向。”
我点了点头。
红灯路口,陈逸看着对面左方,惊讶道:“我靠!那辆法拉利还挺好看的啊,等什么时候我有钱了搞一辆,带你去兜兜风。”
我打趣道:“恐怕下辈子去了。”
“你竟然不相信我?”陈逸当即不满道。
我手指轻敲方向盘,笑了笑没回话。
呵呵呵,不是我不相信陈逸,有些东西生下来没有,那就是没有。
我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陈逸说的红色法拉利,到底有多好看。
可就是仅仅一眼,让我面色瞬间凝重。
那是一辆红色法拉利!
我随即身子靠前,眯眼仔细查看车牌号。
记在心里的车牌号,我想忘也忘不掉。
是季宴礼开的那辆红色法拉利!
不过太远了,我完全看清主驾驶的样子。
绿灯刚亮,红色法拉利猛的窜了出去,差点撞到还没走完斑马线杵着拐杖的老奶奶。
“有钱就了不了起啊,有钱就可以拿人命开玩笑?”陈逸看到这里,撇了撇嘴。
过了路口,我赶忙开到路边,说:“陈逸,能不能就在这下车,我有个资料忘在公司了,我得回去拿一下。”
“行,反正在走一会儿就到了。”陈逸没有多想,解开安全带便下了车,“今晚上开黑不?好久没搞了。”
“可以。”
我猛的踩住油门飞快的在前方路口掉了一个头。
幸好前方还有一个三分钟红灯的大路口。
我隔着几辆车子跟在红色法拉利后面。
直走转弯,直走转弯……开了差不多有10多分钟,红色法拉利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住。
一个一身休闲衣物的男人从主驾驶下了车,在超市柜门处买烟。
看此,我也停在他后面,急忙解开安全带下车。
不过我没有进去,而是在路边捡了一个砖头,走到红色法拉利车前等他。
车窗半开着,我往副驾驶撇了一眼没有人。
也就是说现在这辆红色法拉利,只有刚才下车的那个男人,那个季宴礼!
既然只有他一个的话,那就好“做”多了。
线上季宴礼把我当傻子一样羞辱就算了。
我TM还能忍忍过去。
但是线下我碰巧遇到了。
老子要是还能忍。
就真TM不是一个男人了!
过了一会儿,季宴礼一手抽着烟,一手打着电话。
我刚要冲过去过去先给他来那么一下再说其他。
可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
“喂,季先生,车子我给你保养好了,需要现在给你送过来吗?”
“嗯。”
“对。”
“好。”
“马上……”
这个男人并不是季宴礼,好像只是保养车的工作人员。
接完电话的男人看到我拿着砖头怒气冲冲的盯着他,他吓得双手交叉于胸前,大叫道:“你谁啊?你想干嘛?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说着说着,男人逃似的跑向法拉利,一个油门就冲走了。
我皱眉停留在原地犹豫了。
这个男人要是不是季宴礼,我动手了的话,那岂不是伤害路人了?
主要是他的眼睛不像季宴礼。
虽然那张出租车师傅拍的照片,看不起具体样貌。
但是能看到眼睛。
两者进行对比,眼型完全不一样。
忽然我的目光被地上的两张卡给吸引了。
好像是刚才那男人慌张上车时掉落在地上的。
我把砖头丢在一边,双手拍了拍灰尘,捡起地上的两张卡。
仔细一看。
第一张卡是张工作证件,上面除了有个人信息以外,还有张照片,样貌就是刚才男人的样子,名字叫作李伟,4S店里的工作人员。
看到这里,我心有余悸,还好刚才没有无脑动手。
第二张卡。
我面漏难懂的神色。
这张卡是全黑的。
我翻来覆去的看,上面没有任何企业或商户的信息,甚至连这张卡是什么,我都看不出来。
黑卡摸起来像是银行卡的手感,表面确实磨砂的,卡片正面有个符号,是一个蛇的符号。
卡片背面什么都没有,连卡号都没有。
等等!
不对,有一个东西!
我把卡片举高,瞪着大眼睛,透着周围的亮光查看。
黑卡的背面右边角落有一个字。
是个季字!
我摸了摸季字还有凸起来的感觉。
这张卡是季宴礼的?
不,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张卡绝对是季宴礼的!
我再次翻来覆去的查看,这次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到了。
连电话号码都没有。
就只有蛇的符号,还有一个“季”字。
眼看这张开不能让我直接联系或者找到季宴礼。
我气的用力丢在地上。
现在让我追那辆红色法拉利去找到季宴礼,肯定行不通了。
毕竟早跑远了。
连尾气都看不到。
而且那男人刚才看到我那样做,漏出了害怕的情绪。
倘若我开车去追,他多半会报警什么的。
警务人员来什么的,那我可真的难办了。
想了想,抽了几根烟。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把黑卡捡起,裤兜揣好,又摸了摸,防止掉落。
没办法,我只能先找人问问这张卡来历。
这时,我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