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过来,我不杀你们。”这下那些**听明白了,连挤带踏,拥了过来,其中有几个嫖客,也混了进来,林枫走过来,抓住一个男子,想起寒儿就是被这种人糟蹋的,一用力,朝身后扔了过去,摔出去两丈多远,撞到墙壁上,脑浆迸裂,立马死于非命,于是剩下的几个混进**中的嫖客要挤出去,但是被林风一拳将头颅击碎。脑浆崩了一片,这群姑娘看到此情此景,都是脸色煞白,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平时都是谁打你们的,谁逼你们去接客的?”
林风连问三遍,看到这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林风怒道:“再不说话,我生气了。”终于有一个胆子较大的姑娘哆哆嗦嗦站出来之处哪些是打手、龟公、训练雏妓的老妈子,这些人今日遇到克星,都跪在地上,哭爹喊娘,什么家有老小之类的话说个不定,请求林风饶命。林风正五内俱焚、怒不可遏,心想欺侮凌辱寒儿你们这些人都有份,才不管许多,手执青霜剑,除了鸨母,全部杀死。然后逼鸨母把**所有金银铜钱取出来分给这些**,再用缩地挪移之法,和那些**一起到了楼外,被困在里面的人知道不好,一个个如丧考妣,哭叫一片。
林峰正打算用太乙神雷将此处夷为平地。忽见远处一道流星飞至,林风是此中能手,知道这是修道人的飞剑,于是加紧了戒备。转瞬间,剑光飞至近前,一个道人落下,林风一看,自己认得,曾经去终南山拜访吕祖时见过此人,正是扶摇子陈抟。
陈抟修为与林风不相上下,是以林峰的易容术瞒不过他,“林贤弟,乌飞兔走,终南一别,不觉已有三年,贤弟别来无恙乎?”
“陈道兄,弟也甚是劳想,”林风这时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不该把这百十条人命全部杀死,“陈兄是为这些这些败类而来吗?”他和陈抟三年前相识,比较投契,算是好友。
“林贤弟,若是这些人都可杀,哪这世上的人那个不该杀?”
林风暗道,小方也去过这里,好像稍微有些钱的男子没有没去过这里的。是以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其实愚兄是奉了令师正一真人之命而来的,真人与家师正在武当山小聚,愚兄正好要去普陀山办事,令师让愚兄劝你莫要感情用事,杀戮太多。真人已用先天易数推算出贤弟的大致所为,让愚兄安置这些女子,不过,林贤弟的快意恩仇,陈某是很是佩服。”
陈抟一贯有正直的美名,是以林风深信不疑,听到这是师父的命令,想到师父的话由这个外人传递,并且让陈抟给自己收拾烂摊子,觉得一阵难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些女子都交与我吧。贫道想法把她们在别处都安置下来。尽量都找到好人家嫁了。贤弟救出她们还是功德无量的。”
“那有劳了。”林风听到师父按排陈抟安置这些女子,也不再说什么,林风知道陈抟涉世很深,许多大族豪绅将之奉为神明,他做这种事肯定较自己为好。
“那代弟向令师何真人问候,后会有期。”说罢,撤了怡红轩的禁制,里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现突然能出门了,可是还不敢出去,惶恐不安地看着外面,这且不提,林风带着鸨母腾空而去。
五、泪洒巫山
林风来到扬州城外一处人迹罕至的树林中,将鸨母用定身法定住,然后把她绑在一棵树上,接着将昨日准备好的蜂蜜倒在这个老婆子身上,然后解了定身法,在林风心中正在愤恨不已,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了这个鸨母的身上,自己本想让柳轻寒亲手杀了她,可是此时心中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去平静地再去见柳轻寒,所以先让这个臭婆娘在这里被蚂蚁折磨,不一会儿,这个妇人浑身上下爬满了蚂蚁,这个刘妈各种嚎叫啼哭,林风冷笑一声,转身飞走。
驾剑光飞回住处。林风躺到自己房间,心里五味杂陈,七上八下,林风自幼修道,从未去过**,所以直到去怡红轩前还对柳轻寒出身qinglou不以为意,今夜自己见到那里的种种,又想起自己深爱的柳轻寒,jinv以前在自己心中只是一个名词,可是现在变成了活生生的画面,虽然自己深爱柳轻寒,可是一想到那些嫖客行为,就无法不将之与她联系起来,他拥有柳轻寒的现在,还想拥有她的过去,一想到自己的寒儿曾经跟别的男人种种的亲昵行为,就恨不得立马自尽。是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其实林风修道之人,睡眠本就不多,自己又趺坐入定,还是心烦意乱,实在受不了了,打开房门驾剑光乱飞一气。到天快亮时才回来,自己痛恨自己为何不在一到怡红轩的时候就发一个太乙神雷,将那里夷为平地,还能眼不见心不烦。弄得现在心魔已炽,不知如何是好。林风又恨自己怎么也如此庸俗,自己曾笑话那些儒家门徒的所谓礼仪,认为自己是超凡脱俗、绝世独立之士,而现在自己竟也这般模样,不禁不住地痛骂自己。觉得自己这副模样肯定不能再像这几日一样温柔地爱她,而她又是如此的敏感,自己对她稍有冷漠就会伤害她,觉得自己还是暂时避开为好,等自己心中平静下来,再去与她相会。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到哪里生活呢?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想到自己的师姐,觉得师姐可以照顾她,可是师姐远在黄山修道,况且自己跟师姐以前还有些尴尬事。觉得还是把她留在这里的好,她可以跟小梦在一块儿。可是怎么跟小梦说呢?恐怕小梦会死缠着说服自己。想了半天,天已快亮了,她马上要醒来了。于是赶紧写了一封短简,大意说自己要去终南山拜会吕祖,她不方便和自己同去,让她在这里等自己回来。
写完之后,又怕她一个绝色女子出门被人欺负,就把自己准备送给吕祖的两枚仙家朱果拿出来,朱果吃一粒能当五十年修行,凡人吃了也延年益寿、身轻体健,心想吕祖马上就要飞升,朱果吃与不吃也无甚区别,索性都给寒儿吃了吧。自己轻轻推开房门,走入柳轻寒房中,一看,伊人正平静地睡着,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表情,林风见到伊人如此,想到遇到自己后的这些天都在喜悦之中,心想我不辞而别,她会怎样?那封信能管什么用呢?能让她相信自己的托词吗?她刚刚以为自己有了依靠,又要马上变得孤苦伶仃吗?这不是自己马上又把她推入痛苦的深渊吗?
不觉暗恨自己的龌龊想法,自己离开她,对她不是伤害更大吗?是以轻轻坐在床头,注视着伊人的绝美容颜,刚才那些烦躁的思绪竟都消失不见了,心中只有抱歉和爱意。于是赶紧偷偷把那封信藏起,看着伊人,在自己的脑子里那怡红轩中见到的种种全都变成了她所受的的磨难,这磨难此时只是让自己更加怜爱她。想到自己差点就离开她。为自己感到一阵难过和后怕,竟留下几滴男儿泪来。