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累。疲惫不堪,赶快做点愉快的事一扫疲惫,总之现在就是非常累。累成一只吐舌的狗。
凌月在我前面,我得知不是她所为,松一口气的同时有紧紧握住拳头。
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让人火大了。
“这次我们先回去,我领悟了一个雷决。”
言简意赅,先回家,其他的事找个时间再说。
“什么嘛,就你得到了东西,我都没有。”
“不,你有。”
“有什么?不还是被你……反正我没有!”
“那我也没办法。”
“你……”
看她气冲冲的,内心有点轻松。
“好,等我学会了,教给你好了。”本人过意不去,毕竟是同伴。
“不是,你学得会吗?”
女方总是用质疑的目光看我,讲真,一个劲被质疑是件很难受的事。
“学不会的,刚刚确定自己不可能学会了。你摧毁了我建立的信心。”我说,可能有点直白。
“嗯……”女孩低下头。
“嗯,好了,我们回去吧,折腾来折腾去,到旅店差不多就天黑了。”我向女孩说。
“好的……”
没走出几步,凌月就抓住我的手。
多亏这个举动,我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
身上的布片围成一条裙子。不算暴露狂的程度。
“我不是有心的,不用太沮丧的……”她说,她像对我展露微笑,不过很勉强。
我觉得,凌月是个好孩子。
“嗯。”我冷淡地应答。
“我们回去吧。”
于是迈开步伐向前走。
纯黑的皮肤让自己误以为穿上衣服,所以一路上……一路上也没人。
我回来了,本人要洗个热水澡。
去浴场的门,去到浴场里面。放水,下人,我泡在木桶里想事情。
我在想些什么呢?
不知道,感觉自己越来越被动。奔赴的过程中没有快乐相伴,怎么会走?奔赴的结果没有快乐常驻……一场空,那就是一场空。
心灵的空虚指引着我向前走去,总之走出现状,走出常态,走出安逸。
前路的迷茫又时刻提醒着内在的空虚,怎么前进,又怎样舍弃?尽头是自我的灭亡,还是永生?
强者之道,是正确的道路吗?
最终境是正确吗?
错误,我的身上被批改,尽是些红色的大叉。
就这样,我泡了很久很久……
夜晚还是有点时间的,凌月在床上打坐。
“喂,该你去洗了。”
我打断凌月。
于是凌月起身,去洗澡。
这期间,我想了很多事,甚至偷窥的。要不要去偷看,要不要为了偷看去看,为了做坏事去偷看。为了刺激,为了心灵健康。
到现在,凌月已经洗完回来了。
所有的错觉使我与她相处成为一件没信心的事。
“凌月,你还睡地上吗?”
“不知道,可能吧。”她学会了在选择面前犹豫。
“我打算睡床,整个人困得像头猪。”我说出自己的感觉。
“那我也睡床。”
“嗯,好。”
于是要她熄了灯。
“你感觉还好吗?凌月,我感觉不太好。”我说出心底的话。
“你哪儿不舒服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到。
“讲真的,我感觉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困难,这个世界快把我逼到尽头。”
今夜就是个尽头。
“我不太懂。”
你难道不会想吗?!我想冲她怒吼,不过我们相识没多久,相识久了我的冷漠就出来了。毫不犹豫地不打算回头的出走,旅行。
“算了……我睡不着。”
“嗯,慢慢就会好的。”
正如她所说,正如她说的。
意识慢慢西沉,我的脑中进入夜晚。
我的灵魂在这夜中永不长眠。
我被惊醒,我做了一个将要窒息的梦。
努力回想也想不起来。凌月还在一旁。
睡不着,一点儿困意都没有,被驱散。
我起身,是汹涌而来的罪恶感,把我拉倒最低潮,我伤心欲绝。去了厨房,拿了把尖锐的菜刀。我要割开我的身体,看看里面住着怎么的魔鬼。
我开始行动,尖刀刺进腹中,只是探进去一小节,指甲盖大小。
我松手,汗流不止,血也随后出来。
感觉一阵晕眩,然后,没有然后。
当我醒来时,周围已经暗下来,看来时间流逝的很快。
这么快,又是一天夜里。这么快,又是一天夜里。
我摇摇晃晃站起身,身上的血迹不打算洗掉。等身体好上一些,不再疼了。就做基本的清洁。
还有,只能再住今天一晚了,明早就要搬走。另寻他处。
我回到房间。
踏进门时,凌月向我跑来,三步并成两步,我不接住她,她会摔在地上的。
她双手环住我,整个人不停地抖动。
她哭了。抽泣声声声入耳。
我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小脑袋。嗯,是个不错的瓜。
“你一直呆在房间里吗?”我问,房间里的东西叠得整齐,东西摆放也无可挑剔。
估计是等我的时间太漫长,把房间里的东西整理一遍又一遍。
她没回话。
“这么说来,三天快到了,我们明天要搬走,之后你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吗?”我问她。
“我以为……你……走了。”女孩说得断断续续。
“我走之前还是会告知你的,别担心。”
要她当宽心,她抓的地方却越紧,我被自己的衣服扯到一下。
“你师傅派遣的任务做完,你会回宗门。我正考虑要不要回去……邪神门有认识的人,必须和他们打声招呼。之后,我会去流浪,在我老去之前。”
一点儿头绪也没,了无牵挂意味走投无路。我选择,离开原来的宗门。
“什么嘛。你老去之前,你还这么年轻。”凌月似乎被我说的话笑到。
“额……像你说的。”我对她说。其实找不到我俩能说的话。
“嗯,到时候我再跟着你吧。”她的声音若有似无。
不过我仍然听见。
“嗯,到时候我还会赶你走的。”
少女似乎愣住,但仿佛还是带一点承诺的意味。
听完心情还是相对平静的。
不过她可不是这样的女人,她的心与坚强还是远走的。
“嗯,这样啊……那没办法了。”她说。
似乎了解我的想法,她这样说到,我并不是不了解她,而是了解了不知道应对。
“是的,一个人走天下。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现在的话,再随便找个地方探险一下我们就分开吧。”
计划好了,想过不只一次,旁边有个漂亮女孩的话,出去多多少少是不得安生的。还有,我喜欢的可不是她这种类型。但要说什么类型,又说不上来。
最后,普遍的回答,是,适合最好。
“你说什么?”凌月觉得不可思议。
“我说,你耳朵中看不中用。”我提高音量。
“什么……你才中看不中用,我有用多了好吗?”
“看不出来。”
“你……”
她说不出话,被我呛的。
她抱得更紧了,让我有点呼吸困难。
“喂喂。”我出声提醒。
“哼!”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诶?”她发现不对。
是的,我已经开始流汗了,腹部的伤收到压迫,伤口裂开一点,不知道,应该破的地方不大。
“你……怎么搞的?!”
她喊出来,终于发现。
缓缓气,“突然有把刀,刀柄贴住我的手,刺进我的腹里。遗憾的是不深,只是从早昏迷到现在。”
伤口竟然还没恢复,真是难以置信。可能自己动手的,不会那么容易修复。
“嗯?”
她不懂吗?她不相信吗?她是不信的,不过她应该发现端倪。因为我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总之,我受伤了。请放开我。”委婉的语气说道。
“凭什么?!你自己弄伤自己的,我才不会放手呢!”
真无理取闹。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对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处。
“我们之间太亲密了,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她似乎有所误会。
“嗯……是一起行动,在一起是各种局面所逼迫。”
我解释给她听,可她显然不是这么一个想法。
“那……我们在一起睡过这么多次。”她的脸红了,可是力道一点儿没减弱。
“并不多。”
“你难道还不满足?”
似乎被误会了,但这确实是事实,怎么会扯到我不满足,难道要发生点什么才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睡觉。
她看着我,扭扭捏捏,眼底有一点难以察觉的,恐惧。
“什么鬼?我是看你一副慌了神的模样,以为你这么大还是跟师傅一起睡,一个人睡不适应。才稍微保持点距离与你同床,我还想我们各用一床被子呢。”
一记直球,这总不可能回避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说过我有魅力吗?”
记得这么清的吗?感觉她要打出底牌了,再坚持一下,还有。有点可怕。看上去是甩掉她,可实际上是撇清暧昧的关系。自己可能陷进去。
“是的,你有魅力,很多男同胞都会觉得你有魅力的。有魅力是一回事,这是你身上的。我感受到,跟你说说而已。”
“你!”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嗯,怎么样?心服口服了吗?放手好吗,对了,我想问,你一开始为什么要和我行动。”我漫不经心。
“那当然是因为,你有用……”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想把我带回宗门吗?”
“为……为什么要带你这种人回去?你脑子有坑吗?”她看向别处。
“因为我……”突然说不出话,为什么我会这样问。自以为是请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