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众的期待之下退场,在满目疮痍前面带笑意,这个世界近在眼前,这个世界远在山岗,你永远不知道荣耀和死亡哪个会先降临。
纵然你是如皓月般。
全然你如是太阳般。
天道有责,任心无常,窥心以明己,诈人以谋利,水之惑玄,疑中生疑。
梦回到那个家,阴暗压抑的气息充斥着整座屋子,谁会知道这里曾住着一个天马行空的梦想,人在雾中,不明不白的。
自外向内,一条麻绳上一个人的头颅紧紧的绑在那个地方,他的身体垂在空中,一地的纸张写满了他的故事,可怜能再倾听的只有某位侦探了。
分是正午时,耀日明已照在白岛的大地上,可这山间小屋如似被吞噬在山中,阴气沉沉。
“当红作家行介也在家上吊自杀?”
“是,现场并未发现其他人的痕迹。”
“啧,难办。”
夭弹了下帽子,随心将资料放到桌上,双腿盘在椅子上,全然没有大侦探的样子。
“侦探先生,这就是警方所掌握的全部了,这次也是警长特意拜托的。”
“行了,你去吧。”
“好,那拜托夭先生了。”
警员说完就走出了侦探所。
“七天之内五名作家自杀,就算是精神世界,也不会这么频繁。”
夭一手支着正在思索着,桌上的手机就先响了,夭闭眼摸索着,拿着手机才眯开条缝看来电者的名字:丘近。
夭仍眯着眼,接起电话。
“夭,我查到了!”
“行了你先别急着高兴,又有事了。”
“又是哪一个?”
“当红作家行介也。”
“麻烦!”
“确实麻烦,行了,先不说这个了,你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了中龙(死者之一)生前经常去一所医院。”
“什么医院?”
“院如岛名,白岛医院。”
“白岛医院?”
……
“好了一点么?”
[第三失间]内,谱白正在为一位患者进行精神治疗。
“好不少了,谢谢你谱医师。”
“不用谢,选择来做医师就是要对患者负责,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就别做了。”
“那,我可以走了么?”
“哦,可以了,记得多走走。”
谱白将患者送走,便倚在坐椅上,闭目养神。
噔噔噔。
?谱白睁开双眼,发现院长竟然站在门口。
!谱白立马从椅子上闪起,恭恭敬敬的向院长问好。
“院长,什么事麻烦您了?”
院长阴沉着脸,重重的呼了口气。
“有人找你。”
“是病人?”
“不是。”
“那是谁?”
“夭。”
“夭?就是那个大侦探?”
“对,谱白,你怕是惹上什么事了!”
“无罪一身轻。”
“跟我过来。”
言罢院长就带着谱白走出[第三失间]直奔院长室。
到了院长室,夭已经等在那了,院长赶忙介绍了谱白。
“这位就是我们[第三失间]的诊疗长谱白,他主司精神类疾病与症状。”
夭双眼锋芒,浑身上下打量着谱白。
夭挥了下手,院长自然识趣退了出去。
“谱医师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
“是,敢问您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并不多。”
夭从身上找出五张照片,放在谱白眼前。
“你认识他们吗?”
谱白仔细打量着照片上的几人。
“都是名作家啊。”
随后用手指从左至右指认。
“龙中,芥冶,山无陵,行介也,还有…这是?”
“这是小说家及兰。”
“是,所以您想。”
“他们来你这里治过病吗?”
“他们…”
谱白仰头思索。
“哦,对了,龙中和行介也好像来过我这儿。”
“为什么来着?是什么症状?”
“他们都谈不上是症状。”
“谈不上症状?”
“对,龙中他给我的描述非常模糊,他说他在他的梦里有一个非常奇怪的世界,那里人肉为地,人皮为墙,天空整日下着血雨,世界昏暗无比,他遇到的都不是人,而是一个没有内脏的躯壳。
“如果不是我知道的话,我以为他产生精神世界了。”
“那行介也呢。”
“他的症状更加奇怪。”
“奇怪?怎么说?”
“他说他当时晚上赶稿,早上在补觉,睡觉时做了一个奇怪又危险的梦,梦中的他呼吸不通,在一个很怪异的隧道里,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呼吸愈发困难,就在他感觉要窒息时,脑中白光闪过,他就双手掀开被子,呼吸通畅。”
夭低了会儿头,似在喃喃着什么,又抬起头。
“感谢您的配合。”
“不谢,应做的。”
二人相互鞠躬。
夭先脚离开了办公室,留下谱白粗喘着气。
……
夭刚离开医院大门就遇到了前来问话的丘近。
“不用去问了,我已经问过了。”
“怎么说?”
“没说谎,起码他讲述的内容与龙中留下的文章中内容一致。”
“那怎么办?”
夭随手打了一辆车,把丘近也叫上。
“去遗贯山,行介也那,警方一定还有遗漏。
“还有…”
夭从身上摸索出一个袋子丢给后坐的丘近。
“这本书也是关键。”
丘近看向那本装定精致的书,书名很纯粹:《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